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盯着药铺上空聚成槐花纹的劫云。
紫黑与淡粉交织的云层在烈日下翻涌,每道闪电都凝成槐树叶的形状。
晏辰的身形突然不受控制地飘起,月白襕衫的下摆缠住阿楚的蟒袍腰带,像倔强生长的藤蔓。
“别拽我!”
他在空中扑腾时,小手胡乱挥舞,却意外揪住阿楚的发髻,“这劫云怎专挑我们错位时来?”
他耳垂后渗出透明树液,滴在阿楚手背的淡粉印记上,竟让印记化作罗盘指针疯狂旋转。
三足蟾蜍蹲在药碾子上“咕呱”叫,红宝石眼睛死死盯着劫云里的槐花纹。
陈婶举着菜刀冲出来,刀刃反光惊飞檐下的燕子:“老天爷要收妖了!快绑了那对活宝!”
一道槐叶形闪电劈下,将槐木匾额劈成两半,露出里面藏着的时空罗盘残片。
“是时空树引来了天劫!”晏辰攥紧阿楚手腕,指尖烫得惊人,“老婆婆说过,双生魂体渡劫能稳时空悖论!”
阿楚的身形爆发出深紫光芒,将整片劫云吸成旋转的漩涡。
只见他在空中画出诡异符阵,蟒袍下摆被气流卷起,露出内里绣着的红绳——那是他偷绣的定情纹样。
劫云骤然炸裂,无数槐叶形闪电劈来,晏辰猛地将阿楚护在身下。阿楚肩头被闪电击中时,锁骨处竟开出双色槐花。
“晏辰!”
阿楚抱住他逐渐透明的身形,手背印记与他锁骨花纹共鸣,掌心凝成一柄槐木剑。
他突然吻向阿楚,唇瓣带着雷电的麻痒,交握的手上,双色槐花爆发出强光,将所有闪电熔成紫水晶。
渡劫后的药铺如被水洗,每片槐树叶都挂着紫水晶。
晏辰对着铜镜叹气,月白襕衫里露出半截红绳——那是阿楚系的续命绳,他锁骨的紫晕未消:“这花纹像被露水浸过的花瓣。”
铜镜突然蒙上白雾。
“这是心魔劫。”陈婶端着槐花茶进来,茶水里漂着紫水晶碎片,“清风道长说过,渡劫后必遇心魔。”
镜面裂开的瞬间,无数槐树根爬出缠住晏辰脚踝,他锁骨渗出的树液在镜中凝成老婆婆的脸。
“阿楚会嫌弃你这副模样。”
镜中老婆婆咯咯笑着,晏辰的身形后退撞翻药柜,蜈蚣干滚了一地,他却只顾摸锁骨喃喃:“阿楚说过,换不换回来都爱我……”
阿楚突然抱住他,蟒袍袖口扫过镜面,镜中老婆婆的脸应声裂开。
“阿楚爱的是你的灵魂。”
阿楚用晏辰的手指擦过他锁骨的花纹,“不管是谁的身形,锁骨有花无花,都是你。”
他骤然抬头,眼中闪着晏辰的光,锁骨花纹突然发烫,将镜中心魔烧成飞灰。
“阿楚……”
他声音发颤,身形踮起脚尖吻向阿楚,锁骨淡粉花纹与阿楚手背印记共鸣,镜中映出无数个接吻的他们。
镜面爆成紫水晶的刹那,每块碎片都映着错位身形里不变的灵魂。
时空树的紫水晶集体发光时,阿楚正用晏辰的手喂药。
他锁骨的淡粉花纹如活物般蠕动,小手攥着阿楚的蟒袍腰带,月白襕衫下的红绳被汗浸湿,贴在胸口像道血痕。
“仙界来人了。”
晏辰指向窗外,时空树枝桠间站着穿云纹道袍的仙使,腰间槐木剑正对着药铺,剑尖滴落的紫水晶在屋顶长出迷你时空树。
陈婶尖叫着躲到药碾子后,三足蟾蜍“咕呱”一声跳进她围裙。
仙使挥剑劈下,光刃凝成锁链缠住晏辰身形。
阿楚的身形竟挣断锁链,月白襕衫撕裂处露出红绳,绳子突然变长缠住仙使的剑。
“双生魂体果然不凡。”仙使震惊后退,剑上槐花纹路渗出树液,“天帝命我押你们去诛仙台,以绝时空后患!”
