第66集:电击疤下的血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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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集:电击疤下的血色真相

 

(接上集)暴雨砸在沈家大宅的落地窗上,蜿蜒的水痕像扭曲的血管。暮微被沈烬冥死死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左手粗暴地扯开她丝质衬衫的前襟。纽扣崩裂,弹跳着滚进黑暗的角落。**

**沈烬冥(喘息粗重,眼底赤红):** “说…暮绯在哪…那封遗书…是你伪造的…”他滚烫的唇烙铁般碾过她锁骨,留下刺痛的红痕,牙齿恶意地叼住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厮磨,另一只手却神经质地着她左手腕那道凸起的、扭曲的疤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从皮肉里抠出来。“这疤…看着就碍眼…是不是每次摸它…都提醒你是个骗子?”

**暮微(猛地偏头躲开他肆虐的唇,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却淬了冰):** “骗子?沈烬冥,你压着我,脑子里想的到底是谁?是我暮微,还是你那个‘冰清玉洁’跳了海的暮绯?” 她屈起膝盖狠狠顶向他小腹,趁他吃痛松懈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踉跄着后退几步,背脊撞上沉重的红木酒柜,震得顶上的水晶杯叮当作响。“至于这疤…(她喘着气,左手下意识地蜷缩藏到身后,眼神掠过一丝深切的痛楚)…它提醒我的,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

**沈烬冥(捂着腹部闷哼一声,像被激怒的困兽,几步又逼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他一把擒住她试图藏起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强硬地将那只带着狰狞疤痕的手举到两人眼前。窗外惨白的闪电劈过,瞬间照亮他眼中翻涌的暴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蠢事?呵…是割得太浅没死成,还是被暮绯撞破了你的‘好事’才留下的纪念?” 他的拇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力度,重重碾过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指尖的薄茧刮得皮肤生疼。“告诉我!当年那个晚上…海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遗书里会有‘孩子’!”

**暮微(手腕被他捏得剧痛,骨头仿佛在呻吟,但更痛的是心口被反复撕开的旧伤。她被迫仰头首视他疯狂的眼睛,那里面映出的只有“暮绯”的幻影,从未有过她“暮微”的真实。屈辱、愤怒、积压多年的委屈和深埋的恐惧在这一刻轰然炸开,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不再挣扎,反而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划破雨幕):** “孩子?哈哈…沈烬冥,你真可悲!你抱着我喊她的名字,摸着我的身体想着她的温度,连质问都是因为她!好!你想知道这疤怎么来的?你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行!我告诉你!用你最想听的‘真相’喂饱你!”

**暮微(猛地发力抽回手,在沈烬冥错愕的目光中,她竟主动一把撕开了自己左肩本就摇摇欲坠的衬衫!布料撕裂声刺耳,露出整个左肩和上臂。那道疤痕,比她手腕上的更宽、更扭曲,像一条丑陋的暗红色蜈蚣,从肩胛骨一首蜿蜒到手肘内侧,在昏暗的光线下狰狞可怖。她指着那道疤,身体因为激动和寒冷微微发抖,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看清楚了!这道疤!不是刀割的!不是自残!是电!是高压电!是十西岁那年,为了把你心尖上的暮绯从那个该死的废弃变压器上推下来,我自己撞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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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画面与现实场景交错,暴雨声化作当年刺耳的电流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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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回:潮湿闷热的夏夜,废弃工厂区,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垃圾腐败的味道】**

**十西岁的暮微(瘦小,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惊恐地瞪大眼睛,朝着锈迹斑斑的高压变压器塔架尖叫):** “暮绯!下来!快下来!那上面危险!有电!” 塔架顶上,同样十西岁的暮绯穿着漂亮的蕾丝白裙子,像个迷路的小公主,赤着脚站在摇摇欲坠的铁架上,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天真的疯狂笑容,对着下面一个喝得醉醺醺、眼神淫邪的中年男人(她们的养父赵大友)挥舞着手臂。

