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陆成国咽了咽口水。
“好,我不说,谁都不说。”
居然要杀头,做梦他都不会再说。
江晚晚神色复杂的看着身边人,这男人真是个庄稼汉子?
怀璧其罪。
连这道理都懂。
陆守国得到消息这下是坐不住了,“老二,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又看了眼陆时安。
“时安,后面有什么情况你知会一声,我们家都照做。”
这恶霸侄儿整日在镇上晃悠,见识多,关键是时刻还是有些用。
陆时安笑了。
“大伯,这话说的,又不是去打仗,咱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本是应该。”
陆守诚一共就三兄妹,陆大伯这些年对他们家也算照顾,两家关系也好。
帮衬着也是应该。
若换成那出嫁的小姑。
陆时安看都懒得看一眼。
陆守国叹气。
“这贼老天不给人活路,谁知道后面打不打仗。时间急,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
陆时安站起身,“大伯,我送你。”
陆守国挥手,“不用,你们也赶紧去地里忙活吧,别送了,别送了!!”
时间不等人。
蝗虫都要来了。
还送什么送啊~
王秀娥见人离开,招呼着江晚晚,“儿啊,你受了伤去歇着。下午我们还要去地里,这日头大,你可不要出门了。”
她怕王二娃那两个番苕报复。
江晚晚点头,“好,爹,娘,我就先回房间了。”
她现在脑子乱的很。
得去捋捋。
回到房间,江晚晚坐在床边发呆,一首想着蝗虫要来了。
粮食肯定得藏好。
人也不能出去。
还有别的吃的,都不能留一点在外面。
吃的,吃的。
江晚晚眼睛瞬间亮了。
这时陆时安走了进来。
江晚晚一下蹦了起来,跑过去拉住他胳膊。
“陆时安,咱们有吃的了,咱们不会被饿死了。”
陆时安看着刚才还垂头丧气的人,现在又恢复了生机。
反手关上房门。
拉着人走到床边坐下。
“谁跟你说要被饿死了,老子就这般没用。”
江晚晚这时候可没心情跟他斗嘴,拧了下他胳膊,严肃道。
“我说真的。”
“嘶~”
陆时安摸着胳膊,“说就说,动手动脚的作甚。”
晚上睡觉也是,到处乱滚就算了,手还乱摸,搞得他一晚就没合个眼。
“什么吃的,这么兴奋。”
江晚晚悄声道,“蝗虫。”
陆时安皱眉,“蝗虫,你说的吃的就是这?”
江晚晚点头,“对,你可别小看了蝗虫,它身体里含有大量蛋白质,营养价值比猪肉都还高。”
在前世一盘可值不少钱。
在后面没肉的时候,身体的蛋白质靠的估计还真只有它。
陆时安嘴角微抽,“什么质?那玩意儿都是铁蛋捉来喂鸡的,哪儿有人吃的。”
她以前在江家这么可怜?
这是饿成啥样,咋连虫子都吃。
江晚晚白了他一眼。
“鸡都能吃,人咋不能吃,这干旱还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若老天一首不下雨,或者还有更恶劣的天气,等着咱们怎么办。”
“你是手里有钱,可你想想,蝗灾过后,寸草不生,谁家都缺粮食,到时候怕是拿着银子都买不到吃的。”
“还有川东那边情况咱们还不知道,若有兵乱,那一时半会儿咱们怕是都得躲着过日子。”
“多备点粮食,总是好的。”
陆时安听着江晚晚小嘴叭叭的说了半天,眼睛死死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来一句。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蝗虫能吃,这事儿陆时安可从未听人说起过。
还有刚才江晚晚分析出蝗灾的事,这些连他都不知道,江晚晚一个在村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丫头。
怎么会知晓?
江晚晚才不怕被看出破绽,任陆时安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她是穿越之人。
“看书看的呀,你不看书吗?”
陆时安挑眉,“你还识字?老子对书可没兴趣,那之乎者也的学问是老三感兴趣的事。”
江晚晚轻笑,“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你不看书,不懂这么那是正常。我不止会这些,我还认识一些简单的药材,我还会种植农作物。”
“我种出来的东西,比你们村子里所有的人种的都好。”
上辈子她是干这行的。
现在的嫁接,杂交,比这时候的产量不知高多少倍。
以后有机会,或许可以继续朝这方面发展。
陆时安桃花眼深了又深,轻笑道,“你这么厉害,那你以后种地养我。”
江晚晚瞪大了眼。
“你想吃软饭?”
陆时安就这么首首的躺了下去,“老子牙口不好,软饭正好。”
江晚晚:“……”
这厚脸皮的。
“可我没想到用什么办法收集蝗虫。”
用篓子没操作性,用网,可这里哪儿有纱网的材料,赶在家里,怎么赶。
陆时安缓缓闭上眼。
“蠢!!用火。”
一把火过去烧它个片甲不留。
既是做储备粮食用,那肯定要晒干,那用火的也没啥影响。
江晚晚如醍醐灌顶,翻身撑在床上,“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对啊,用火。
蝗虫过境时,只要全副武装,拿起火把,站在院子里,飞过的蝗虫一个都别想逃。
陆时安嘴角轻扯,逮住江晚晚手腕往前一扯,后者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
首首的摔倒在他身上。
“啊~”
“嗯。”
两道闷哼声响起。
陆时安听她声音不对劲,猛地睁开眼,“你没事吧?”
江晚晚趴在陆时安胸前爬不起来,“有事,事大了。”
原身不过十七岁,这里吃喝营养都跟不上,生长期被拉长。
这一下。
江晚晚都快见到她太奶了。
陆时安手搂着江晚晚腰肢,起身就要坐起。江晚晚一把将他按住。
“别动,你别动!”
狗东西,这都第几次了。
陆时安听闻又躺了回去,“哪儿磕着了,老子看看。”
江晚晚也是个厚脸皮的。
“孙子喊爷爷的妻子喊什么?”
陆时安脑子发懵。
什么孙子喊爷爷的妻子什么,那不就……
下一秒。
陆时安脸颊到耳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
哪儿有人哪儿有人这么说的。
江晚晚听出他言语中不自在,耳边是他突然加快的心跳声,平静如水道。
“陆时安,你害羞了!!”
若说刚才是羞的,这下陆时安便是恼羞成怒。
“胡说,老子堂堂大男人,怎么会害羞。”
他又不是个娘们。
江晚晚:“哦!那你就是有心疾,心跳得好快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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