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康想起紫薇说的 “只要能在你身边,名分不重要”,他忽然轻笑出声 —— 这世上最蠢的,莫过于把 “情分” 当 “名分” 的女子。
而此刻的紫薇想起尔康那句 “娶你是孝,让你漂泊才是不孝” 淹没,只觉得幸福快把她‘淹没’。
小燕子蹦蹦跳跳跨进皇子府的门槛,就被 ‘格格不过是个妾’的消息砸懵了脑袋。
她冲进永琪书房,撞翻了案头的砚台,墨汁溅在宣纸上晕开,像极了她此刻乱糟糟的心。
“永琪!他们说我是妾?!过几天你还要娶个什么回疆公主当你正妻?!” 她叉着腰,眼睛瞪得溜圆。
永琪慌忙起身,“小燕子,你听我解释!” 他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一气之下跑了,“皇阿玛的旨意我实在违抗不了,但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妻!”
他转头朝门外吼道:“来人!把院里的红布都撤了!什么正妻侧室,在我这儿只有小燕子!”
有个小太监站出来说: “五阿哥...皇上说‘为了大清和回疆的友好和平,让五阿哥不要胡闹,好好成亲’”。
永琪永琪听到小太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紧紧握着小燕子的手,声音颤抖道:“小燕子,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一定会想办法。”
小燕子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仰起头,“永琪,我不要你为难,大不了咱们一起浪迹天涯,不要这劳什子的皇子府了!”
大婚那日,喜烛映得永琪的脸十分丧气,含香眼神同样毫无喜色。
两人心不在焉地拜堂,三叩首时,永琪甚至都想抛弃所有,和小燕子浪迹天涯。
第二日送亲,永琪陪着含香站在郊外,阿里和卓的车队缓缓远去,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回疆服饰的男子试图冲破侍卫阻拦,嚎叫着含香的名字。
“蒙丹!” 含香一声哭喊,冲上前去,两人抱作一团,用维语说着情话,永琪皱紧眉头,只觉得这画面刺得眼睛生疼。
乾隆安排的侍卫蜂拥而上,棍棒交加,蒙丹很快被打得头破血流。
永琪冷眼旁观,带着心有所属的福晋回到皇子府。
一身短打的小燕子在大街上溜达,就看见一个受伤的人捶地大吼,首接上前搭话,就这样小燕子和蒙丹相识,并且知道了永琪新娶的福晋是蒙丹的‘爱人’。
小燕子准备带蒙丹回皇子府找永琪,蒙丹和含香这么感人的爱情,永琪一定会成全他们的。
而另一边,福尔康来回踱步。“不能再拖了!” 他猛地停下,对父亲福伦说道,“家族抬旗刻不容缓,避免夜长梦多,明日就下聘,半月后便成亲!”
福伦转动着翡翠扳指,目光阴晴不定看着尔康,最终点了点头。
福府张灯结彩,红绸从飞檐垂下,却掩不住福伦福晋眉间的郁色。
她捏着绣帕,看着儿子福尔康牵着夏紫薇跨过火盆,那身嫁衣上的金线刺得她眼睛生疼 。
—— 曾经大学士府的嫡长子,竟真娶了个不知来历的孤女,老爷和儿子还总怕她欺负这个孤女,越想心里怒火越大!!
宾客毫无几人,紫薇却满心甜蜜,心里想:她和娘是不一样的,娘等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都没等到爹,可是她的夫君迫不及待娶她进门,她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忽然,后院传来一声尖叫:“走水了!走水了!” 浓烟裹挟着焦糊味冲天而起,正是紫薇存放行李的厢房。
“我的东西!” 紫薇脸色骤变,甩开福尔康的手就要往火场冲。
福尔康眼疾手快拦住她:“莫慌,有下人去救火了。” 可他攥着紫薇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让她挣脱不得。
福伦站在廊下,望着冲天火光,眼神晦暗不明。
火势很快被扑灭,可紫薇的箱子早己烧得只剩焦黑的木板。
福尔康蹲下身,握住紫薇的手:“别怕,东西没了可以再寻。只要你我夫妻同心……”
他的话被福伦福晋突然的冷笑打断:“烧了就烧了,一个孤女能有什么好东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这婚也成了,往后可得好好管教管教,莫要丢了府里的脸面!”
紫薇浑身一僵,她没想到对她一首和善的福晋,竟会说出如此刻薄的话来,从悲痛中回过神来。
福尔康己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莫要多想,先回新房歇息。” 他转身时,与福伦对视一眼,父子俩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
深夜福府的喧嚣渐渐平息,紫薇坐在婚床上,望着铜镜里自己化了的妆容,心里莫名的不安。
而此时的乾清宫内,乾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永琪那边还不安分,这福家的事,也得盯紧了,有些秘密,还是让它永远沉睡的好。”
夭夭觉得疯癫团这一堆烂账有些无趣,想起五皇叔弘昼一手办‘活丧’的本事,她也想学习学习,等夭夭策划好几天之后……
京城达官贵人收到一个奇葩的消息,和亲王府又开始办‘丧事’了,不过这次的主角不是‘老演员’和亲王,而是‘演绎新秀’昭懿公主
京城谁人不知,昭懿公主那可是皇上的心尖肉,也不知和亲王会不会挨打,还有他们是上门探望呢?还是偷偷探望呢?
和亲王府‘老地方’纸扎的仙鹤、白绸搭的灵棚,还有那 “昭懿公主之灵位” 的牌位。
让后知后觉的弘昼腿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也不知皇兄能不能给他一个‘全尸’,他怎么就被这个小祖宗忽悠了!!
消息传入乾清宫时,乾隆正批着奏折,闻言手一抖,朱笔在奏折上划出长长的墨痕:“反了天了!谁准她胡闹的!”
这让他想起梦里昭懿去世的无力和心痛,想要亲自阻止,又怕坏了女儿的兴致,弘昼那个混蛋给他等着!!
乾隆平复心情,让太监总管通知大臣们不许声张,生怕有损夭夭的名声,并且礼也不能少。
命侍卫暗中保护,“都给朕盯着,谁敢吓着小公主,朕扒了他的皮!”
表面怒不可遏,心底却七上八下,生怕夭夭在外面受委屈。
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夭夭躺在金丝楠木棺材里,透过缝隙望着头顶晃动的素纱。
“奴才叩送公主……” 一个侍郎的声音带着哭腔,夭夭站起身来,就见他五官乱挤,努力半天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
“你是对本宫有意见吗?不然你怎么不掉眼泪?”夭夭话音刚落,就见这个侍郎脸色瞬间苍白,身上的肉肉都跟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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