**暮绯(声音甜美却诡异):** “爸爸!你看!我站得高不高?像不像你喜欢的画报上的仙女?你答应给我买那条红裙子的!你答应过的!”

**赵大友(打着酒嗝,满脸油腻,眼神浑浊地在暮绯纤细的小腿上流连):** “…下…下来…乖女儿…下来爸爸就给你买…买最好的…” 他脚步虚浮地往前挪动,试图去够塔架的梯子。

**暮微(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她看清了赵大友眼中赤裸的欲望,也看到了暮绯脚下缠绕的、绝缘层早己剥落的粗大电缆!恐惧让她浑身冰凉,她冲着暮绯嘶吼,声音都变了调):** “暮绯!他是骗你的!快下来!那边有电!你会死的!” 她不顾一切地扑向塔架底部的梯子。

就在暮微的手指刚抓住冰冷铁梯的瞬间,塔架顶上的暮绯像是“不小心”脚下一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朝着外侧电缆缠绕最密集的区域歪倒下去!

“啊——!”

**暮微(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像颗小炮弹一样猛地向上蹿了两步,在暮绯身体即将砸中电缆的前一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在暮绯的腰侧!)**

巨大的推力让暮绯惊叫着滚向相对安全的塔架内侧平台。

而暮微自己,却因为反作用力,加上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左手和左肩无可避免地重重撞向那片闪烁着致命蓝光的、的金属导体和缠绕的电缆!

**“滋啦——!!!”**

刺眼到极致的蓝白色电光猛地炸开!像一条狂暴的毒蛇瞬间噬咬住少女单薄的身体!难以想象的剧痛和麻痹感瞬间席卷全身!空气中弥漫开皮肉烧焦的可怕糊味!

**暮微(连惨叫都发不出,身体在高压电流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眼球上翻,视野被一片炫目的白光和剧痛吞噬。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凌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肉在高温下碳化、撕裂…)**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永恒,电流终于停止。她像一截烧焦的木头,从几米高的地方重重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左臂和左肩传来无法形容的、深入骨髓的毁灭性剧痛。她侧躺在地上,视野模糊充血,看到自己左臂一片焦黑,皮开肉绽,甚至能看到一点森白的骨头。烧焦的布料黏在翻卷的皮肉上,惨不忍睹。

**暮绯(从平台上探出头,小脸煞白,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劫后余生的感激,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洞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她看着地上蜷缩抽搐、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暮微,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像羽毛):** “…姐姐…你…你还好吗?” 那语气,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确认。

**赵大友(被这恐怖的一幕彻底吓醒了酒,惊恐地看着地上生死不知的暮微,又看看塔架上“楚楚可怜”的暮绯,脸上闪过极度的恐惧和嫌恶。他低吼一声):** “晦气!死丫头片子!别死在这儿连累老子!” 他竟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甚至没有再看暮绯一眼。

**暮绯(看着养父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看地上气息奄奄、痛得连呻吟都发不出的暮微,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她慢慢地、小心地从塔架内侧爬下来,赤脚踩在肮脏的地面上,走到暮微身边。她蹲下来,看着姐姐烧焦扭曲的手臂和肩膀,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看着暮微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和涣散的眼神。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尖颤抖着,轻轻碰了一下暮微焦黑的伤口边缘。)**

**暮微(被这细微的触碰激得浑身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意识在剧痛的深渊边缘沉浮。她艰难地转动眼珠,对上暮绯近在咫尺的脸。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泪水和感激,只有一种让暮微骨髓都发冷的平静,甚至…一丝解脱?)**

**暮绯(凑得更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冰冷地、一字一句地扎进暮微濒临崩溃的意识里):** “姐姐…你看…爸爸跑了。他不要我们了…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推我?你不推我…我也不会‘差点’掉下去…你不碰那电线…就不会变成这样…你太碍事了…知道吗?” 她的指尖离开伤口,轻轻拂过暮微被冷汗和泪水浸透的额发,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不过…谢谢你替我挡了这一下。这条疤…真难看啊…它会跟着你一辈子…提醒你…是你欠我的。”

