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梨起了个大早,天还蒙蒙亮,她就蹲在合成机前,优格·道尔飘在她脑袋旁蹭了蹭:“朋友,需要头发梳理服务吗?只需一点情绪值。”
安梨捧着下巴正在思考,懒得搭理它,这只岁阳只好自问自答:“真的吗先生,实在太优惠了,这是三点情绪值,拜托帮我这头乱糟糟的鸟窝头,打理成像维里塔斯·拉帝奥一样飘逸流畅的学者发型吧!”
“没问题女士,您雾蓝色的头发美丽极了,完全不输天才的质感,敬请期待托尼·道尔的天才之作:多瑙河畔的浣衣女孩儿!”
安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那天假扮呜呜伯,总觉得这家伙的智商已经下降到不忍直视的地步。
她突然感觉头皮一紧,下一秒,似乎失去了全部头发的重量,得意的岁阳凝成一面镜子:“客人,还满意吗?”
看着镜子里自已原本的自然卷被拉成根根分明的飘逸直发,安梨顿觉眼前一黑,不由分说揪住那团妄图逃跑的岁阳,一股脑塞进了合成机,并双手合十:“神明啊,请给我合成一个乖巧听话智力正常的宠物吧!”
“……一晚上不见,你的物种所属已经退化成猴子了吗。”早上睁眼就看到愚蠢一幕的维里塔斯心情不甚美妙,视线下移,呼吸一滞:“而且毛发比四肢更快学会直立。”
昨天他们算是不欢而散,安梨现在依旧不想搭理他,她随手揉了把头发,将优格·道尔,不应该叫托尼·道尔费尽心思做出来的造型重新弄成乱糟糟的鸡窝头,然后面对着合成机,神色虔诚:“古希腊掌管合成的神啊,给我变!”
说完,她睁开眼睛,看见出料口躺着一只两眼汪汪的呜呜伯:“朋友,我被这里面的神变得可爱了吗?”
她眼前一黑,好一会儿,眨了眨眼睛,才发现是物理意义上的眼前一黑――乱糟糟的头发被人梳理出一绺,垂在她面前。
她想晃开,却被一只手固定住脑袋,维里塔斯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千古难题:“别动,这里有个结。”
至于如何解开这个头发结,他聪明的头脑开始了紧密的演算,从不定式方程到熵能算式甚至到宇宙起源论,他全部回想了一遍,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解开芙洛菲忒的这个发结。
最后,还是安梨等累了,打了个哈欠:“别想了,那应该只是个头发旋,赶紧给我恢复原状,我饿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梳子流畅地通过那个“结”,不由陷入了沉思,所以,他只是在跟空气斗智斗勇吗?
“别气馁啊小天才,你知道的,一个人很多时候确实会被表象欺骗,就像我的头发旋,就像矿井里的那些星琼,别对自已的眼睛太过自信。”
这番话让他陷入了更深的思考,因此,她很快就后悔了,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思考也不能当饭吃吧!
“我明白了。”
好在,他还记得他们都是血肉之躯,可喜可贺!
“我现在帮你向学校请假,等下我们一起去矿井。”
……果然对他不能高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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