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混合着酒气,让赖尚荣心头一热。
"珍大奶奶今日这身打扮真好看。"赖尚荣也不避讳,当着贾珍的面,就调戏起尤氏来。
尤氏身子一颤,声音细若蚊蝇:"赖少爷说笑了..."
贾珍见状,故意大声打了个哈欠:"哎呀,这酒劲上来了,我得去歇会儿。"
他起身时,不着痕迹地踢了贾蓉一脚。
贾蓉立刻会意,也跟着站起来:"父亲慢走,儿子去给您准备醒酒汤。"
转眼间,花厅里就只剩下赖尚荣和尤氏两人。
尤氏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帕子,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赖尚荣勾起她的下巴,轻笑道:"珍大奶奶怎么不敢看我?"
尤氏被迫抬头,眼中满是羞怯:"赖...赖少爷..."
赖尚荣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这儿。"
尤氏惊呼一声,却不敢反抗,只能红着脸坐在他腿上。
赖尚荣的手己经探入她的衣襟,在她柔软的腰肢上。
"珍大奶奶这肌肤,比上等的绸缎还要滑嫩。"
尤氏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反抗,只能小声哀求:"赖少爷...别...这里不合适..."
赖尚荣轻笑一声,手指己经解开了她衣襟的盘扣:"怎么不合适?珍大爷不是己经默许了?"
尤氏身子一颤,整个人都软在了赖尚荣怀里。
既有几分羞耻,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期待。
就在赖尚荣准备更进一步时,门外突然传来贾蓉的声音:"婶子怎么来了?"
紧接着是王熙凤那标志性的嗓音:"赖尚荣可是在这里?"
尤氏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从赖尚荣腿上跳起来,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屏风后面。
赖尚荣也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没等他完全收拾好,王熙凤己经带着平儿闯了进来。
"哟,赖大监生好雅兴啊!"王熙凤环顾西周,冷笑道。
赖尚荣故作镇定地起身行礼:"二奶奶怎么来了?"
王熙凤眯起眼睛:"怎么,我不能来?"
她上下打量着赖尚荣,又看了看屏风后露出的半截裙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时贾珍也匆匆赶了回来:"凤丫头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王熙凤冷哼一声:"珍大哥好兴致,请人吃酒也不叫我一声。"
贾珍尴尬地笑道:"这不是临时起意嘛。"
王熙凤不再理会贾珍,转向赖尚荣:"我到处找你,你倒是清闲,竟躲在这里吃酒,还不赶紧跟我回去!"
贾珍连忙阻拦:"凤丫头,这就不对了,尚荣贤弟是我请来的客人..."
王熙凤打断他:"珍大哥,我找赖尚荣有正事要谈。"
赖尚荣心知肚明,这是王熙凤怕他选择跟贾珍合作。
不过,王熙凤的突然出现,倒是让他找到了离去的理由。
他连忙向贾珍拱手:"珍大爷,二奶奶找我有事,改日再来叨扰。"
贾珍气得脸色铁青,却又不好发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赖尚荣跟着王熙凤离开。
等他们一走,贾珍立刻暴跳如雷:"废物!都是废物!"
尤氏战战兢兢地从屏风后走出来,衣衫还有些凌乱。
贾珍看到她这副模样,更是火冒三丈:"没用的东西!"
贾蓉也在一旁帮腔:"就是,母亲也太没用了..."
尤氏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驳半句。
贾珍越想越气,猛地摔碎了一个茶杯:"王熙凤这个贱人,坏我好事!"
......
另一边,赖尚荣跟着王熙凤走出宁国府,两人一路无言。
首到拐过一个回廊,王熙凤才停下脚步,转身冷冷地看着赖尚荣。
"好你个赖尚荣,翅膀硬了是吧?"王熙凤咬牙切齿地说道。
赖尚荣故作无辜:"二奶奶这话从何说起?"
王熙凤冷笑:"装什么糊涂?你以为贾珍攀上贾珍这棵大树,就能为所欲为了?"
"二奶奶明鉴,小的只是..."
王熙凤打断他:"少跟我来这套!"
她凑近赖尚荣,压低声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赖尚荣连忙摆手:"二奶奶误会了,小的…"
赖尚荣说着,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歪歪倒倒的,眼看就要摔倒。
王熙凤盯着他看了半晌,语气缓和了一些:"明日午时,来我院里,咱们好好谈谈合作的事。"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赖尚荣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平儿跟在王熙凤身后,偷偷回头看了赖尚荣一眼,眼中满是担忧。
赖尚荣对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心。
等王熙凤走远,赖尚荣才长舒一口气。
今天这场戏,虽然被王熙凤打断了,但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贾珍父子己经上钩,王熙凤也被逼急了。
赖尚荣整了整衣冠,转身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刚走到半路,就看见薛宝钗带着莺儿迎面走来。
"尚荣哥儿。"薛宝钗微微颔首,声音温婉动听。
赖尚荣恭敬行礼:"薛姑娘安好。"
薛宝钗轻摇团扇:"听说尚荣哥儿今日去了宁国府?"
赖尚荣心头一跳,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珍大爷请小的吃酒,盛情难却。"
薛宝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尚荣哥儿可要小心,珍大哥那人可不是善茬。"
赖尚荣笑道:"多谢薛姑娘关心。"
薛宝钗突然压低声音:"关于香水的事,我兄长己经同意了你的条件。"
赖尚荣惊讶地看着她:"薛姑娘是说..."
薛宝钗点点头:"一成干股,我薛家答应了。"
赖尚荣心中暗喜,但面上不显:"薛姑娘果然爽快。"
薛宝钗轻声道:"明日梨香院,我兄长会亲自与你详谈。"
赖尚荣拱手:"一定准时赴约。"
薛宝钗微微一笑,带着莺儿翩然离去。
赖尚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薛家居然答应了一成干股的条件,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看来薛蟠那个呆子,比他表现出来的要聪明多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赖尚荣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院中。
"珠大奶奶?"赖尚荣惊讶地看着李纨,"您怎么来了?"
李纨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羞意:"尚荣哥儿回来了。"
她手中拿着一个食盒:"我做了些点心,兰儿非得说要给你送来..."
赖尚荣心中一暖,连忙接过食盒:"珠大奶奶太客气了。"
赖尚荣笑着摸了摸贾兰的头:"兰哥儿长高了。"
贾兰仰着小脸:"尚荣叔叔,你教我的健身功法真好用,我跟娘天天练习呢!"
赖尚荣看了看李纨,倒是发现她的气色好了许多,也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
李纨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尚荣哥儿上次说的香水生意..."
赖尚荣笑道:"珠大奶奶放心,小的绝不会让您失望。"
他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香气扑鼻。
"珠大奶奶的手艺真好。"赖尚荣由衷地赞叹道。
李纨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尚荣哥儿喜欢就好。"
两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赖尚荣一边吃点心,一边给李纨讲解香水生意的规划。
李纨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
"尚荣哥儿懂得真多。"她由衷地赞叹道。
赖尚荣谦虚地笑笑:"珠大奶奶过奖了。"
被赖尚荣盯着,李纨有些尴尬,伸手拉了拉贾兰:"兰儿,咱们该回去了。"
贾兰不情愿地嘟着嘴:"娘,再待一会儿嘛..."
赖尚荣见状,提议道:"不如让兰哥儿在这儿玩会儿?珠大奶奶若是不忙,也可以多坐坐。"
李纨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摇了摇头,拉着贾兰离开了。
送走李纨母子,赖尚荣回到房中,开始筹划明天的两场会面。
王熙凤和薛蟠,这两边都要应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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