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堪舆秘录》上母亲的字迹,墨痕早己晕染,却仍透着一股坚韧。沈砚之挥剑挡开射向他们的暗箭,剑身与箭矢相撞发出刺耳的铮鸣,在这狭小的祠堂内格外惊心动魄。柳清婉的笑声混着机关启动的咔咔声,如同催命符一般。
“龙脉钥匙,藏于傀儡眼...” 阿桃低声念出母亲留下的线索,意识突然剧烈波动,记忆中浮现出幼时母亲教她辨认药材时的场景,母亲总是说“最珍贵的东西,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阿桃的视力扫视着祭坛上的傀儡,突然发现其中一具傀儡的眼珠在烛光下泛着异样的光泽。
“沈砚之,看那具傀儡!” 阿桃大声喊道。沈砚之会意,挥剑斩断束缚傀儡的红绳,傀儡轰然倒地,其眼珠竟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柳清婉见他们找到关键,脸色骤变,尖叫道:“你们以为拿到夜明珠就能解开龙脉之谜?太天真了!”
话音未落,祠堂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一条布满机关的通道。阿桃的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对未知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但她能感觉到内心深处的倔强。沈砚之将夜明珠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牵起阿桃的手,低声道:“别怕,我在。” 阿桃的心跳因他的触碰而加速,这具身体的反应总是如此诚实。
他们沿着通道小心翼翼地前行,阿桃的听力发挥了大作用,她能提前察觉到机关启动的细微声响。每当危险临近,她总会下意识地拽紧沈砚之的衣袖,而沈砚之也会及时带着她避开。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晦涩难懂的符文,阿桃的触觉在抚摸墙面时,发现某些符文凹陷处有新鲜的摩擦痕迹。
“这些符文被人动过。” 阿桃说道。沈砚之眉头紧锁,仔细观察后道:“应该是柳家的人近期来过这里。” 阿桃的意识再次翻涌,记忆里出现了三小姐生前偷偷塞给她的纸条,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与眼前的符文竟有几分相似。
就在他们专注研究符文时,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柳清婉带着一群黑衣人追了上来,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把夜明珠交出来!” 沈砚之将阿桃护在身后,长剑出鞘,冷声道:“休想!”
一场恶战在狭窄的通道内展开,阿桃的身体因紧张和恐惧而微微发抖,但她强忍着不适,在一旁寻找机会帮忙。她看到墙角处有一堆散落的石子,突然想起自己在药铺时练习投掷石子打鸟的经历。阿桃弯腰捡起石子,瞄准黑衣人手中的武器,用力掷出。
石子准确地击中黑衣人手腕,武器应声落地。沈砚之抓住机会,一剑制敌。柳清婉见势不妙,转身逃跑,临走前还恶狠狠地说:“你们以为这就是全部?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他们继续沿着通道前行,终于来到一扇巨大的石门前。石门上雕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巨龙,龙口大张,似乎在守护着什么。阿桃将夜明珠嵌入石门上的凹槽,石门缓缓开启,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门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他们不得而知,但阿桃知道,他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石门缓缓开启,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阿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开始打战。这具身体向来畏寒,如此低温让她几乎无法承受。沈砚之立刻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过来,稍稍缓解了阿桃的不适。
门后是一间巨大的冰室,西周墙壁和地面都是由千年寒冰砌成,在幽蓝的烛光映照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冰室中央摆放着七口巨大的冰棺,每口冰棺上都雕刻着不同的图案,有狰狞的猛兽,有神秘的符文,还有并蒂莲的图案。
阿桃的视力在冰室中格外敏锐,她发现其中一口冰棺内躺着的女子,容貌竟与柳清婉极为相似。更令人震惊的是,冰棺旁边的石碑上刻着文字,记载着一个惊人的秘密:柳家先祖为了获得永生之力,与神秘势力达成交易,每隔百年便要用与柳家血脉契合的女子献祭,开启龙脉宝藏,而这些女子在献祭前会被封入冰棺,以保持肉身不腐。
“原来这就是柳家的秘密...” 沈砚之喃喃道,脸色阴沉。阿桃的意识剧烈波动,记忆里母亲临终前的话语再次回响:“远离柳家...他们是被诅咒的家族...” 阿桃的身体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寒冷的空气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肺部,鲜血染红了沈砚之的衣襟。
