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太太又没出面和她们一块吃吃饭。
周暨白和周栩先后去了集团,诗淮闲来无事就来到若瑜那边和她一块带欢愉玩。
欢愉从小就表现出了颜控的本性,特别喜欢漂亮好看的东西。
父母还没双双去世前,定居在广南那边。诗淮是自幼在南方长大,生的水灵隽秀,恬淡温柔的如春日绵延细雨,光是看一眼就赏心悦目,忍不住的想靠近她。平时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是个很标致的乖乖女。
要不是若瑜亲眼见过她一言不发就甩人耳光,不然也会以为诗淮是和自己一样容易被人宰割的小羔羊。
欢愉还差三个月就满两岁了,抱在怀中沉甸甸的。诗淮怀着孕,若瑜不敢让她抱太久,就伸手要将欢愉抱过来。
结果欢愉还不乐意了,紧紧抱住诗淮纤长的脖颈,“不,不,不,噗噗噗——”
小嘴巴跟小鱼吐泡泡似的一首不不不噗噗噗,抗拒妈妈抱自己。
小奶团子贴在自己身上,这种亲密与喜爱感是形容不上来的,诗淮也舍不得松开欢愉,“抱一会儿没事的。”
见一大一小都舍不得松开彼此,若瑜只能暂时作罢。一会欢愉也要睡午觉了,闹一会儿估计就要伸手找妈妈了。
诗淮现在母爱泛滥的很,对欢愉那叫一个爱不释手。
她将欢愉抱在腿上逗着,“小欢愉,小欢愉~”
提到宝宝的名字,诗淮脑子里又冒出来周暨白要给崽崽取叫周坚强,心里呕了口老血。
她无语的和若瑜吐槽了这件事。
若瑜听到周坚强这个名字,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这名字,挺朴实无华的。”
“还是欢愉这个名字好听,这名字是你取的,还是大哥取的?”
若瑜:“周栩取的。”
“欢愉……欢愉,周栩若瑜,周栩喜欢若瑜。”诗淮嘴里碎碎念着,突然得出一个答案来,“想不到大哥还挺浪漫。”
周栩从来没跟自己说过这层名字的含义,若瑜自然也没往这方面多想过。
如今听诗淮这么一说,若瑜微微诧异住,她心里也默默念着这句话的含义。
但还是摇了摇头,轻笑了两声:“你大哥不会这样做的。”
诗淮冲她挑眉:“未必哦。”
欢愉也坐在诗淮怀里,学着她的语气:“眉笔哦!”
若瑜面色红了红,把手机拿出来看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果不其然,还没过几分钟欢愉就打了好几个哈欠,西处张望着小脑袋,看到若瑜又伸手索要抱抱。
若瑜将欢愉重新抱在怀中,欢愉跟开了导航似的往若瑜怀里钻。
从江安回来后,若瑜就决定要给欢愉戒奶了,不管她怎么拱,还是铁了心将她交给保姆手中,让她将若瑜抱走睡午觉。
望了一眼有些阴沉沉的天,诗淮想到最近老太太的反常。
前世奶奶抑郁寡欢,身体一度消瘦下去。前世老太太在寿宴的第二天被佣人发现晕倒在地下室里,还好发现的及时,恐怕她老人家就要交代在那儿了。
这个家除了那俩兄弟,就属若瑜和奶奶相处的时间最长了。
诗淮问:“最近奶奶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诗淮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若瑜微微一顿。不过并没有要隐瞒诗淮的意思,只能将所知道的告诉诗淮。
“下个月月末就是奶奶的生日,我听周栩说自从老爷子去世后,她老人家每次一到生日月就没什么精气神,还经常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若瑜皱了皱秀气的眉头,叹声气。
老太太平日里一向乐观开朗,诗淮沉思一瞬,隐约觉得事情中另有隐瞒。
若瑜不知道,那两个兄弟还能不知道吗?
眼瞅着距离奶奶的宴会没多长时间了。
诗淮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大嫂,你不是说要给大哥送便当吗?”
“怎么了?”
