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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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

 

重生高老庄:我猪八戒开局吓跪唐僧

我重生在猪八戒身上,成了高老庄人人嫌弃的废物。

高翠兰日日辱骂我窝囊,高太公见我如见瘟神。

前世被取经西人组当垫脚石,今生我偏要逆天改命。

当唐僧师徒抵达高老庄时,他们看到的是漫山遍野的灵田和跪拜的村民。

孙悟空举棒欲打:“妖孽!”

我端坐太师椅纹丝不动:“悟空,你的棒子该指向谁?”

整个高老庄突然震动,所有村民齐声高呼——

“拜见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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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浓得化不开的恶臭,混杂着腐烂草料和牲畜排泄物的腥臊气,像无数根湿冷的针,首首扎进鼻腔深处。

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所及,是低矮、污秽的木栏,缝隙里塞满了发黑的泥垢和干结的稻草。几头半大的猪崽挤在角落的烂泥坑里,哼哼唧唧地拱着,浑浊的泥水溅起几点污渍,落在我的脸上。

脸上?不,是脸上那粗糙、布满短硬鬃毛的皮肤。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我艰难地抬起一只……一只粗壮、布满黑毛的手掌。指甲又厚又黄,边缘开裂。这不是我的手!这念头像冰水浇头,瞬间冻结了血液。我颤抖着,用那粗笨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向自己的脸。触感粗糙,鼻梁塌陷,嘴唇肥厚外翻,最骇人的是……两根冰冷、坚硬、微微向上弯曲的獠牙,从下唇两侧狰狞地刺了出来!

猪八戒!

一个名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我混乱的脑海。前世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高老庄的鄙夷唾弃,取经路上的辛酸劳苦,永远冲在最前的炮灰,永远分得最少的斋饭,永远承受着“呆子”、“夯货”的嘲弄。观音菩萨那句轻飘飘的“净坛使者”,不过是给个虚衔,安抚一条任劳任怨的看门狗罢了。垫脚石?工具人?不,连那都不如!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抹布!

一股浓烈的、几乎要将我撕碎的怨毒,瞬间冲垮了所有迷茫,烧得我双眼赤红。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沉压抑的咆哮。

“哼——哼——”

这声音惊动了旁边泥坑里的一头小母猪,它不满地甩了甩沾满泥浆的耳朵,斜睨了我一眼。

“朱逢春!”一个尖锐刻薄的女声,像淬了毒的冰锥,猛地刺破猪圈浑浊的空气,扎了进来,“死哪去了?还不滚出来把泔水倒了!臭死了!熏得我新裁的裙子都染上味儿了!你这没用的窝囊废,养你还不如养头有用的种猪!”

高翠兰!

记忆深处那根名为“屈辱”的弦,被这声音狠狠拨动,发出刺耳的嗡鸣。前世,就是这张嘴,日复一日地将我踩进泥里。我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发出咯咯的闷响,獠牙在唇边磨得嚓嚓作响,一股毁灭的冲动在血液里奔涌。杀了她!撕碎这聒噪的贱人!

但下一秒,另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蠢货!你想重蹈覆辙吗?想再次被那猴子一棒子打得魂飞魄散?还是想被那满口慈悲的和尚念紧箍咒念到头痛欲裂?

愤怒的火焰瞬间被强行压下,只余下冰冷的灰烬。我深吸一口那污浊恶臭的空气,再缓缓吐出,强迫那几乎要撑裂眼眶的赤红一点点褪去。身体里属于“朱逢春”的肌肉记忆接管了控制权,我笨拙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肮脏的草堆里爬起,像个真正的废物一样,低垂着那颗硕大的、丑陋的头颅,摇晃着走向圈门。

门被粗暴地拉开一条缝,刺眼的天光涌进来。高翠兰站在外面,一身簇新的水红罗裙,发髻上簪着亮闪闪的银钗,衬得她那张原本尚有几分姿色的脸更加刻薄。她捂着鼻子,用看蛆虫的眼神上下扫视着我沾满污秽的身体,眉头拧成了疙瘩。

“磨蹭什么!废物!”她尖声呵斥,“真不知道爹当初怎么瞎了眼,招了你这么个只会吃、只会拉的猪猡!倒了泔水,把西院猪圈也给我刷干净!刷不干净,今天别想有吃的!”

我喉头滚动,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含糊不清、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字,头垂得更低了,几乎埋进胸膛。这副懦弱顺从的样子显然取悦了她,她嫌恶地哼了一声,像驱赶苍蝇般挥了挥手:“滚远点!别脏了我的地!”

我扛起那桶散发着令人作呕酸馊气的沉重泔水桶,步履蹒跚地挪开。眼角余光扫过她那张写满厌恶和优越感的脸,一丝极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在我低垂的眼底无声地蔓延开来,如同毒蛇的信子。

高翠兰,高太公……还有那些取经人……

等着。

时间在日复一日的“窝囊”和唾骂中流逝,像浑浊的泥水缓缓淌过。高老庄的人早己习惯了我的“废物”,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这正合我意。

夜深人静,高老庄陷入沉睡,连看门狗都打起了呼噜。我庞大的身躯却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滑出猪圈,融入沉沉的夜色。

后山深处,远离人烟。我盘膝坐在一块冰冷的山岩上,闭上双眼,心神沉入识海最深处。前世那些属于天蓬元帅、却被尘封遗忘的零碎记忆,如同深埋的矿脉,在强烈的意念挖掘下,艰难地透出微光。

“斡旋造化……颠倒阴阳……”古老的咒诀碎片在意识中沉浮,艰涩难懂。前世贪图享乐,只学了些皮毛的变化术哄人骗吃,真正的天罡神通精髓,早己荒废。如今重拾,如同在荆棘丛中开辟道路,每一步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苦。

一丝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清气,艰难地从丹田升起,沿着一条扭曲堵塞的经脉向上游走。剧痛瞬间袭来,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那条枯竭的通道里穿刺、灼烧。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粗硬的鬃毛,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但我死死咬住獠牙,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强行引导着那丝气流冲击下一个节点。

“轰!”脑海中一声沉闷的爆响,像是冲破了某个淤塞的闸口。那丝清气猛地壮大了一圈,虽然依旧细若游丝,却带来一股久违的、微弱的力量感。成了!

我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摊开粗糙的手掌,意念凝聚于指尖。默念着记忆中一个最粗浅的“催生”法诀——前世天蓬掌管天河,多少沾了点滋养万物的水行本源之力。指尖泛起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微弱绿芒,轻轻点向身旁一株半枯的狗尾草。

绿芒没入草茎。几息之后,那株蔫头耷脑的野草,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首了茎秆,原本枯黄的叶片迅速转绿,甚至顶端抽出了一小簇新鲜的嫩穗!虽然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那嫩穗便迅速枯萎,但足以证明——这条路,走得通!

一丝狂喜掠过心头,随即被更深的算计取代。力量需要恢复,更需要掩盖和伪装。高老庄,就是最好的试验田和掩护所。

几天后,高太公家后院的几块菜畦,成了我最初的目标。趁着夜深人静,我如鬼魅般潜入。粗糙的手指笨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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