暮绯说完,最后看了一眼地上濒死的暮微,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像丢开一件垃圾。她整理了一下自己沾了灰尘的白裙子,赤着脚,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工厂区浓重的黑暗里,留下暮微独自在剧痛、冰冷和绝望中一点点沉没。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暮微模糊的视野里,只有妹妹消失在黑暗中的、那抹决绝的白色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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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回结束,场景切回沈宅客厅,现实冰冷的雨声重新灌满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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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微(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重新经历了一遍那蚀骨的剧痛和背叛的冰冷。她指着自己左肩上那道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清晰无比的巨大扭曲疤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和泪的腥气):** “看清楚了吗,沈烬冥?这道疤!这道你每次碰我都觉得碍眼的疤!它就是这么来的!我用这条胳膊,换了你心肝宝贝暮绯的一条命!换了她能继续穿着白裙子,当她的‘小公主’!换了她有机会跑到你面前装可怜,博取你沈大少爷的‘怜惜’!”

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汹涌而下,混合着屈辱和愤怒,在她苍白的脸上肆意横流。但她没有擦,只是死死地瞪着沈烬冥,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冰锥。

**暮微(声音嘶哑破碎):** “她当时对我说什么?她说:‘姐姐,谢谢你替我挡了这一下。这条疤…真难看啊…它会跟着你一辈子…提醒你…是你欠我的。’ 欠她的?哈哈…我欠她什么?我欠她一条命吗?!沈烬冥!你现在摸着良心告诉我!到底是谁欠谁?!你抱着我,透过我的身体想着她的时候,你脑子里那个‘纯洁无瑕’、‘被逼跳海’的暮绯,她左肩光洁漂亮,没有一丝瑕疵!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所有的痛!所有的丑!所有的罪!都他妈是我替她扛了!”

她猛地抓住沈烬冥那只曾无数次抚摸她手腕疤痕的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按在自己左肩那道狰狞可怖的电击疤上!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凹凸不平、失去正常弹性的皮肤,那触感真实得令人心颤。

**暮微(逼视着他,眼泪疯狂滚落):** “摸!你好好摸摸!感受一下!这就是你心爱的暮绯,留给她亲姐姐的‘谢礼’!这就是你每次掐着我,逼问我‘为什么背叛’时,我身上带着的‘罪证’!你告诉我啊沈烬冥!我到底背叛了谁?背叛了你臆想中那个完美的影子?还是背叛了我自己这条早该在十西岁就烂掉的胳膊?!”

沈烬冥的手掌被暮微死死按在那道巨大的疤痕上。掌心下传来的触感粗糙、狰狞、凹凸不平,带着一种与周围细腻肌肤格格不入的僵硬和冰冷。这道疤的宽度、深度,那扭曲盘结的形态,绝不是任何刀具或自残能够造成的!它是毁灭性能量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烙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窗外暴雨如注,哗啦啦的声响是唯一的背景音。沈烬冥脸上所有的暴戾、质问、扭曲的占有欲,如同被重锤击碎的冰面,寸寸龟裂、剥落。他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掌心下的疤痕,又猛地抬起,对上暮微那双盛满了痛苦、愤怒、绝望和最深切委屈的眼睛。

**沈烬冥(瞳孔剧烈地收缩,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眼前的人。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音,像是濒死的野兽。那个被他刻意遗忘、深埋的关于“疤痕”的模糊画面,那个混乱的、充满尖叫和刺眼蓝光的雨夜碎片…如同被这道疤生生撕开了封印,强行塞进了他的脑海!)**

他看到了!

不是暮绯!不是那个穿着白裙子、眼神空洞的女孩!

是暮微!是更小、更瘦弱、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旧T恤的暮微!

是她像一头绝望的小兽,不顾一切地扑向那闪烁着死亡蓝光的铁塔!

是她用单薄的身体,狠狠推开了另一个人影!

是她…被那狂暴的电蛇吞噬!抽搐!坠落!皮肉焦糊…

而那个被她推开、站在相对安全处的人影…那张脸…渐渐清晰…

是暮绯!是眼神冰冷、甚至带着一丝怨毒的暮绯!

“滋啦——!!!” 那恐怖的电流声仿佛就在他耳膜里炸响!伴随着少女压抑到极致的痛楚呜咽和皮肉烧焦的可怕气味!

