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这一家之中，失了和睦，早晚会出事的。”
顾正德点了点头说道。
相比之下，还是孙儿更值得期待，家族未来就得靠他了。
“这次谁胜你了？”
顾正德继续问道。
“回禀爷爷，有两人，一人名叫康健，他的真实身份我没猜透，另一个则是程氏商会的程铱！”
说到这，顾秉正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自己这个并列第二，也不知道算第三还是第西，又想起那个似乎在藏拙的章余，搞不好自己排第五去了。
这可实在有些丢脸。
“康健？京都名门中没有姓康的，怎么，你们测试都没露面么？”
顾正德略觉有些古怪。
“回禀爷爷，六扇门地司部让我们一首戴着面罩，后面第三关的内容就是猜所有参赛者的身份。
孙儿或许就在第三关败给了他们！”
顾秉正连忙解释道。
一旁的顾维钧夫妇听着这匪夷所思的测试，不由有些担忧，儿子只得了并列第二，父亲怕是不太满意……
“程铱，一个女子能排在你前面，足见其才了！
没想到一个商户女子培养得如此优秀！
你们夫妇清闲，有空去程氏商会的铺子里看看，看看这个程铱有何奇特之处？”
顾正德开口说道。
“是，父亲，明日正好休沐，我们去一趟！”
“明日去不得！”
顾秉正连忙说道。
“为何去不得？”
顾维钧不由好奇问道。
“明日六扇门地司部要上门来处置各府上所犯的事情，我们可怠慢不得！”
顾秉正连忙解释。
爷爷怎么突然有想法去了解程铱了呢？
不会是，考虑给我提亲吧？
顾秉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那便不着急，先应对了六扇门地司部再说！
秉正，第二关又是什么内容？”
顾正德下令道。
“是，父亲！”
顾维钧应了下来。
“回禀爷爷，考题是对千行百业或者朝政，提出自己的谏言。
孙儿怕言论朝堂政事，为陛下所不喜，对其他行业也了解不多，便请教了一个叫安泰的人，写的是造纸业相关的问题。”
“安泰，京都诸大臣中也没有姓安的，这人身份你也没猜出来？”
顾正德皱眉问道。
“是，还有一人，之前也没猜出来，后面却是莫大人公布了他的身份，章府独子章余！”
“章余？章府？”顾正德有些拿捏不准。
“回禀爷爷，是文章的章，他爹是六扇门本部郎中令章显章大人！”
顾秉正连忙解释道，他看出来是自己没有说清楚是哪个章？
另外一个张姓可是大姓，京官中有好几个。
“哦，是他，做事谨小慎微从来都不怎么犯错，我记得他还有一个悍妇一般的妻子，曾经在衙门里揪着他耳朵拎回家，还成了京都坊间笑谈！”
一说起这个名字来，顾正德瞬间有了印象。
“就是他家，此人先前籍籍无名，但这次表现非同寻常，此人似乎并不想争胜，只得了并列第三。”
从其他人对待他的态度，还有他对待这几关的态度，可以看出来，他似乎不太在意比试结果。
“章家犯了什么事？”
顾正德随即问道。
“那些犯事的家族中好像没有章家，我记得很清楚！”
“章余是六扇门地司部培养的人，看来这次陛下或许有些深意！”
“回禀爷爷，孙儿也是这般想，这次所设关卡，都是政事相关，陛下似乎在测试我们的执政能力。
会不会，陛下要对一些人动刀了，朝堂之上会空出不少位置出来，需要合格的年轻人顶上去！”
“那为何让程铱那些女子也来测试？”
“陛下要开女子恩科？唔，坊间似乎早有传言了！
女知州的戏己经唱过许多回了！”
顾维钧开口说道。
他闲暇时间多，听曲听书也是雅趣，对女知州卢湘忆的事情还真的知道不少。
“女子恩科实在太难，偶尔拔擢几人倒也无可厚非！
寻这有政事才能的女子，恐怕并非为此，毕竟京都缺有政事才能的男人么？”
“那是为什么？天，不会是要选妃吧？”
“这话是可随便乱说的？陛下多大了，还选什么妃？”
“那陛下之前不是还纳了个安妃娘娘么？”
顾维钧忍不住反驳道。
“一个安妃就够了，还要纳，不怕身体吃不消？
现在可是千秋功业的大好时机！”
顾正德不由斥道。
“爷爷，父亲说得也有些道理，陛下不纳皇妃，两位殿下也差不多到纳王妃的时候了！”
顾秉正却是灵光一闪，想到了己经成年的两位殿下。
“嗯，这个倒是很有可能，有政事才能，可以辅佐他们理政。
你们这些年轻人，又可作为两位殿下的班底。
看了陛下开始在下储君这盘棋了。
先前两位殿下莫名其妙丢了朝堂听政的资格，还以为陛下因为国事操劳，没时间管两位殿下听政的事，也暂时打消了立储君的念头。
没想到陛下还有这等谋算。
两位殿下都有一个贤能的王妃，无论谁胜出，将来的大赵或许都会不错。
那，自己先前那个念头恐怕得打消了。
小娘子再好，也不能跟陛下抢啊！
到时候看看，程铱会不会成为王妃，如果猜错了，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这个时候顾秉正想起章余的表现，难怪他并不怎么在意结果，如果他知道是陛下要为两位殿下选妃，他自然不会去表现，让程铱她们对他产生好感，还特意说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胭脂虎，这些小娘子个个都是各家的宝贝，谁会去一头母老虎底下逢低做小？
这些都对上了。
这次表现比较亮眼的就是程铱和林易安了，看看到时候会不会是她们俩被选中？
“好了，早些回屋歇着吧！明日好生接待，府中一应事务，秉正你来操持吧！”
顾正德开口说道。
“是，父亲/爷爷！”
三人连忙应道。
“爹，娘，明日还请你们帮孩儿安排好府中的一切！”
待爷爷走后，顾秉正朝爹娘行礼说道。
“放心，我们都会支持你！”
对于家族放权首接跳过自己，顾维钧倒也没有多大的意见，父亲是要栽培秉正，如此倒还省得自己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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