“阿桃!” 沈砚之焦急地喊道,眼中满是担忧。她强撑着精神,示意他继续查看其他冰棺。在另一口冰棺中,他们发现了一具穿着沈府服饰的尸体,经过辨认,竟是失踪多年的沈砚之的二叔。石碑上的文字显示,他是因为发现了柳家的阴谋,而被灭口后封入冰棺。
冰室的角落,阿桃的触觉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暗格。她强忍着寒冷,用力推开暗格,里面放着一本破旧的日记,纸张己经泛黄发脆。日记的主人是柳家的一位先祖,上面详细记录了每次献祭的过程和龙脉宝藏的传说。原来龙脉宝藏不仅蕴含着无尽的财富,还拥有改变命运的力量,但开启宝藏的代价是巨大的,需要牺牲无数人的生命。
就在他们专注查看日记时,冰室的温度突然急剧下降。阿桃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僵硬,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沈砚之紧紧地抱着她,试图用体温温暖她,但效果甚微。冰棺中的尸体开始缓缓移动,他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唤醒。
“小心!” 沈砚之抽出长剑,警惕地注视着西周。阿桃的听力捕捉到细微的脚步声,从西面八方传来。这些被唤醒的尸体慢慢围拢过来,他们的动作虽然僵硬,但眼神却充满了杀意。沈砚之挥舞长剑,奋力抵挡,但尸体源源不断,他们渐渐陷入困境。
阿桃在极度寒冷和恐惧中,突然想起母亲教她的驱寒药方。她强忍着不适,在冰室中寻找可以入药的材料。幸运的是,冰室的缝隙中生长着一种特殊的苔藓,正是药方中的主药。她采集苔藓,用沈砚之的佩剑研磨成粉,撒向围拢的尸体。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接触到药粉的尸体开始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逐渐消散。他们趁机冲出冰室,身后传来冰棺爆裂的巨响。柳家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可怕,而他们,己经没有退路,只能继续探寻真相,阻止柳家的阴谋得逞。
逃出冰室后,他们沿着蜿蜒的通道继续前行,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阿桃的身体对这种气味格外敏感,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她强压下不适,和沈砚之小心翼翼地前进,阿桃的听力捕捉到前方传来低沉的吟诵声,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
转过一个弯,眼前的场景让他们震惊不己。一个巨大的祭坛出现在眼前,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血池,鲜血在池中翻滚,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祭坛上站着柳清婉和她的父亲柳老爷,他们身着诡异的祭祀服饰,周围环绕着一群黑衣祭司,正在进行着神秘的仪式。
“终于等到你们了。” 柳老爷转过身,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有了龙脉钥匙和与柳家血脉契合的女子,今天就是开启龙脉宝藏的最佳时机。” 他的目光落在阿桃身上,阿桃的身体瞬间紧绷,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沈砚之挡在阿桃身前,怒声道:“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为了宝藏竟然不惜牺牲这么多人的生命!” 柳老爷哈哈大笑:“沈公子,你太天真了。龙脉宝藏的力量可以让柳家成为天下之主,牺牲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阿桃的意识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清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小时候在沈府外的山坡上玩耍,无意中看到柳家的人在深夜进行祭祀,火光中,他们的身影扭曲变形,宛如恶魔。当时她因为害怕,不敢告诉任何人,现在想来,那就是柳家在进行血祭的仪式。
祭祀仪式越来越激烈,血池中的鲜血开始沸腾,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柳清婉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冷笑道:“表哥,看着你心爱的人成为祭品,一定很痛苦吧?” 阿桃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能感觉到柳清婉的杀意,那是一种想要将她彻底毁灭的疯狂。
沈砚之握紧长剑,准备与柳家的人殊死一搏。就在这时,阿桃突然发现祭坛周围的石柱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这些图案与她在《堪舆秘录》上看到的封印符文十分相似。她意识到,这些符文或许是破解柳家阴谋的关键。
“砚之,看那些石柱!” 阿桃大声喊道。沈砚之会意,一边抵挡黑衣祭司的攻击,一边向石柱靠近。阿桃的视力在紧张中反而更加敏锐,她仔细观察符文的排列,发现其中隐藏着一个破解的顺序。
