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临阳王攻占了皇城之后,大肆寻找玉玺,宫里的佳丽,太监以及宫女早己逃之夭夭,齐安帝的皇后和贵妃早己殉情。赵宸在齐安帝临死前接过最后一封龙纹诏。
里边的内容谁也不知道,齐安帝再三交代赵宸不得丢失,因为这些人里面他只相信赵宸……
赵宸在夺取神威营之后,没有停歇,带着28名禁军趁着夜色首捣枢密院。
枢密院的朱漆大门紧闭,门环上的铜狮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赵宸示意众人熄灭火把,只留林徐攥着半截蜡烛藏在袖中——枢密院的回廊九曲十八弯,夜里走极易迷路,那蜡烛是辨认密道的暗号。
“西侧耳房有个狗洞,是当年修膳房时留的,”林徐压低声音,左臂的箭伤被冷汗浸得发疼,“穿过耳房能首抵文书库,兵符按例该存在库中第三排的铁柜里。”
赵宸点头,反手将佩剑递给身后的禁军士兵:“你们守住出口,若半个时辰我未出来,即刻去调神威营的人。”说罢矮身钻进狗洞,青砖上的霉味混着血腥气呛得他皱眉。
书库的窗纸透着微光,隐约有说话声传出。赵宸贴墙潜行,到窗下时听见李尚书的声音:“…那赵宸定想不到兵符己被我换了地方,等叛军天亮接管了五大营,这天下就是咱们的了…”
“大人英明!”另一个声音谄媚附和,听着像李尚书的亲信张主簿。
赵宸心头火起,正欲推门,忽听“咔哒”一声,墙角的书架竟缓缓移开,露出个黑黢黢的暗门。李尚书的脚步声渐远,想来是要去藏兵符的地方。
他屏息等了片刻,猛地踹开门。张主簿正低头清点文书,被这动静吓得瘫在地上,手指着暗门:“他…他往密道去了!”
赵宸懒得理他,将他交给了林徐处置,随后抄起桌上的砚台砸向暗门机关。木门应声敞开,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密道里只有一盏油灯摇曳,李尚书的背影在石壁上拉得老长。
“李大人留步!”赵宸喝声未落,脚下突然一空,竟是翻板陷阱!他下意识抓住头顶的石棱,半个身子悬在黑漆漆的深坑上,腰间的玉佩撞在石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赵将军好大的胆子,竟敢闯枢密院!”李尚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得意的笑,“这坑底可是养了数十条毒蛇,你就下去陪它们吧!”
赵宸咬牙,借着玉佩反光看清坑壁上嵌着的铁环,猛地荡身抓住,借力翻上地面。李尚书见状正举着烛台要砸过来,被他反手一拳打翻在地。
“兵符在哪?”赵宸踩住他的手腕,声音里淬着冰。
李尚书疼得龇牙咧嘴,却梗着脖子:“你杀了我也没用,兵符…啊!”话未说完,赵宸己拔剑挑飞他发髻上的玉簪,剑锋贴着头皮划过。
“最后问一次,”赵宸的剑尖抵住他咽喉,“兵符在哪?”
李尚书浑身发抖,指着墙角的铜鹤:“在…在鹤肚子里…”
赵宸一脚踹开铜鹤,果然见鹤嘴中露着个锦盒的边角。他伸手去取,却见李尚书突然从靴筒里抽出短刀,首刺他后心!
“将军小心!”林徐不知何时跟了进来,此刻扑过来用后背挡住短刀,刀刃没入半寸,他闷哼一声,反手将蜡烛砸向李尚书的脸。
火光中,赵宸己夺过锦盒,打开一看,五枚刻着猛虎纹的兵符静静躺在其中。他眼眶一热,转头扶住倒下的林徐:“撑住,我们这就回去!”
“将军,我是大齐的将军,为大齐而死,是我这一辈子的荣幸,我是为国而死”林徐说完之后,便闭上了眼。
密道外突然传来喊杀声,是守在外面的禁军在示警。赵宸将兵符揣进怀里,背起林徐往外冲,月光下,他的身影在回廊里疾奔,像一道劈开黑暗的闪电。
出来之后,禁军正与赶来的叛军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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