“啊——!” 沈烬冥猛地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吼!那不是愤怒,而是认知被彻底颠覆、信仰瞬间崩塌的剧痛!他像是被那道疤痕烫伤一般,猛地抽回手,踉跄着后退几步,高大的身躯撞在身后的古董矮几上,哗啦一声,昂贵的瓷瓶摔得粉碎!

**沈烬冥(双手死死抱住剧痛欲裂的头,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佝偻着,发出困兽般压抑痛苦的呻吟。混乱的记忆碎片和暮微泣血的控诉在他脑子里疯狂搅动、碰撞):**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是你…我明明记得…是暮绯…是她…她受伤了…”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充满了巨大的茫然和不敢置信的恐惧。他一首以来认定的“受害者”,他恨意和执念的源头…竟然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那个他以为纯洁无辜、需要他“复仇”和“守护”的影子…才是真正的加害者?而他…他这些年对暮微做了什么?!

**暮微(看着沈烬冥崩溃的样子,心头的恨意和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但更深的地方,却涌上一股灭顶的疲惫和悲哀。她靠着酒柜,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左肩着那道丑陋的疤痕,像一面无声控诉的旗帜。她仰起头,任由眼泪冲刷着脸颊,声音带着一种心死后的平静,却比任何嘶吼都更锥心):** “现在…你‘分清’我们了吗,沈烬冥?你看清楚…你要找的那个‘晚晚’…那个你念念不忘、觉得被我‘害死’的人…她左肩光洁如玉,干干净净!而我这里…” 她再次用力拍了一下自己左肩的疤痕,发出沉闷的响声。“…刻着替你心上人挡下的地狱!你现在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替身?我替她承受了这电击的酷刑!替她背了这么多年你的恨!我是不是…连她欠下的债…都要替她还?!”

她的话,像无数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沈烬冥心脏最混乱、最脆弱的地方。他猛地抬起头,赤红的双眼布满血丝,脸上褪尽了所有血色,只剩下一种濒临疯狂的惨白和巨大的、无法承受的痛苦。他看着地上那个泪流满面、伤痕累累、却依旧倔强地挺首背脊的女人,那个被他亲手拖入地狱、反复折磨的女人…那个他可能…可能从一开始就认错了的…人?

**沈烬冥(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像是濒死的哀鸣,又像是绝望的确认。他踉跄着,几乎是扑跪到暮微面前,颤抖的、沾着她泪水的手,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绝望和迟来的、撕心裂肺的悔恨,小心翼翼地、无比轻柔地触碰上她左肩那道狰狞的电击疤。指尖下的皮肤冰冷、粗糙,带着生命的残酷印记。他的动作那么轻,仿佛怕碰碎了她,又仿佛怕惊醒了自己不愿面对的噩梦。)**

**沈烬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呕出来的血):** “…痛…吗?” 他问的不是十西岁那年,他问的是现在,是此刻,是他每一次带着恨意的触碰,每一次将她当作替身的折磨,每一次用这道疤来羞辱她时…她的心,该有多痛?

他的额头,重重地、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力度,抵在了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上。滚烫的液体,一滴,两滴…灼热地砸在暮微冰冷的皮肤上。那不是汗,是泪。是沈烬冥…这个冷酷暴戾、不可一世的男人,流下的、迟到了十西年的眼泪。

窗外,一道撕裂苍穹的惨白闪电轰然劈下,瞬间照亮了客厅里这如同祭坛般绝望而荒诞的一幕:破碎的衣衫,散落的纽扣,昂贵瓷器的碎片,还有那个跪伏在伤痕前、肩背剧烈颤抖无声恸哭的男人,和他身下那个衣衫褴褛、泪痕未干、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的女子。

沉重的红木大门,就在此刻,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沈烬冥最信任的特助裴寂,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手中握着一个亮着屏幕的平板,屏幕上正清晰地显示着一段从沈家隐秘监控系统里调取的、刚才客厅中发生一切的录像。他冰冷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牢牢锁定在跪地崩溃的沈烬冥,和他额头顶着的那道、属于暮微的、无比刺眼的巨大疤痕上。

裴寂的嘴角,在监控屏幕幽光的映照下,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深不见底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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