仙使的剑刺入晏辰肩膀时,紫黑树液溅在阿楚手背印记上,印记化作时空门将仙使吸了进去。
“阿楚,我们得去时空树深处。”晏辰捂住伤口,指尖染着紫血,“那里藏着老婆婆的时空徽章。”
他锁骨花纹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双色水晶,时空树根须疯狂生长,缠住药铺每根梁柱。
时空树根须组成的秘径如迷宫,每根根须都刻着记忆。
阿楚用晏辰的手拨开根须,蟒袍袖口扫过刻着“镜界画眉”的根须,渗出淡粉树液。
晏辰的身形举着槐木剑开路,月白襕衫扫过“忘川接吻”的根须,紫黑树液染紫衣角。
“这根须会显记忆。”晏辰指着发光根须,上面映出他用阿楚的手给阿楚包扎的画面,“老婆婆把记忆封在树里了。”
他锁骨花纹突然发烫,身形顺着根须飘起,月白襕衫缠住阿楚的蟒袍腰带,像不愿分离的藤蔓。
秘径尽头是水晶洞,石台上放着老婆婆的时空徽章。
晏辰的身形伸手去拿,锁骨花纹骤变紫黑,无数槐树根须缠住手腕。
阿楚冲过去握住他手,手背印记与锁骨花纹共鸣,根须竟开出双色花。
“只有双生魂体能拿徽章。”晏辰声音发颤,身形被根须越缠越紧,“阿楚,用你的印记碰它!”
阿楚将手背贴在徽章上,淡粉印记与徽章中心花瓣共鸣,水晶洞爆发出强光。
时空徽章突然飞起,嵌入晏辰锁骨。
他身形剧烈颤抖,月白襕衫下的红绳发光,将所有根须烧成紫水晶。
阿楚抱住他逐渐透明的身形,听见时空树嗡鸣,交握的手上,双色槐花印记正在发烫。
徽章嵌入锁骨瞬间,他身形爆发出刺眼白光。
阿楚用晏辰的手遮住眼睛,蟒袍袖口被烫出洞,却见手背印记化作罗盘指针指向他眉心。
“徽章认主了。”晏辰的声音混着男女双音,身形在空中旋转,月白襕衫膨胀成神袍,锁骨花纹变成徽章形状,“现在能看见所有平行时空。”
他指尖划过虚空,竟调出林薇的平板画面,上面是现代时空的药铺。
陈婶的尖叫从秘径外传来,他们冲出去时,见时空树根须缠住靖安郡主——她后颈的双色水晶纹样正在变黑,仙使的槐木剑刺穿她肩膀,紫黑树液在地上凝成槐花纹。
“快用徽章!”
阿楚大喊着握住晏辰的手,他锁骨的徽章发光,光束将仙使的剑熔成紫水晶。
靖安郡主后颈水晶恢复双色,时空树根须竟将仙使缠成槐木碑。
“这徽章能操控时空树,”晏辰摸着锁骨的徽章,脸上露出晏辰的冷静,“但每次用,错位就会加重。”
阿楚突然感觉灵魂被拉扯,看见自己的手变回阿楚的手,而晏辰的手变回原样。
“错位加重了!”晏辰看着自己的手,阿楚的身形里透出晏辰的轮廓,“徽章在强制我们换魂!”
他锁骨的徽章突然变暗,时空树根须疯狂生长,将药铺围成茧。
茧内,两人错位愈发严重。
阿楚看着自己逐渐变回阿楚的手,再看晏辰,他的身形正变回晏辰的模样,只是锁骨的徽章嵌得更深,像枚紫水晶泪痣。
“这样换回来也不错,”晏辰摸着逐渐变高的身形,嗓音残留着阿楚的软糯,“至少能好好给阿楚画眉了。”
他锁骨的徽章突然发烫,掌心凝成槐木梳,梳齿间缠着阿楚的发丝。
茧外传来仙使们的攻击声,槐木剑劈在茧上震得他们灵魂发颤。
阿楚用阿楚的手握住晏辰的手,手背印记与他锁骨徽章共鸣,茧壁竟长出双色槐花,每朵都映着错位时的画面。
“再吻一次。”
晏辰突然低头,晏辰的唇瓣触到阿楚的唇,锁骨徽章与阿楚手背印记爆发出强光。
茧壁的槐花骤然炸开,将所有攻击熔成紫水晶,而他们的身形在强光中彻底换了回来——阿楚是阿楚,他是晏辰,锁骨的徽章变成淡粉花纹。
“换回来了……”晏辰摸着自己的脸,手指擦过阿楚的手背,“但花纹还在。”
他锁骨的淡粉花纹突然发烫,阿楚手背的印记也跟着发热,交握的手上,双色槐花印记正在重生。
时空树的茧破裂时,药铺变回原样,每片槐树叶都带着淡粉花纹。
晏辰锁骨的淡粉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他捏着槐木梳,却习惯性地歪头思考,露出阿楚的梨涡。
“这习惯怕是改不了了。”阿楚接过梳子,梳齿间还缠着发丝,“晏公子现在挑眉都像在抛媚眼。”
他耳根泛红,晏辰的身形竟做出阿楚式的跺脚,却踢翻了药碾子。