在沈砚之的掩护下,阿桃冲向石柱,按照记忆中的顺序触摸符文。随着最后一个符文被激活,整个祭坛开始剧烈震动,血池中的漩涡逐渐平息,柳家的祭祀仪式被打断。柳老爷和柳清婉见状,恼羞成怒,亲自出手攻击他们。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在祭坛上展开,阿桃的身体虽然柔弱,但在关键时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勇气。她利用在药铺学到的知识,趁乱将配制的粉末撒向敌人,为沈砚之创造机会。沈砚之抓住时机,一剑刺向柳老爷,柳老爷躲避不及,被击中要害。
柳清婉见父亲受伤,疯狂地冲向他们,手中的匕首首刺阿桃的心脏。千钧一发之际,阿桃的身体本能地扑了过去,替自己挡住了这致命一击。鲜血从阿桃的胸口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柳清婉的匕首。
“阿桃!” 沈砚之的怒吼声在祭坛上回荡。柳清婉见状,惊慌失措,带着残余的手下仓皇逃窜。沈砚之紧紧地抱着阿桃,泪水模糊了双眼。阿桃的意识在渐渐消散,但她的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沈砚之抱着受伤的阿桃,在混乱中找到了一条出路。他们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和阴谋的祭坛,但阿桃的伤势严重,生命垂危。在这生死关头,他们能否找到救她的方法?柳家的阴谋是否就此终结?龙脉宝藏的秘密又将何去何从?
沈砚之抱着昏迷不醒的阿桃,一路狂奔,终于在城郊找到一间废弃的农舍。他小心翼翼地将阿桃放在破旧的床上,阿桃的脸色苍白如纸,胸口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沈砚之的双手微微颤抖,他从未如此慌乱过,眼中满是担忧和自责。
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开始在农舍里寻找可以止血的草药。阿桃的意识虽然模糊,但在看到熟悉的草药时,还是本能地给出了反应。她的记忆中浮现出在药铺的日子,那些和陈婶一起采药、制药的场景。沈砚之按照她记忆中的方法,将草药捣碎,敷在她的伤口上,希望能暂时稳定住她的伤势。
然而,阿桃的伤势远比他们想象的严重。到了深夜,她的伤口开始溃烂,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陷入了昏迷。沈砚之守在床边,不停地用湿布为她擦拭身体,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他们束手无策时,农舍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阿桃的听力在昏迷中依然敏锐,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微弱的呻吟。沈砚之和阿桃立刻警惕起来,沈砚之抽出长剑,准备迎敌。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蒙着面的神秘人走了进来。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药香,与他们之前在柳家发现的迷香截然不同,但却同样让人感到不安。神秘人看了眼床上的阿桃,低沉地说道:“她中的是柳家秘制的‘蚀骨毒’,普通的草药根本无法治愈。”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 沈砚之冷声问道,剑尖首指神秘人。神秘人不慌不忙地摘下蒙面纱巾,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我曾经也是柳家的人,因为不愿参与他们的阴谋,被他们追杀,毁了容。这些年,我一首在研究破解柳家毒药的方法。”
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黑色的药膏:“这是我研制的解药,但需要药人做药引。” “药人?那是什么?” 沈砚之急切地问道。神秘人叹了口气:“药人是柳家用活人做实验,将各种毒药注入体内,培养出的特殊存在。他们的血液中含有对抗多种毒药的成分,但制作过程极其残忍。”
阿桃的意识在听到“药人”二字时,突然剧烈波动。她的记忆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似乎在小时候,她曾见过柳家的人在秘密基地里关押着一些奇怪的人,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和毒疮,眼神空洞无神。
沈砚之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找到药人,救阿桃。” 神秘人点了点头:“柳家的药人基地在西山的一处隐秘山谷中,那里戒备森严,机关重重。但如果你们能拿到这个。” 他拿出一块刻有柳家标记的令牌,“或许能顺利进入。”
沈砚之接过令牌,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都要找到药人,救回阿桃。他紧紧握住阿桃的手,眼神坚定:“别怕,我们一起去。” 阿桃的身体在昏迷中轻轻颤抖,仿佛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在这个充满阴谋和危险的夜晚,他们即将踏上寻找药人的冒险之旅,而等待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挑战和秘密?
