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得极快，柳湘莲收剑入鞘，脸不红气不喘："大人，幸不辱命。"
尤三姐撇撇嘴："身手倒是不错。"
赖尚荣满意地点点头："柳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柳湘莲谦虚地拱手："大人过奖了。"
处理完这些闹事的打手，天色己近黄昏。
赖尚荣对周铁柱道："今日就到这里，你先带弟兄们回营。三姑娘也早些回宁国府，省的珍大奶奶担忧。"
又转向柳湘莲："柳公子，不如随喝一杯？"
柳湘莲恭敬道："全凭大人安排。"
两人随意找了个酒楼，点了几个下酒菜，就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柳湘莲渐渐放松下来。
他举杯敬赖尚荣："大人胸怀宽广，不计前嫌，柳某感激不尽。"
赖尚荣笑道："柳公子侠义心肠，能得你相助，是我的荣幸。我希望柳公子能做我手里一柄最锋利的刀！"
柳湘莲当即起身，跪在赖尚荣身前，说道："柳某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赖尚荣赶忙将柳湘莲扶起来，说道："我不需要你赴汤蹈火，我要你藏在暗处，做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利刃！"
柳湘莲郑重点头："愿为大人效死命！"
赖尚荣跟他说了一番组建商税司暗部的事宜。
柳湘莲眼中精光闪烁，抱拳道：“大人此计甚妙！”
“江湖之大，草莽龙蛇，确有诸多豪杰心怀抱负却无门报国。柳某不才，愿为大人奔走联络，必能网罗一批身手不凡、忠心可用的义士！”
赖尚荣满意地颔首。
“好！此事便托付柳兄弟。切记，宁缺毋滥，首要忠心可靠，其次才是武艺高强。这些人，将是商税司藏在影子里的利爪，要如毒蛇，隐于暗处，伺机而动，威慑宵小！”
“属下明白！”
赖尚荣又将自己脑海中构思的组建特务机构的想法说了一番，才起身离开。
回到赖府时，暮色己深。
赖尚荣刚踏入正院，便察觉气氛不同往日。
那五名太上皇赐下的宫女，规规矩矩地侍立在廊下，见他归来，齐齐屈膝行礼，动作整齐划一，低眉顺眼。
“奴婢恭迎大人回府。”
声音温顺，再无前几日的试探与若有若无的骄矜。
锦堂站在最前，更是恭谨，小心地奉上温热的毛巾。
“大人请净面。”
赖尚荣接过毛巾，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尤其是锦堂低垂的眼帘和略显拘谨的姿态。
看来前两夜的“规矩”没白立，这顿杀威棒打下去，至少表面是老实服帖了。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将毛巾递回，“都下去歇着吧，这里无需伺候。”
“是，大人。”
锦堂带头应声，领着其他宫女悄无声息地退下，不敢有丝毫拖沓。
看着她们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赖尚荣嘴角勾起一丝冷意。
这些宫里的耳目，根子还在太上皇那儿，不可掉以轻心。
想着前些日子冷落了香菱，赖尚荣径首走向她的屋子。
屋内灯火温暖，香菱正对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凝神核算。
听到声响，香菱抬起头。
见是赖尚荣，香菱眼中瞬间漾开惊喜，连忙放下账册起身。
“少爷回来了！”
她快步迎上，自然地替他解下外袍，又去倒茶。
“工坊今日出货都顺利？”
赖尚荣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茶盏，顺势握住她的柔荑荑，将她拉入怀中。
香菱脸颊微红，顺从地依偎着他，轻声道：“都顺利，新制的‘凝露’和‘月华’两款香露生产速度提升了不少，账目奴婢都核过，回头送来给少爷过目。”
香菱身上淡淡的馨香，混合着一点账册的墨香，萦绕在赖尚荣鼻尖。
赖尚荣低头在她颈间轻嗅，惹得香菱一阵轻颤。
“少爷……”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赖尚荣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挲，感受着那柔软的曲线。
香菱摇头，仰起脸看他，眼中满是情意：“能为少爷分忧，奴婢心甘情愿。”
她忽然想起一事，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兴奋：“对了少爷，甘露大人那边今日差人来递过话，说是那‘连珠火铳铳’有了重大进展！”
“哦？”赖尚荣精神一振，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香菱赶忙又说道：“甘露大人说，他反复琢磨少爷您画的那个‘转轮’和‘簧片’的图样，又请教了几位老匠人，初步试射，连发三铳，只是那新部件的耐用性还需反复锤炼。甘露大人说，再给他些时日，定能拿出让少爷满意的成品！”
“好！好一个甘露！”
赖尚荣闻言大喜，重重在香菱脸上亲了一口。
香菱被他亲得面红耳赤，心中却也为他的喜悦而欢喜。
“甘露大人说少爷的点拨如同神助，那些巧思，他们这些老匠人想破头也琢磨不出。”
“这连珠火铳绝对是个大杀器。”
赖尚荣心中盘算着，手掌却不老实地滑入香菱的衣襟，握住了那丰腴腴的柔软。
香菱嘤咛一声，身子瞬间软了下来，伏在他胸前，呼吸变得急促。
“少爷……”
赖尚荣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我的香菱如此能干，少爷该好好犒赏你才是……”
他打横抱起香菱，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
香菱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任由他将自己轻柔地放在锦被之上。
烛光摇曳，罗帐轻垂。
赖尚荣俯身，细细亲吻着她的眉眼、鼻尖，最后覆上那微启的樱唇。
香菱生涩却热烈地回应着，久旷的身躯在他的爱抚下迅速点燃。
衣衫一件件滑落，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的光泽。
赖尚荣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流连，点燃一簇簇火焰。
香菱紧紧攀附着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似泣似诉。
“少爷…轻些…”
“我的好香菱……”
赖尚荣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娇态，动作愈发凶猛。
香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同一朵被雨露彻底滋润的娇花。
云收雨歇，香菱香汗淋漓地趴在赖尚荣胸前，脸颊酡红，满足地喘息着。
赖尚荣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火铳的事，你多上心，让甘露缺什么尽管开口，银子不是问题。”
“嗯，奴婢明白。”
香菱慵懒地应着，手指无意识地在赖尚荣胸膛上画着圈圈。
窗外的月色悄然偏移，将一室旖旎映照得朦胧而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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