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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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糊涂账

 

我翻出陈婶的账本子时,上面还沾着去年的槐花蜜。阿桃的记忆里,陈婶总把账本锁在箱底,说是什么“保命钱”。账本里记着些奇怪的账目:“三月初三,买丝线五尺,送沈家后厨”“五月初五,买雄黄半斤,送沈家东院”。

沈砚之翻到最后一页,忽然愣住:“这是……我母亲的字迹!”

我凑过去看,果然在角落发现行小字:“桃儿安好,勿念。”阿桃的身体瞬间泪流满面,心里却一片茫然——难道陈婶是我母亲的人?

就在这时,陈婶端着药进来,看见我们拿着账本,脸色骤变:“你们……你们看了什么?”

“陈婶,”我抓住她的手,阿桃的身体抖得像筛糠,“我到底是谁?”

陈婶叹了口气,从箱底拿出封信:“你母亲是沈夫人的陪嫁丫鬟,当年被沈老爷玷污,生下你后就被害死了。这账本,是她偷偷记下的沈府罪证……”

我看着信上母亲的字迹,阿桃的身体哭得喘不过气,心里却燃起怒火——沈府,居然是我的杀母仇人!

为了报仇,我和沈砚之决定假死。我让陈婶配了副“假死药”,沈砚之则去买棺材。谁知陈婶老眼昏花,错把巴豆当成了人参,我吃下后上吐下泻,差点真的死了。

沈砚之把我塞进棺材时,我还在拉肚子,阿桃的身体虚弱得说不出话,心里却把陈婶骂了一百遍。棺材抬到乱葬岗时,我听见柳如眉的声音:“总算死了!看表哥还怎么护着她!”

沈砚之掀开棺材盖,想把我抱出来,却不小心把我摔在地上。我摔在泥坑里,正好砸中个马蜂窝,被蜂群追着跑,阿桃的身体吓得边跑边哭,心里却哭笑不得——这哪是假死,分明是作死!

我和沈砚之躲进乞丐堆时,他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我则戴着破斗笠。阿桃的身体嫌弃地捏着鼻子,我却捅了捅她:“忍着点,不然被发现了!”

谁知沈砚之从小娇生惯养,受不了乞丐的味道,当场吐了出来。乞丐们以为他中了邪,举着打狗棍追着我们打。我拉着沈砚之狂奔,阿桃的身体跑得气喘吁吁,心里却笑疯了——堂堂状元郎,居然被乞丐追着跑!

跑到河边,我们跳进小船,却发现船底有个洞。水渗进来,沈砚之吓得抱住我的腿,阿桃的身体脸红得像苹果,心里却想: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为了筹钱,我和沈砚之决定去青楼卖艺。我扮成,沈砚之则扮成琴师。阿桃的身体扭扭捏捏,我却逼着她换上暴露的舞衣,心里暗笑——让你以前嫌弃我,现在轮到你了!

谁知沈砚之琴技太差,把《霓裳羽衣曲》弹成了《杀猪刀》,惹得客人扔果皮。我跳舞时不小心踩空,摔进客人怀里,阿桃的身体吓得尖叫。

跑出青楼,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沈砚之忽然指着我的脸:“你脸上沾了胭脂!”

我一摸,果然抹了满脸。阿桃的身体害羞地低头,我却扬起脸:“怎么样?比你好看吧!”

就在我们以为真相大白时,沈老爷忽然带着家丁找来。他看着我,眼里居然含着泪:“桃儿,爹对不起你!”

我和沈砚之惊呆了。沈老爷拿出本日记,里面记着当年的真相——我的亲生父亲是沈老爷的弟弟,被沈夫人陷害致死,母亲为了保护我,才让陈婶把我送到药铺。

柳如眉尖叫着冲出来:“不可能!你明明是我爹的私生子!”

沈老爷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才是我和丫鬟生的!”

我和沈砚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阿桃的身体气得发抖,我却忍不住笑了——原来最大的反派,居然是她自己!

就在这时,粪坑忽然塌陷,我们全都掉了进去。在粪坑里,我和沈砚之不小心吻在了一起,阿桃的身体脸红得冒烟,我却在心里欢呼——总算亲到了!

当我们浑身粪水地爬出来时,沈夫人和柳如眉己经被家丁绑了起来。沈老爷看着我们,叹了口气:“看来,这灵魂互换,是老天爷给你们的考验啊!”

我看着沈砚之,他也看着我,我们忽然同时笑了起来。阿桃的身体还在嫌弃粪水,我却觉得,这大概就是最完美的结局了——虽然浑身是粪,但身边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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