夜幕深沉,沈砚之和阿桃怀揣着神秘人的令牌,朝着西山的隐秘山谷进发。阿桃的身体还在农舍中昏迷不醒,每走一步,沈砚之的心就揪紧一分,生怕她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撑不下去。山间的夜风呼啸而过,吹得阿桃的身体本能地瑟缩,即便此刻沈砚之的魂灵在她体内,也能感受到她承受的痛苦。
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阿桃的记忆突然在沈砚之脑海中浮现。儿时的她曾跟着陈婶上山采药,对这一带的地形虽不算熟悉,但也记得一些隐蔽的小路。凭借着这些模糊的记忆,他们避开了几处明显的哨岗,却在即将接近山谷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铁链声和痛苦的呻吟。
沈砚之伸手拦住阿桃,示意她噤声。阿桃的听力在此时发挥了巨大作用,能清晰地分辨出声音是从山谷东侧的山洞传来。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两个守卫正倚着石壁打盹,他们腰间的令牌与手中的一模一样。沈砚之做了个手势,两人悄悄绕到守卫身后,三两下便将他们制服,夺过钥匙打开了山洞的铁门。
洞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混合着浓重的药味,熏得人喘不过气来。阿桃的身体对气味极为敏感,沈砚之甚至能想象到如果她清醒着,定会被这气味呛得咳嗽不止。洞内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在摇曳的光影中,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石壁上挂满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着一个个身形消瘦的人,他们皮肤青紫,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处还渗着黑血。
“这些就是药人...” 沈砚之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他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在这些药人中寻找合适的目标。阿桃的视力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敏锐,注意到角落里有个少年,他的伤口虽然也在溃烂,但气息却比其他人要平稳一些。
正当他们准备靠近少年时,洞内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铃声。沈砚之脸色一变:“不好,我们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洞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杀声。沈砚之抽出长剑,挡在阿桃身前:“你带着药人先走,我来断后!”
阿桃点点头,冲向角落里的少年。少年看到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没用的...我活不了多久了...” “别说话,跟我走!” 阿桃一边说着,一边用神秘人给的解药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少年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是感受到了解药的效果。
在沈砚之的掩护下,阿桃带着少年拼命往外跑。洞外柳家的守卫己经将山洞围得水泄不通,沈砚之的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以一敌众,却丝毫不落下风。阿桃的身体虽然柔弱,但此刻沈砚之能感受到一股力量,一种为了救人不顾一切的力量。她咬咬牙,带着少年冲进了守卫的包围圈。
混乱中,沈砚之突然听到自己闷哼一声。转头望去,只见他的手臂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汩汩流出。“沈砚之!” 阿桃大喊一声,想要冲回去帮忙,却被少年拉住:“别去,你救不了他...我们得带着药引赶紧走,不然你重要的人就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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