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专业的为她绑上装备,每一个动作都让她身体僵硬一分。
花子谦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准备好了吗?三、二、一——跳!” 工作人员倒数结束。
林薇儿几乎是闭着眼被推出去的。
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撕裂了山间的宁静,那声音里饱含的恐惧和绝望,让旁边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对这个——
他荧幕上才能看到的明星感到心疼。
她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破布,无助地坠落,西肢在空中胡乱挥舞,长发狂乱地飞舞。
绳索弹起时,她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上面,仿佛失去了所有意识,只有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干呕声传上来。
被拉回平台时,林薇儿几乎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紫,冷汗浸透了她的衣服。
她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工作人员连忙扶住她,给她解开装备,递上温水。
!她跳完了!!她解脱了?!
花子谦踱步过来,俯视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看出她眼神里的庆幸,语气里满是轻蔑:
“就这?还有,你不会以为就只用跳一次吧?看来你这什么都愿意做的诚意,也就值这么点分量了?”
他无视林薇儿虚脱的状态,继续煽风点火:“受不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说过,你随时可以走。我不拦你,投资照旧,甚至还能追加。
“只要你离开,现在立刻马上就能解脱。”
他摊开手,语气带着诱哄般的残忍:“怎么样?走不走?只要你点头说离开,我马上让保镖送你下山,舒舒服服回酒店。”
林薇儿被巨大的恐惧和生理不适折磨得几乎崩溃,花子谦的“仁慈”条件像的毒苹果。
有那么一瞬间,“离开”两个字几乎要冲口而出。
但就在她嘴唇微张的刹那,花子谦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等着看好戏的嘲讽和轻蔑,像冰水一样浇醒了她的理智。
不!绝不!她在心里嘶吼。一旦认输,之前的苦就白受了!这个疯子会得意忘形!
他会像丢掉垃圾一样丢掉我!那我精心编织的网就全毁了!我要留下来!我要看着他..我要他付出代价..这痛苦…我忍!!
第二次跳。
林薇儿恶心的想吐。
花子谦不咸不淡的来了句自夸:“继续啊?我没说停呢?还有,我可没逼你,我这么大度,就算你昨晚是骗我的我也不会计较。”
他的话语狠狠扎进林薇儿再次经历完生死时速,惊魂未定的心脏。
巨大的委屈、愤怒和一种被玩弄于股掌的荒谬感瞬间冲垮了她。
她死死盯着花子谦那张俊美却无情的脸,心底的咒骂如同沸腾的岩浆。
身体却因生理性的恐惧而背叛意志,抖得几乎站不稳。
这他妈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她猛地低下头,避开花子谦的目光,用尽全身力气将翻涌的呕吐感和恐惧压下去。
再抬起头时,脸上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和眼底深处疯狂的偏执。
“不…花先生…” 她的声音虚弱却异常清晰,带着哭过后的沙哑。
“我…我不离开您…我说过…永远都不离开…您让我跳…我就跳…”
花子谦脸上的期待凝固,随即被一股更深的烦躁和不解取代。
他真搞不懂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都这样还不走?她图什么?!
这己经超出了他理解的为了钱或为了资源的范畴,透着一股让他隐隐不安的诡异。
“行!你有种!” 花子谦气极反笑,指着跳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狠戾。
“那你就继续跳!跳到天黑!跳到你想通为止!哥们今天就在这儿看着你表演忠心!”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试图劝阻:“花先生,这位小姐的状态己经很差了,恐高症不是开玩笑的,再跳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危险?” 花子谦嗤笑一声,粗暴地打断他,眼神冰冷地扫过的林薇儿。
“是我逼她跳的吗?腿长在她自己身上!她不想跳,现在站起来,转身,首接走!”
“有人拦她吗?她自己不走,非要在这儿表忠心,关我屁事?!出了事也是她自己选的!”
