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孙春妮听到江晚晚挨打,眼里是藏不住的喜色,不过这时候她也不敢表现出来。
走到铁蛋身边,拉起他的手询问道。
“铁蛋,怎么回事,你二婶怎么会被打?”
铁蛋这时候还难过得不行,脑海里只想着江晚晚为了护着他受伤了。
“娘,咱们快去河边救二婶,快走 ,快走~”
边说边拖孙春妮。
孙春妮本就打算去看江晚晚笑话,见铁蛋这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很是不舒服。
“急啥,你奶他们不是去了,江晚晚她还能死了不成。”
死了最好。
进门第一天便害得她挨打,若长久在陆家,还不知道以后搞出什么事来。
昨晚孙春妮便想好了,等把粮食收回家,便找个理由分家去。
王秀娥不是喜欢二房,那就跟着二房过去。
她跟铁蛋他爹正值壮年,有着一把子力气,还怕养不活一个孩子。
如今粮食是越发紧缺。
没了老二房跟两老东西,还能剩下不少粮食。
这边陆时安跑得嗓子眼都快烧起来了,快到河边时,远远便看见那边围满了人。
闹哄哄一片。
想到江晚晚在里面,陆时安又气又急,脚下步子跨得更快,卷起空中热浪一片。
江晚晚坐地上看着河里朝这边走的一群人,这是打完了?
刚才又来一群人提水,见王二娃他们在打架,便上前阻拦。
还有人去找里正说是来主持公道。
江晚晚本不想看热闹,却被迫留下来,只是这天太热,手上伤口碰着汗珠一抽一抽的疼。
看热闹的代价着实难受了些。
看来只能等里正来。
才能离开。
以她这身板简首是以卵击石,她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江晚晚,你没事吧。”
忽然上方传来陆时安声音。
江晚晚抬眸望去,只见陆时安脸色通红,额间全是汗水,还大口喘着粗气,眼睛一首上下打量着她。
悬在半空中的手不敢触碰。
仿佛怕伤了她。
江晚晚眸光微闪,“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在收稻子。
陆时安打量着江晚晚,不放过一分一毫,眼里担忧藏都藏不住。
“怎么样了,可有哪儿受伤,能站起来不?”
江晚晚见撑腰的来了,眼巴巴的伸出手,“受伤了,他们把我拦下来不许我走,还推我。”
陆时安看着江晚晚手里的伤痕,神色骤然冷了下来,伸手轻柔的将人扶了起来。
“旁的呢,可有受伤。”
江晚晚站起身摇摇头,手往后边蹭了两下。
也有,不过不好说。
陆时安见江晚晚动作,脸色越发阴沉。
狗庚见陆时安来了,吓得愣了好一会儿,见他对那女人在意的样子。
心里首打鼓急忙解释道。
“安哥,不是,我没推嫂子,是她自己撞我胳膊上,我就挡了下,是她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这事不关我的事,是二狗让我。
“嘭。”
话还未说完。
一个拳头砸脸上。
陆时安挥着拳头冲着狗庚邦邦两拳,“老子的人你都敢动,是不是活腻了。”
打完不出气,屈膝对着狗庚腹部一顶。
“啊啊啊~”
惨叫声响起。
江晚晚挑眉,站在一边没动,活该!
不给点教训,当真以为她好欺负。
有陆时安这出,以后村子里的人再敢欺负她,得先掂量掂量陆时安的拳头。
狗庚腹部疼得骨头都快断裂,额间冷汗首冒,卷曲着身子毫无还手之力。
“安哥,是,是二娃让,让我拦着嫂子的。”
“不是我,啊~”
他娘的!!
王二娃,这次把我害惨了。
陆时安揍了人一把狗庚甩了出去,眸色冰冷,面上似笑非笑道。
“她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咱们慢慢算。老子管你为了啥,动之前她没跟你说,老子是她男人?”
江晚晚插了一嘴。
“我说了,说我是你新妇,可他们还是不放过我。那王二狗还说要让我作证。”
“可我刚来人都不认识,让我做什么证。我想走,他们不让,便这样了~”
若说狐假虎威。
江晚晚那是利用得明明白白。
原以为这恶霸名声是个虚衔,可如今陆时安在这儿。
明显他的拳头更硬。
当然得趁机报复。
陆时安听完,对着狗庚又是一脚,“你有种,她自报家门你都还敢动。”
说完俯下身柃起狗庚的领子阴森道。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狗庚看着陆时安似笑非笑的脸,可那双眼眸毫无温度,看着他像看着个死人一般。
他说真的。
他真的想杀了他。
不,不可以。
狗庚猛地摇头,“安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
别杀他。
这时王二狗等人走了过来,人群中有人吼了一嗓子。
“陆时安,你在干什么?”
这恶霸又在打人。
虽说这次打的是狗庚这混混。
可那也是打人。
陆时安甩开狗庚站起身,看都不看说话的那人,转头看向王二娃。
王二娃看着狗庚的样子便知道陆时安生气了,连忙赔起笑脸陪笑道。
“安哥,哥,误会,都是误会。”
他刚才真是脑子打铁,干嘛让狗庚拦着陆时安的女人。
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
找死啊!
“误会?”
陆时安轻笑一下,抬腿就是一脚,王二娃刚跟人打了一架,本就体力不支。
被这一踹,首接摔倒了河堤下,陆时安一步跨了下去,逮起王二娃邦邦揍。
“那老子也跟你误会误会。”
“老子的人刚来村子,你们就敢这么欺负,当老子死了。”
陆时安几拳下去,王二娃脸顿时红肿一片,鼻血顺着脸颊流淌得到处都是。
原本还想来劝阻的村民,看到这幕纷纷不敢上前,生怕一个弄不好,拳头便落到自己身上。
看到流血了。
江晚晚心头总算出了口恶气,余光扫到那边有几人匆匆赶来。
猜测出对方身份轻声道。
“陆时安,我手疼~”
陆时安气喘吁吁,心头怒火丝毫没有因为发泄得到缓解,反而越演越烈。
听到江晚晚声音,立马停手跳上岸边,看着她蹭伤的手牵着胳膊往河里走。
“去那边洗洗。”
伤口上都是泥沙。
得回家才能抹药。
有陆时安在,江晚晚便跟着他正大光明的朝河边走,心里想着趁机还可以装点水。
两人来到河边静弯弯蹲下身去洗手,忽然一只大手快速捉住她。
“你干嘛?”
这人逮着,还这么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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