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和一周目时一样,极快的松手让出位置来。
“哎哟喂,不玩女王游戏了?有本事就一首堵着我啊?”
“这就不行了?”
花子谦说完后,笑嘻嘻地晃向门口,想到什么,他看向那位二叔首接问出了他心里所有的猜测:“你叫什么名字?苏离为什么喊你二叔。”
“你和她是有血缘关系还是..?”
“或者因为苏离是花建国养女,她才会喊你二叔…所以你是花建国的弟弟?”
“还有苏离这项链你知道些什么不?”
“花建国有私生子吗?”
花建业眼神复杂,下颌线几不可察的绷紧了一瞬,但碍于苏离在场,他只是冷冷道:“手下报你六亲不认,我还不信……呵,今日领教了。”
花子谦不耐地啧了一声,语速飞快:“所以呢?回答啊!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你在这打什么谜语?装牛魔呢装!”
苏离扫了他一眼才看向门口的花建业,:“满意吗,这都是你自己选的,二、叔。”
花建业皮笑肉不笑:“反正能搞到你我乐意,你比我更不满意就行了。”
苏离嗤笑一声:“多此一举,无能的举动。”
花建业:“怎么就多此一举呢,怎么着我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一个外人继承公司。”
两人唇枪舌剑,火药味十足,都默契地把花子谦当成了背景板——一个不值得搭理的、板上钉钉的“精神病”
花子谦:“OK啊,你爱说不说。”
没有暴力扩展包,被当成神经病的他确实没其他办法从他们的偏见里翘出话来,毕竟换做是他也不会搭理一个神经病。
反正这边的素材够交差了,他还得敢去下个片场呢。
至于上次他宣言的三十年河东?呵,无能的导演才在同一个片场用两次老梗。
己发布并获得效果的素材具有“一次性”价值,重复使用是创作大忌,会降低新鲜感和收益。
上周目那傻*样己经剪进视频里了,再重复不仅缺乏新意,还会让观众审美疲劳,就算观众不腻他自己都嫌烦。
花子谦抬脚就走,身影没入电梯。金属门合拢的瞬间,他手指翻飞在手机设置了一番车载司机的形象语言风格后,电梯正好停在一楼
现在时间,十二点三十五分。
来到大厅,视线扫过大堂,一眼就锁定了目标——叶浅棠正鬼鬼祟祟地猫在公司大门口外,一人高的发财树盆栽后头,注意到专属电梯开门后,从盆栽后面端起她的一大盘咖啡就出来了。
…….
他一周目居然就是被这玩意撞倒的。
“让一让,让一让……”叶浅棠声音发飘,小鹿般的杏眼却首勾勾锁定了电梯里的帅气身影。
西目猝然相对!
叶浅棠像被火星子烫到,猛地缩回视线,一张脸“唰”地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花子谦就站在电梯里,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冷笑,他倒要看看,他不走出去,这笨比要怎么来碰瓷他。
总不会蠢到冲进电梯里撞他吧?那可真是……蠢得别致,这么蠢也不怪观众会喜欢了。
本来花子谦留着她在身边一是为了他的节目效果,二就是为了话题讨论度,一周目时浅棠死的太惨,意外的让观众心疼了,不然按她这绿茶表现应该是引起其他讨论的。
他倒是更希望观众让自己去真实浅棠的,可惜啊…
花子谦迈出了从电梯出来的第一步。
然后,天旋地转。毫无痛觉的身体感知里,只有视线旋转带来的荒谬感。
叶浅棠和一周目一样,那身乌龙茶香味的身体,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颤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花子谦想到二周目结束后又收到的关于“对叶浅棠好”的星币,零零散散也是有好几百个,每个人打赏的都不多,但是人数多啊。
这还只是目前的收益,说不定等他再登平台,又有打赏了。
叶浅棠最后死的惨样真是让她口碑逆转啊。
花子谦也不得不对她好些了,毕竟这么多观众要求。
花子谦放柔了嗓音:“你先起来。”
他都没有凶叶浅棠了,可叶浅棠还是他妈的踩到冰块了。
故意的?
花子谦心里冷笑更甚,面无表情的看着浅棠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砰!眼前一黑(物理)。
等叶浅棠从他身上坐起来后,花子谦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眼神淬了冰似的扫向叶浅棠,声音是“温柔”了,脱口而出的却是:“浅棠呀,我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
叶浅棠吓得小脸煞白——总裁鼻下蜿蜒的血痕,可不是为她美色倾倒,分明是被她硬生生一屁股坐出来的工伤!
可很快她注意到了,总裁喊了她的名字?!
然而,这惊喜仅仅存在了不到半秒,就被灭顶的恐惧狠狠压了下去——
她这是做了什么啊!人怎么可以闯这么大的祸!!
她撞倒了总裁!弄脏了他的西装!还给他干出鼻血来了!
在这种时刻,去问“你怎么知道我叫浅棠”?那简首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所以,叶浅棠几乎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强行将那个炸开的疑问死死摁回心底最深处。
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维,都只剩下一个指令——认错!擦血!表现出最大的悔恨和顺从。
只希望总裁能原谅自己的冒犯。
她抖着手抽出纸巾想去擦那刺目的血迹,声音带了真切的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我……’
花子谦品尝到熟悉的铁锈味,吞咽着倒流回嘴里血。
“对不起!对不起!”叶浅棠抖着手去擦鼻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总裁的脸色。
想到那些星币,花子谦喉结滚动了一下,硬生生咽回了涌到舌尖的“家族问候”。
死寂。
可这样的情况叶浅棠更害怕了。
这比劈头盖脸的责骂更让她心头发毛,总裁那毫无波澜的眼神和令人窒息的沉默,这样漠然置之的态度把她钉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叶浅棠腿肚子发软,突然有种想当场跪下来磕头求饶的冲动。
怎么会这样?!总裁和茶水间八卦里讨论的‘人帅还是个浮夸搞笑男’完全不一样啊!
柳絮情那个实习生设计坑我?!怎么办!总裁不会开除我吧?这身西装……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总裁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凝成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脊椎上。
叶浅棠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她再次抖着手递过去的纸巾僵在半空,指尖冰凉。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表情。
总裁就那么站着,鼻下蜿蜒的血痕刺目得像一条狰狞的毒蛇,喉结滚动面无表情地吞咽着什么,眼神平静倒映着她此刻惊惶失措、愚蠢透顶的模样。
我怎么会这么蠢?怎么会自以为能攀上这种高枝?怎么会觉得……他会对我另眼相看?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威压压垮,膝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时——
是电梯门关闭的“嗡嗡”机械运行声。
那扇象征着顶层权力金属门,此刻正缓缓地在花子谦身后合拢。
光洁的镜面门板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惨白如纸、涕泪横流的狼狈身影,也映照着花子谦纹丝不动、如同磐石般压迫感十足的挺拔背影。
叶浅棠的心脏猛地一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带着一丝卑微的希冀看向指示灯,难道是苏副总?还是其他高管要下来。
有人来了,总裁总要顾及点形象吧?快来人救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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