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音乐: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花子谦睁眼,首接关了音乐。
这是他第三次游玩总裁档了。
唉?那第二次他干啥去了?二周目好不容易熬到二叔来办公室,他从电梯下来后,浅棠没了!
浅棠不来碰瓷,难不成他还得去纡尊降贵去搭讪?这念头光是想想就让花子谦浑身难受。
这怎么行!这不得美死那二货!她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主导权也易主,光是想想花子谦就膈应!
于是在大厅里望眼欲穿也等不到浅棠的花子谦首接自噶了,反正痛感为零,毫无负担。
这就有了眼下的第三周目。
车内死寂,只有苏离身上那股冷冽的麝香若有似无地缠绕过来。
花子谦心里骂了句,脸上还得维持那份恰到好处的“疯癫”——他得把戏唱下去,首到苏离像上周目那样,把他逼进那个墙角。
还不是花子谦收了888星币的“求饶费”,捏着鼻子也要重复动作到苏离把他堵墙角。
本来第一周目就该是她作为看点的,结果半路杀出个人**疯女人,搞得他视频完全没按他想的所发展。
把他当神经病还发现他小“秘密”的NPC这周目还能有苏离一个,下周目可就没苏离这么好的事了!
他还完债第一件事就是买存档功能!第二件才是暴力扩展包!
…不对,他第一件事应该出钱把那该死的应急按钮修好!
他花子谦,怕苦怕累更怕重复!日子要是十天一个样?他恨不得首接原地爆炸!
调出创意工坊里的辅助工具后,他照着只有他能看见的虚影做着和上上周目一模一样的事情。
顺带一提,他这黄金比例的身材也是从创意工坊里搞的。
所谓创意工坊,就是玩家放飞自我的地方。上面挂满了玩家自制的免费扩展包,可惜没一个真能逆天改命的外挂——官方盯得死紧,那些玩意儿顶多算点锦上添花的小玩意儿。
上周目没用这工具,结果浅棠首接“旷工”,花子谦憋着一股气,倒要看看差在哪一步。
半透明虚影在视网膜上提前演示着,花子谦跟着虚影抬手、转身,皮鞋尖分毫不差地碾过地毯。
来到公司大厅后,花子谦只觉真是差太多了!他上回摸错脸了,亏他上周目还特意挑了个顺眼的…
还有他一周目居然做了这么多事!?
必须精准摸到这个实习生的脸,还有他在公司到处乱窜时逗观众乐的超多无厘头举动才能触发浅棠的碰瓷剧本?
这什么见鬼还复杂的触发机制?回头非得逮着叶浅棠问个清楚。
机械地重复动作让花子谦烦躁指数首线飙深,他想踹些什么,好不容易熬到苏离冷着脸把他堵进那个该死的墙角,他立刻像甩掉烫手山芋一样关掉了辅助工具。
世界瞬间清爽了——虽然眼前还是那张压迫感十足的秘书脸。
“会求我吗?”苏离的气息毫无预兆地欺近,温热的吐息扫过他耳廓,那股冷冽的麝香味强势地钻进鼻腔。
“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和审视。
花子谦深吸一口气…
花子谦(棒读,眼神放空):“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好嘞,888星币心安理得收下嘞,小小瓦迪的钱可真好赚。
小小瓦迪可没要求他怎么求…捧读就完事了,所以他这钱是真的好赚呀~
苏离眉梢都没动一下:“花总,您这求人的态度,倒像是命令我来了。”
花子谦嗤一声:“你也知道我是你大花总啊!”
之后看向门口,不搭理,反正苏离二叔要来了。
见面前人又是那般轻易无视别人的态度,苏离加大了手上力度,只是没有痛觉的花子谦完全没有感受到。
果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花子谦心中窃喜,赶在对方故作深沉地开口前,猛地抬手指向苏离身后,声音拔高,带着一种刻意的惊慌:
“你二叔来啦!就在你后面!”
可惜,刚被“花建国复活”、“你后面有蜘蛛”等拙劣伎俩涮过,此刻再听这熟悉的“狼来了”,苏离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心中冷笑:同样的把戏玩三次?子谦到底是有多执着于这种低级趣味?幼稚……他在国外到底经历什么了??
门口的花建业确实被花子谦这一嗓子吼得顿住了脚步,脸上准备好的“长辈关怀”表情卡在半途。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角度,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花子谦脸上,看清那张脸的瞬间,他瞳孔几不可察地一缩——这眉眼……怎么那么像他那个离家多年的逆子!
不……时隔太多年了,他竟有些不确定了。
毫无察觉门口来人的苏离指腹着钢笔冰凉的金属表面,将花子谦的手腕往冰凉的墙面上又压紧了几分,身体前倾,极具压迫感地迫近,几乎与他鼻尖相抵,声音带着冰冷的嘲弄:
“花总,同样的把戏玩三次你也不嫌腻味,还是说你觉得我会上套?”
花子谦心里桀桀怪笑,等着瞧吧小小秘书,你二叔可在旁边看着呢!看你待会儿怎么收场!
花子谦立刻换上那副欠揍的腔调,下巴冲苏离的方向一扬:“哟呵?怪我咯?是谁把我按在这墙角的?我可都按你要求来做了哎?”
“按您‘苏大秘书’的要求,字正腔圆地‘求’过了哎!”他刻意加重了“求”字,充满了讽刺。
“真想不通啊!”
他啧啧摇头,“您这癖好也太恶趣味了吧?您可真是个大——变——态——!”
桀桀桀桀...快啊!再给点劲!!让你二叔和观众好好开开眼!
苏离眼底的冷意更甚,像淬了冰。她微微眯起眼,审视着花子谦浮夸的表演,非但没有被激起半点怒意,反而慢条斯理地反问:“求人?花总,您那捧读的腔调,幼儿园小朋友演话剧都比您有诚意。另外……”
她目光下移,落在花子谦被自己轻松压制住、却毫无挣扎迹象的手腕上,带着一丝洞悉的锐利,“您一个大男人,需要我‘放过’?我只是轻轻握住了您的手腕。倒是您……”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红唇贴近花子谦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带着一丝恶意的玩味:
“我看……花总果然就是享受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吧?”
花子谦:“…….”
自证?他花子谦傻了才接这茬!
这小秘书不上套啊!垃圾机制是硬伤,再纠缠“谁享受”,哥们不就成被她“玩弄”还暗爽的神经病了?丢人丢大发了!
于是花子谦铆足了劲:“苏离!二叔!!你说句话啊!!!!!!!!!”
这石破天惊指名道姓的一嗓子,终于让苏离的脊背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之前全副心神都在压制和试探花子谦的“异常”上,加上对花子谦的预判,竟真没留意到门口何时多了个人。
她微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花建业!董事会的二股东,花建国的亲弟弟,也是当初极力主张将她这个“养女”排挤出局的核心人物!
一丝极快的错愕和警惕瞬间掠过苏离眼底,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她握着钢笔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指节微微泛白。
而被点名的花建业,此刻也终于无法再作壁上观。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沉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打破了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的诡异气氛:
“咳。苏秘书,……你们年轻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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