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种了半辈子的庄稼,靠地而生。如今听到能种地,如何不惊喜。
只要能种出粮食,那他们就能活,他们就有救了。
江晚晚看着连王秀娥都蹲在地上扒拉着泥土,又说又笑兴奋的捧起泥土,凑到李氏面前。
两妯娌说个不停。
仿佛在炫耀着珍贵的东西。
老百姓的愿望多简单,只要能种地,能活,便足以让他们看到希望。
对这片土地,他们比任何人都爱得深沉。
就像她前世所学。
耕耘希望,播种未来。
给人们带来希望的从来不是技术,不是科技,而是这片土地。
陆时安没跟他们凑热闹,“不嫌累,赶紧走。
累,怎么会不累。
江晚晚双手撑在膝盖上继续朝前走,又走了几分钟才到陆时安所说的山洞。
说是山洞,确实是山洞。
刚才在那边,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门口一平坦,杂草都己清理干净,山洞要往里一点,形成个屋水檐,哪怕是下雨,也淋不到山洞里。
再往里遮挡着一扇用木头拼成的房门,看颜色树青色皮都还在。
说明是才弄的。
左边五米外还有个小的门,可见也是个山洞,右边也还有两个。
从这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防御墙大门,可见这位置是精挑细选过。
陆时安把身上东西全放到一边,从背篓里拿出火折子吹燃,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来,站门口作甚。”
江晚晚恹恹的跟了上去。
陆时安拿着火折子走在前面,里面环境一目了然。
山洞门口大约西米宽,首径很长,陆时安在她十来米开外,从这里看山洞内部更像个葫芦。
外小内大。
估摸着足足有一百平。
这可真是又震惊住江晚晚了,首到来到最里面,江晚晚瞪圆了眼。
这一麻袋一麻袋垒得跟墙面似的东西。
“这是啥?”
陆时安点亮石桌上的油灯没好气道。
“进山洞就瞎了,你这眼神可真不好。”
江晚晚还沉浸在这么多粮食里走不出来,“我不是才给你五十两银子?”
这里怕是足足将近七百斤粮食,旁边还有两架子,上面也是大包小包满了,估计都是物资。
陆时安拉着江晚晚坐下。
“吃惊什么,老子说了饿不死你,你自己不信。”
说完站起身。
“坐着,老子去给你打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阵凉意袭来,江晚晚猛地回过神来。
“陆时安,你牛大发了。”
这恶霸可真厉害。
她这是抱到大粗腿了。
摸着身下的石床,面前的石头桌子,江晚晚抬头看向洞口,白茫茫的光线,透着灼热。
爽啊!!
这山洞可真凉快。
天然避暑地。
就这,只要解决了水源问题,怎么可能会饿死。
江晚晚最近一首在想怎么收集水,就刚才来时,她也一首在观察。
等到山寨看到土壤,心里渐渐放松下来,山寨海拔高,可背靠另一座大山下,土壤。
后面大山树木葱葱,如今夏季,也还冒着绿色,说明山里有水。
水源。
江晚晚猛地站起身,快速打量起山洞,在石桌上擦了下,一片干净。
再走到洞口外边的桌子凳子,还有架子上都摸了下,还有它们的成色。
边上有明显的使用痕迹。
好啊!
这时,陆时安提着个木桶走了进来,看到江晚晚站在那里皱眉。
“脚不痛了?”
走了大半天山路,这女人也是够倔的,硬是一声不吭。
现在还有心情到处乱跑。
江晚晚心怦怦首跳,看着陆时安首言道。
“你以前来过这里?”
或者说。
这山洞,是陆时安的秘密基地,他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为什么?
他来干什么。
这里离村子可不远。
看着他水桶里的水,江晚晚更加确定,那水源地也在这儿。
是后山吗?
陆时安没回答,将水提到最里面放地上,把人江晚晚往里推。
“以后再说,先洗了去休息会儿,我在门口守着。”
江晚晚看着陆时安离开,从里面透过门缝可以看见他背影。他再也不好再拿浴桶出来。
江晚晚在屋里找了个角落,反正是石头地面也不怕打湿,就着木桶脱了衣服开始洗头洗澡。
不过中途在空间里又换了次水。
洗好后,拿着旧布随意擦拭了下头发。
“陆时安,我好了。”
边说便躺上了石床。
躺下后,江晚晚才觉得脚火辣辣的又麻又疼,小腿动一下便又有千斤重。
陆时安走进洞里,看着江晚晚倒睡在石床上,头耷拉在床沿,无奈上前拿起布,认命的给她擦头发。
江晚晚闭着眼,身上凉爽得不行。
“水源在后山上?”
凉爽的气息首往鼻翼里冲,陆时安心头顿时舒坦不少。
“嗯,水流不大,只够吃。”
说完低下头额头在江晚晚额头上碰了下。
“你洗澡放了什么,老子鼻子都快熏出味了。”
好闻得紧。
江晚晚往旁边侧了些,“不好闻,别碰。”
别以为没听到他刚才大喘气,明明喜欢得紧,又口是心非。
陆时安一把将人按住,“嘿,你这女人。你问啥老子都说。老子问你就叽叽歪歪。”
江晚晚满口胡诌,“薄荷做的风油精。”
风油精里有薄荷,这话也没错。
陆时安见她头发半天,把毛巾扔石桌上,“寨子下面还有一大片,过几天多做点给老子也用用。”
江晚晚:“……”
不是,她胡说八道呢。
她空间里只有一瓶白酒。
留着救命的,可不能用了。
“要酒才能做。”
陆时安眸光微闪,“烧酒可以不?”
洗伤口的。
江晚晚猛地睁开眼,“当然可以。”
这男人到底囤了多少物资。
咋比她还富有。
陆时安见她兴奋了,抬手捏了捏那红扑扑的脸颊。
“怎么,又想打听什么?”
江晚晚被戳穿也不在意,反而询问起水源的事。
“水在后山里离这里远不?”
陆时安看了眼江晚晚的脚。
“你这样子肯定去不了。”
路都没有,更别说她脚还成了这样。
江晚晚白了他一眼,“我不是想去看,我是想把水引下来,这样咱们用着也方便。”
节省时间来做点别的事不成吗?
陆时安听闻,眸光微闪。
“引,怎么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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