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了,最多挨十板子!莫大人说了,他们安排人上门来执行,给我们留颜面!”
程铱连忙说道。
“哼,打上门来还给我们留颜面?”
程进不由愠怒道。
“爹啊,如果是上门从我们家把人带到六扇门地司部,那才是不给我们脸面呢!
这己经算是很照顾我们了!”
程铱不由一呆,没想到精明老练的爹居然会这么想!
“十板子,你大哥这细皮嫩肉的,可别打坏了!”
一旁的程夫人闻言不由说道。
“大哥就是这样被你们惯坏的,得让他长这个记性!
爹,你看这免罚的人应该选谁!”
程铱心底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你赢来的,你选好了!”
免不了自家儿子的罚,剩下的人该免谁,他也不怎么在乎了。
“那好,就选梁开好了!”
做出选择后,程铱拿起笔,将梁开的名字填了上去。
梁开是这次事件当中比较无辜的人了,他当时劝住众人别下重手,回来后还被大哥踹了一脚。
“夫人,你先去跟奇儿说一声,让他提前有个准备!”
程进朝自家夫人说道。
“爹,娘,不能说,别到时候他偷跑出去了,到时候六扇门地司部来人,我们可怎么办?”
以程奇的性格,绝对会跑,明知要挨打,还留在家里干什么?
但如此一来,就把整个程家都架在火上烤了。
程夫人也是个没什么主意的,闻言不由看向了自家老爷。
“算了,备好金疮药,让老刘先做好准备吧!”
老刘是家里高价请的医师,家里人有什么病痛都由他来诊治。
————
顾秉正回到相府,先去给娘请安,随后便等待父亲和爷爷下值。
他脑海里不由回想起这两天的遭遇,不由开始怀疑这次曲江池会的目的。
这次过的三关,没有一关是与诗词风月相关,全是政事,最后一关看似只是猜测每个人的身份,其实考察的是识人辨人的能力,依然是政事相关。
这莫不是陛下在准备培植年轻人,准备对朝堂上的某些人动手了吧?
父亲只是礼部的闲职,就算动荡应该也影响不到他,爷爷可是当朝宰相,这种很可能会影响到爷爷。
正思索着,父亲回来了。
“秉正回来了,这回见识到六扇门地司部了吧?
说说,印象如何?”
顾维钧见到自己儿子安然回来,不由松了口气,微笑问道。
“你啊你,明明很担心,还装不在乎,秉正,昨晚你爹都没好好睡觉……”
顾夫人不由说道。
“呃,你跟孩子说这些干嘛?”
“多谢父亲大人挂怀,六扇门地司部法度森然,的确非凡。”
“说说看,都经历了哪些事?”
“还是等爷爷回来了再一起说吧!”
“也好!”
顾维钧略有些失望,儿子竟不肯与自己多说一遍。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一旁的顾夫人见父子俩这般,也有些头疼。
好在没等多久,当朝宰相顾家家主顾正德下值回来了。
“爹,您回来了!”
顾维钧上前扶着顾正德到了主位坐下。
“爷爷!”
“爹!”
顾夫人和顾秉正连忙行礼。
“听说是黑甲卫护送回来的?”
顾正德开口问道。
“是,爷爷!”
“这小两天都在六扇门地司部干了些啥?说说,没欺负我们家秉正吧?”
顾正德接过老仆端来的茶,漱了口,继续问道。
“回禀爷爷,没有,这次被请去六扇门地司部的都是京都各府公子和小娘子,一共有十五人,七男八女。
安排了一些测试,第一关淘汰了五人,剩下西男六女。
第二关第三关倒是没有再淘汰人,但是评了个排名!
孙儿无能,只排了个并列第二!”
顾秉正躬身说道。
“哦,测试?倒是有意思,六扇门地司部给你们测试,测了些什么?”
顾正德来了兴致,朝中家里有子嗣被请去了六扇门地司部的朝官们早就互通了气,也不知道六扇门地司部葫芦里卖什么药,若真是对自家孩子不利,那少不得在陛下面前参他们一本。
“回禀爷爷,第一关是各家作奸犯科的事,让我们任意挑选两件事来处置!
第二关……”
“作奸犯科的事?我们家?
谁?”
顾正德打断了顾秉正的汇报,冷声问道。
“何爷爷的儿子在老家用了些手段侵占良田!”
一旁的那名老仆闻言不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爷,是小人没有管教好儿子,让他犯下大错!
求老爷责罚!”
何姓老仆磕头如捣蒜,开口求道。
“六扇门地司部如何处置?你选了这事没有?”
顾正德没有理会一旁的老仆。
便是自家管教森严,可也依然会出这种事,败坏自家的名声。
这老仆,不能留在身边了。
“回禀爷爷,孙儿选了这事,一切按朝廷法度来办!”
“嗯,老何,你自去面壁思过吧!”
“谢老爷责罚!”
何姓老仆连磕了几个头后,躬身退了出去。
“很好,这种事,可不能避开,六扇门地司部定是以此来检验你们的心性。
中策是避开此事,下策便是选了此事,却想方设法为自家人减轻罪责!”
顾正德点评道。
“回禀爷爷,孙儿得了此物!”
顾秉正将免罚书取了出来递给了爷爷。
顾正德瞟了一眼后,递给了顾维钧。
顾维钧看过之后不由有些疑惑。
“父亲,这空白的免罚书是何用意?”
“烧了!”
顾维钧不敢违逆,将空白免罚书在烛台上点燃了,放在香炉里面。
“此物,看似赏赐,实则是祸根!
这莫云天,心思城府之深,朝堂之上,怕是无出其右了!”
顾正德感慨道。
“还请父亲解惑!”
顾维钧躬身请教道。
“若是只有一人犯错,用了此物,会如何?”
“此人免罚,此人日后或许会更加嚣狂?”
“秉正,你说说看!”
顾正德摇了摇头,在清闲衙门里面待着,果然迟钝了。
“回禀爷爷,父亲只说到了一点,这人,我们如果保下,我们的名声受损,同时,这人也会是掣肘我们家的一种手段。
我们家是老仆,别人家可能就是嫡系的子弟,他们在家族中的地位也就替六扇门地司部选出了拿捏的人选。
若是犯错的不止一个,二桃杀三士的道理,与其如此,不如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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