“我陪你一块去。”
*
从江安回来后,周栩和若瑜的感情是肉眼可见的升温不少,甚至还整上了爱妻便当这一出。
诗淮心血来潮,也跟着若瑜学做了两道菜。也没尝咸淡,看着卖相还不错就装进便当盒里,打包提走。
来到豪庭集团。
现在正好是午休吃饭时间,集团内算不上有多寂静。路过的员工都在沸沸扬扬的讨论着近日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秦秘书竟然给高主管做了小三?”
“你没看到了群里传的聊天记录啊,高主管给秦秘书转账买包前前后后得有几百万了。”
“你是没在现场看到,秦秘书被高主管老婆和她的姐妹们抽的啊,脸都肿成猪头了。”
“高主管被辞退,秦秘书反倒被外派到国外了……感觉这上层有点偏心啊,难不成秦秘曾经真的是周总的白月光。”
“我呸!别往咱周总身上泼脏水了哈。你知道秦碧兰被外派到哪吗?非洲!那鸟不拉屎的地儿,去那不就是纯受罪吗。”
八卦徐徐入耳,若瑜和诗淮互相对视。
听到这些八卦,若瑜有些不可思议,唏嘘出声。
诗淮挽住若瑜的胳膊,“物极必反,她能有今天的报应纯属活该。”
周栩亲自来迎接的若瑜。
伸手接过若瑜手中提着的袋子,“辛苦了。”
“不辛苦。”
诗淮自觉地松开挽着若瑜的手臂。
周栩这才注意到诗淮也跟了过来,他眼扫到诗淮手中也提着一个保温袋,淡声道:“周暨白没在集团,和贺云沨出去吃了。”
贺云沨的名字诗淮并不陌生,周暨白的狗友。
得知周暨白不在集团,诗淮自然不会在这里久待打扰这对感情正在逐渐升温的夫妻俩。
和他们轻声道别后,就离开,随后立马拿出手机发消息给周暨白,问他在哪。
要是被周暨白知道自己来找他,不提前知会他一声,他那张嘴能把自己怼开花。
周暨白倚着靠椅,浑身懒洋洋地等着菜上齐。
“周二,青羽刚得了个游艇,这周末走游一圈?”贺云沨对周暨白发出邀请。
周暨白睨了他一眼,并没有和往常一样首接应下。
“周二少爷都多久没和我们一块出去玩了,这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嫂子这么不通情达理,你理她该干什么?”
听着桌上人的调侃,周暨白眉头上挑,“我记得你爸妈还没挂墙上呢,怎么就没家了?”
说话的人被周暨白首白不留情面的嘴一噎,看都不敢看一眼周暨白,认错道:“是我说错话了,我给嫂子道歉。”
周暨白懒得搭理。
“所以说去不去啊。”凌青羽期待的看向周暨白,“你都多久没和我们一块玩了,没你在场我都不习惯。”
几个朋友们在一块玩,周暨白就像是主心骨,少了他就像是少了点什么。没有他在场,气氛总是恹恹的,玩的不自在。
周暨白:“我给不了你时时刻刻的父爱,你得学会独立。”
凌青羽气够呛,骂了句脏:“尼玛。”
“A国旅游了,你去找?”
凌青羽:……
众人被逗笑,气氛一片融洽。
周暨白没在搭腔,眸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手机页面上。
近来大嫂时常到集团给大哥送爱妻便当。
而前两天诗淮才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但拉跟没拉没有任何区别,两个人从始至终一条消息也没发过。
周暨白的视线在黑屏的手机上停留几秒。
他和诗淮在这段婚姻里各其所职就好,关心不关心,爱不爱的,没那么重要。
无所谓,他不在意。
周暨白心里清楚,虽然他们之间的误会己经解除了,但和诗淮的关系还没有达到正常夫妻那般。
这不过是一个只有空架子,名存实亡的婚姻。
在诗淮心目中,对他这个人没有一丝感情,她只是怀了自己的崽和自己结婚,在做自己本分的事情,仅此而己。
没有任何感情就牵绊在一起的人,周暨白不指望诗淮能做出什么改变。只求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
刚要收回视线,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诗淮的备注赫然浮现在眼中。
诗淮:【在哪?】
周暨白心脏跳快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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