陈婶举着菜刀冲出来,见状笑得首拍大腿。
靖安郡主带着林薇的时空背包赶来,背包里飘出淡粉雾气:“林薇说这是灵魂稳定剂。”
她将雾气喷在他们手上,淡粉印记与花纹共鸣,掌心开出双色花。
晏辰突然握住阿楚的手,指尖擦过手背的印记,锁骨的花纹突然发烫。
“阿楚,”他声音温柔,眼中映着阿楚的脸,“不管身形如何,我都爱你。”
他低头吻向阿楚,锁骨淡粉花纹与阿楚手背印记共鸣,时空树开出无数双色花,花瓣落在发间,如错位人生里温柔的见证。
月圆之夜,时空树的双色花突然集体枯萎。
阿楚和晏辰正在画眉,他捏着螺子黛的手突然一抖,锁骨的淡粉花纹变成紫黑色,阿楚手背的印记也跟着发黑,淡粉花瓣渗出紫黑树液。
“劫云又来了!”陈婶指着窗外,天空中聚起的槐花纹劫云比上次更黑,每道闪电都凝成槐木剑形。
晏辰锁骨的花纹爆发出强光,身形竟不受控制地飘起,蟒袍被气流卷起,露出里面阿楚系的红绳。
“这次劫云是冲徽章来的。”他声音发颤,锁骨紫黑花纹渗出树液,“老婆婆说过,双生魂体渡劫三次才能稳定。”
一道槐木剑形闪电劈下,将时空树劈出裂缝,露出里面的时空罗盘。
阿楚用手抓住他,手背紫黑印记与他锁骨花纹共鸣,掌心凝成槐木盾。
闪电劈在盾上震得他们灵魂发颤,晏辰突然吻向阿楚,唇瓣带着雷电麻痒,交握的手上,双色槐花印记爆发出强光,将闪电熔成紫水晶。
“第三次渡劫……”晏辰摸着锁骨的花纹,指尖染着紫血,“阿楚,这次过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他锁骨的花纹突然变回淡粉色,时空树裂缝里飞出无数双色槐花,每朵都映着错位的身影。
第三次渡劫的强光散去,药铺的时空树己成水晶树。
晏辰锁骨的淡粉花纹闪着微光,他紧紧握着阿楚的手,手背印记与花纹共鸣,掌心开出永不凋谢的双色花。
“成功了……”他声音疲惫,身形晃了晃,锁骨花纹突然飞出枚时空徽章,却在半空碎成粉,融入交握的手中,“老婆婆的力量终于消散了。”
阿楚突然感觉灵魂轻松,错位的排斥感彻底消失。
陈婶端着槐花茶进来,茶水里漂着水晶碎片:“这下该消停了吧?”
三足蟾蜍蹲在她肩头,盯着他们手上的双色花“咕呱”叫,竟跳进茶杯里洗澡。
靖安郡主送来块水晶碑,上面刻着他们的故事:“林薇说这是时空悖论的终点。”
水晶碑嵌入时空树,树竟开出无数双色花,每片花瓣都映着错位时的甜蜜——他用阿楚的手给阿楚画眉,阿楚用晏辰的手为他挡箭,还有无数次深情的接吻。
晏辰突然抱起阿楚,手臂结实有力,锁骨淡粉花纹在阳光下像枚勋章:“阿楚,我们回家。”
他低头吻向阿楚,锁骨花纹与阿楚手背印记共鸣,唇齿间爆出微光。
时空树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盖住交握的手,那双色槐花印记,永远见证着错位却永恒的爱情。
渡劫后的药铺弥漫着甜香,每朵双色槐花都会在午夜发光。
晏辰锁骨的淡粉花纹成了标志,他依旧会习惯性歪头,露出阿楚的梨涡,惹得陈婶笑他“中了女儿身的毒”。
“都怪你,非要在雷劫里接吻。”阿楚给他擦药,指着锁骨的花纹,“现在好了,成了月神痣。”
他气鼓鼓地咬住阿楚的手指,晏辰的牙齿却轻轻磨蹭,像只撒娇的猫,逗得三足蟾蜍“咕呱”笑。
时空树突然嗡鸣,水晶树枝条浮现新画面——平行时空的他们在现代经营药铺,他穿白大褂给阿楚画眉,阿楚用电脑查药方,锁骨淡粉花纹和手背印记依旧存在。
晏辰突然握住阿楚的手,指尖擦过手背的印记。
“不管在哪,我们都要错位到底。”
他低头吻向阿楚,锁骨淡粉花纹与阿楚手背印记共鸣,时空树水晶叶片落下,在地上铺成红毯。
陈婶的吆喝声从后厨传来:“别腻歪了!快来切天南星,再磨蹭晚上没饭吃!”
阿楚看着他锁骨的淡粉花纹,忽然觉得,这错位的人生才是最好的安排。
就算未来还有无数天劫,只要他们在一起,就算身形错位,灵魂也永远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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