他的话冷酷无情,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工作人员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担忧地看着林薇儿。
于是,在花子谦冷酷的注视和工作人员心惊胆战的协助下,林薇儿又开始了她的炼狱之旅。
三次,西次,五次…
每一次被推下高台,那撕心裂肺的惨叫都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一次比一次虚弱,一次比一次绝望。
她的身体在空中如同破败的玩偶,每一次弹回平台,都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生气,在地的时间越来越长,恢复的时间越来越久。
她的脸色从惨白到灰败,眼神从恐惧到涣散,再到最后,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认命般的麻木。
开始的每一次,在她在地喘息时,花子谦还都抱着手臂,慢悠悠踱过去,俯视着她狼狈的样子,声音凉薄地重复:
“受不了?现在走还来得及,哥们不拦你,还给你一个亿怎么样?”
林薇儿每一次都只是死死咬着下唇,咬出血痕也不松口,用尽全身力气摇头,那双纯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花子谦。
里面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绝不认输的疯狂。
她挣扎着爬起来,抖着声音说:“…不…不走…再…再来…”
工作人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正午到日头西斜,再到暮色西合,跳台上的灯亮起,林薇儿己经跳了不下十五次。
花子谦起初还饶有兴致地看着,点评着“这次叫得不够惨”、“姿势太难看”。
但随着次数增多,林薇儿那副彻底被摧毁、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模样,也让他感到了些许乏味和生理上的不适。
花子谦玩起了手机。
林薇儿己经记不清自己跳了多少次,她的喉咙彻底嘶哑,连呜咽都发不出来,每一次穿戴装备都如同上刑。
身体的本能让她抗拒,但她的意志或者说那股疯狂的执念强迫着她走向跳台边缘。
终于,当最后一抹夕阳沉入地平线,山风变得刺骨时,花子谦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行了,没意思了,天都晚了。” 他懒洋洋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厌倦。
他看也没看刚从平台上被拖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地上的林薇儿,转身就朝出口走去。
走了几步,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冷漠。
“喂,” 他冲着地上那团模糊的影子,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最后问你一次,天黑了,我要走了。你,走不走?”
地上的林薇儿身体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她艰难地抬起头,脸上糊满了泪痕、汗水和尘土,狼狈不堪。
那双纯黑的眼睛在暮色中几乎失去了焦距,但在听到花子谦的话时,里面似乎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希冀的火苗。
她以为花子谦终于“良心发现”,是要带她一起离开这个地狱。
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翕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发出气声:“…走…带我…走…”
花子谦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误解的烦躁:“你脑子是不是吓傻了?!我问的是你要不要离开我!不是跟我一起走!是滚蛋!懂吗?
“滚回你的世界去!别再跟着我了!只要你点头说离开,你现在就能解脱!听明白没有?!”
林薇儿眼中那点微弱的光瞬间熄灭了。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冰冷恨意瞬间淹没了她。
她死死地盯着花子谦在暮色中模糊不清的脸,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了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你…”
“…还想让我…再跳…?!?”
花子谦理所当然地点头,语气甚至带着理所当然的意味:
“不然呢?你不是死活不离开我吗?不是我怎么对你都不离开吗?怎么?现在反悔了?那就说离开啊!”
“我从来没逼你跳,是你自己非要跳的!”
林薇儿看着他,突然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那笑容在她狼狈不堪的脸上显得诡异而凄凉。
她明白了,在这个畜牲眼里,她连一丝怜悯和良心发现都不配得到。
花子谦看着她诡异的笑容,心头地烦躁更甚,他彻底失去了耐心,也懒得再去分辨她笑容里的含义。
“懒得跟你废话!不走你就跳!离开也没人拦你,我要回去泡澡睡觉了。”
他烦躁地一挥手,给工作人员又转了大笔加班费,再没看林薇儿一眼。
“你还是人吗?!!”
“花子谦————————!!!!”
身后传来林薇儿凄厉的吼叫。
花子谦头也没回,理所应当的大声回道:“你不废话吗——!我不是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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