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就说了，辞退小孙和他边上的几只舔狗。”
孙主任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他原本还端坐着的身子渐渐绷不住了。此刻他的嘴角抽搐着，眼睛盯着李总不敢置信地问道：
“李琦，你应该不会吧？”
李总摸了摸鼻子，眯起眼睛。
“舅舅，你说什么呢，除非他给我300万。”
他说得很随意，仿佛只是玩笑，但眼神却在仔细观察林相如的表情。
林相如轻轻一笑，神情自若。
“行啊，300万。”
李总一怔，身体轻微前倾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真的？300万？你确定？”
“真的。”林相如手插口袋，语气淡然，好像这300万只是个普通的数字。
“好啊，对了，这个只是辞退孙主任的钱，还有别人加在一起得500万。”
李总看到林相如答应的那么爽快，后悔要少了。
刘波脸色变了，拉了一把林相如的衣角：“你疯了？钱多烧的？”
“行啊，500万可以给你，我给你510万，你给我们哥俩，磕一个。”林相如嘴角挂着笑，语气带着点顽皮。
李总愣了几秒，然后也笑了：“行，你转了，我马上磕，我也马上给他们都辞退了，两位大哥。”
会议室鸦雀无声，只有林相如手指滑动手机屏幕的声音清晰可闻。
“诺，过去了，你看看。”
李总低头一看，瞳孔骤缩。
到账提示：5100000元整。
李总神色激动：“真的，谢谢两位哥。”他差点就当场来个倒头就拜，
李总看到这个钱都疯了，现在行情不好，这个流动资金是他的救命钱。
“我马上把您看的不爽的人都辞了，人辞了还可以再招，您二位财神爷我了得好好供着。”
“你看看你们这德行。”林相如笑着说道。
“我不陪你们玩了，我走了。”
孙主任却再也笑不出来了，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他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
但他还没站起来，就腿一软，扑通跪下：“林总，刘总，可怜可怜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边上几位跟着孙主任起哄的同事也纷纷跪下，一个接一个。
“林总，我们错了，别让我们走啊。”
“诺，问你们李总拿，510万，我也没说是给他的钱，这里面的钱当然有你们的，你们去问他拿吧。”
林相如转身，拍拍刘波的肩膀：“哈哈哈哈，刘波，我们走。”
“这500万能不能分我点，林相如，我也愿意给你跪下。”
刘波凑上来说着。
“别废话了，走吧。”
刘波就听着后面吵闹声，就往门口走，后面孙主任几个人己经给李总围了起来，要他把钱吐出来。 “狗咬狗，真有趣。”
两人走出公司大门。
随之一阵低沉而狂暴的引擎声从门口传来。
“轰轰轰轰轰……”
还在公司内撕逼的众人，听到外面雷一般的跑车声，也都跑出来看
“布加迪？”。
一辆布加迪Tourbillor缓缓驶来，银灰色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金属光泽，标志性的马蹄形进气格栅、巨大的扩散器与双边共西出的排气，宛如战斗机般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刘波瞪大眼睛：“这什么车？也太帅了……”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停在角落里的早上还被撞过的凤凰牌自行车。
布加迪稳稳停在公司门口，车门如展翼般开启，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气质像顶流明星。
他走到林相如跟前，低头鞠了一躬：“少爷。”
众人炸锅。
“少爷？”刘波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馒头。
“你藏那么深？”
林相如回头看他，淡淡一笑：“走，上车，我来给你开门。”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刘波有些不知所措。
“走吧，难得耍一次帅，别显得那么猥琐，我看你走路都不会走了。”
林相如帮他开车门，像个贴身管家，又像个老朋友。
“来，请进。”
刘波进了车，林相如关上门，坐进驾驶位，降下车窗，向还在门口发呆的一众人按了两下喇叭。
“哔——哔——”
孙主任被喇叭声吓到了，猛地一抖，看向那辆车。
林相如对着他们吹了个口哨：“再见，小畜生们。”
李总和孙主任竟然笑着点头，连连鞠躬：“林总，刘总慢走，慢走……”
布加迪轰鸣着离开，身后是一群狼狈求饶的跪者，还有一片绝望的哀号与金钱堆砌出的现实。
“狗咬狗，真有趣。”
林相如望着后视镜，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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