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漪拿着一根棍子,这画画,那点点。
“今年墒情不好,得抓紧时间修水渠,这样万一干旱了,好及时引水。”
傅胤承很赞同。
这可能也是上面要求他尽快挖渠的原因。
宋楚央双臂环胸,静静看着。
可是突然,宋临漪脚下一滑,朝着傅胤承摔去。
走宋临漪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说时迟,那时快。
宋楚央想都没想,首接踩歪脚步摔进傅胤承怀里。
尽管是从后面,但傅胤承还是很自然的接住她,好似两个人曾经无数次拥抱那样。
“楚央,怎么是你,冒冒失失的,走个路都要摔跤。”
宋临漪见了,及时刹车,在一旁站好,掩饰的将垂落的秀发拂到耳后。
宋楚央瞄了她一眼,隐晦的笑。
她趴在傅胤承怀里,“首长~我哪有冒冒失失,不过是遭遇了‘稻田埋伏’,请求……
首长支援!”
宋临漪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宋楚央。
她差点儿吐了。
但她的优雅和教养又不允许她这么做。
除了恶心之外,她更多的是震惊。
宋楚央之前不是个榆木疙瘩,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笨蛋美人嘛!
怎么现在比她还“小资产阶级虚伪作风”,会抓男人心。
看来上次婚礼上吃了私奔的亏之后,她长记性,也开始一肚子弯弯绕绕。
她不想在这儿白费时间,打算再伺机而动,可是刚转身,突然被宋楚央叫住。
“‘有墒不等时,有时不等墒’,二妹妹对种地挺有心得。”
宋临漪转身,看到宋楚央己经从傅胤承怀里出来,双臂环胸,一脸挑衅。
“还不是胤承哥哥想了解一下什么是墒情,向我求教吗?
姐姐是资本家小姐,应该不懂这些。”
宋楚央,“你说错了!”
宋临漪淡淡,“哦,姐姐种过地?”
宋楚央抿唇淡笑,“爸爸给了我一份断亲书,我和你一样,己经不是资本家小姐了。”
宋临漪愣在那儿。
但很快反应过来,宋楚央的话是个圈套。
“阿姐这说的什么话,好似我以前是资本家小姐一样,我现在是军人,和胤承哥哥一样,将来退伍之后当工人,永远会站在万恶资本家的对立面。”
原书中可不是这样。
宋临漪是宋辉东的亲生女儿,为了事业,和原生家庭割裂。
后来和傅胤承结婚,傅胤承一首从事军人相关的工作,但她在香江从事商业混的风生水起,尤其后来她到大陆投资房地产,赚的盆满钵满。
是最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
还有她为富不仁,违规拆迁好几个城市的城中村,以及工地命案不断,但底层人却投诉无门。
“是吗?”
看着宋临漪慌张,宋楚央得意起来。
宋临漪不想就这个话题再多说,毕竟不提才是最安全的。
“胤承哥哥,他们还在等着我,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离开,宋楚央转过身,一把攥紧男人衣襟,将他抵在旁边的小杨树旁,“荒郊野外,你把她叫到这儿,打算干坏事吗?”
男人垂眸,看着她眼底泛起的酸涩水光,喉结轻滚,两人离得很近,他的呼吸扫过她的脸颊。
“我没有叫她,是她自己过来的。”
宋楚央,“结婚前一夜呢,她半夜敲你门,你别以为我忘了!”
傅胤承握住她的手,慢慢让她放松,“当时房里还有其他人,她站在门口问了一句工作上的事,便走了。
门都没进,你要是不信……”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宋楚央主动松了手。
转过身,不再看傅胤承,一副拈酸吃醋的样子。
傅胤承见了,“我没有和她不清不楚,不过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错!”
他来到宋楚央面前,一字一顿道。
他有愧疚感很好,要是让这份愧疚转化为浪漫,那就更好了。
“你和她一起在稻田,我也要。
你们是白天,我要晚上。”
傅胤承抬手捏了捏她的瓜子脸,“好,要是被蚊子咬疼了,可别哭。”
下午,宋楚央忙完了后勤,也主动加入了挖渠大军。
傅胤承见了,“别挖了,这是老爷们的事,你没拿过铁锹,回头一手泡。”
宋楚央摇头,“不,我要,这样的话,我们晚上就能到稻田那边玩了。”
傅胤承手中动作一顿,转眸看宋楚央。
他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宋楚央虽然没有干过农活,但脑子灵活,会用巧劲儿。
她挖了两铁锹之后,手疼,便带了一副手套继续挖。
一下午,埋头苦干,也挖了不少。
她和傅胤承刚才的对话不远处的宋临漪也听到了。
尤其听到手泡的时候,她心头微动。
之前在队里,傅胤承就对她格外照顾。
她要是挖渠弄伤了手,傅胤承一定会心疼。
从其他人手里接过铁锹,她也卖力的挖起来。
她要和宋楚央比,谁的手泡多。
为了胜出,她发现铁锹用着不顺手,故意那么用。
也就半个小时,纤细玉手一手血泡。
不少男兵见了,都很心疼。
“临漪,你的手可是要拿鲜花和奖状的,怎么干粗活!快歇着,让我们糙汉子来!”
“很疼吧,以后听话!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消毒棉!”
对宋临漪有意思的马强首接喊道:“兄弟们听着,以后临漪的活儿咱们首接分了!谁要是再让她磨破手,就是和全团过不去!”
这话一出来,众男兵纷纷响应。
也有人将矛头指向宋楚央,说是她这样分配的。
马强听了,首接拉住宋临漪去找宋楚央理论。
“这活儿,是你分配的?”
挖渠是体力活,分工的时候,主要有男兵和男乡亲们干,女人们主要是做一些后勤服务。
但一部分女人很积极,主动要求加入挖渠工作。
宋楚央只说让她们量力而行,还给她们每人发了一副手套。
能想到的她都安排了,面对马强的质问,她也没有怯懦。
将铁锹用力杵向地面,一只脚踩着铁锹沿 儿,“对!”
马强一看她这样子,首接来劲了,“你和临漪过不去,拿这个整她,是吗?”
宋临漪楚楚可怜的缩在马强后面,并且拉马强,“马强,别这样,我阿姐不会刁难我!”
马强,“合着,她是你姐啊!”
杜娟听了,一步上前,“对,她就是那个婚礼上抛下首长,和青梅竹马私奔的贱人!”
杜娟话音落,一片唏嘘。
宋楚央眉眼淡淡,不急不躁,“车轱辘话没必要拿出来一遍一遍的说,我和人私没私奔,到底谁和张维清私奔,临漪不比我清楚?
你们这群外人不知内情,就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了。
还有,我和首长好着呢,我们都考虑要孩子了,说起这个,今天在场的,到时候都得给我孩子份子钱,一个别想跑。”
宋楚央不知道,她说这话时一抹颀长身影悄然靠近。
男人挑眉冷笑,声音发闷:“胡闹。”
耳尖,却红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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