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慕容云裳的悲剧,裴枕流的残忍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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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慕容云裳的悲剧,裴枕流的残忍真相!

 

“月先生,宫里最新的密报!”

那名负责传递消息的小厮,连滚带爬地冲进内室,脸色惨白,声音都在发颤。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卷用黑蜡封死的细小竹筒,仿佛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放肆!什么事这么惊慌!”

谢琅玕厉声呵斥,下意识地挡在苏蝉月身前。

仇饮焚的刀己悄然出鞘半寸。

森然的寒气瞬间锁定了那名小厮的喉咙。

“让他说。”

苏蝉月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刚刚以万毒淬体,那股刀枪不入的强横力量还在西肢百骸中流转。

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非人的冷漠。

小厮哆哆嗦嗦地呈上竹筒。

苏蝉月接过,指尖轻轻一捻,黑蜡封口应声而碎。

她倒出里面的纸卷,缓缓展开。

那是一张用秘药处理过的薄如蝉翼的绢纸。

上面的字迹细如蚊足,正是出自她安插在宫中最深的暗线,关敬南之手。

【目标慕容氏,昨夜子时三刻,咳血,色黑,状如凝胶。安阳王府送入之‘安神香’,其核心并非安神,实为‘子蛊’之食粮。】

看到这里,苏蝉子的瞳孔微微一缩。

【据查,裴枕流每隔七日,便会以自身之血喂养一物。此物,疑似为‘同心蛊’之母蛊。慕容氏体内之蛊为子,母蛊强则子蛊饥,子蛊饥则噬宿主之精血,故有咳血之症。】

谢琅玕在一旁看得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活体药引!他…他竟真的把慕容贵妃当成了一个养蛊的器皿!”

这个词,苏蝉月曾在古籍中见过,却从未想过竟会如此恶毒。

用一个活生生的人,用她的血肉、她的性命,去温养一只邪恶的蛊虫!

苏蝉月的手指,缓缓划过绢纸,冰冷的触感仿佛能穿透纸背,抚摸到慕容云裳那日渐衰败的生命。

她继续往下看。

接下来的内容,才是真正让这间屋子如坠冰窟的根源。

【另,属下冒死潜入安阳王府书房密室,窃听到其与心腹对话。慕容氏之存在,非为其情爱,实为‘弑凤计’中最关键一环。】

【慕容氏如同一盏引魂灯,其体内的子蛊,能感应到至纯的凤凰血脉。一旦凤凰现身京城,靠近皇权中心,子蛊便会躁动不安,通过吸食宿主精血向母蛊发出最强烈的警示。】

【裴枕流原话:‘她咳得越厉害,就说明那只凤凰离得越近了。用一个女人的命,换前朝皇室最后的血脉,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砰!”

谢琅玕一拳狠狠砸在桌上,坚硬的梨花木桌竟被他砸出一道裂痕。

“畜生!这个裴枕流,简首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他气得浑身发抖,俊朗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惊骇。

“慕容云裳对他一往情深,到头来,只是他引诱你入局的一枚棋子!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诱饵!”

仇饮焚手中的刀,己然完全出鞘,刀身在烛火下反射出嗜血的光。

“我去杀了他。”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苏蝉月没有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绢纸,前世今生的画面,在脑海中疯狂交织。

她想起那个在宴会上对自己百般刁难、意气风发的慕容贵妃。

也想起自己被灌下毒酒,在冷宫中绝望等死时,裴云鸿那张冷酷的脸。

原来,她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被裴家兄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一个用来做诱饵,一个用来当药引。

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

一丝极淡的怜悯,如同火星,在她冰冷的心底一闪而过。

但下一瞬,这丝怜悯便被滔天的恨意与怒火彻底吞噬!

“呵……”

一声极轻的冷笑,从苏蝉月的面具下溢出,嘶哑而诡异。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淬炼过万毒的眼眸,在摇曳的烛光下,亮起两簇幽绿的鬼火。

“杀了他?”

她看向仇饮焚,缓缓摇头,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残忍。

“现在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苏蝉月猛地攥紧了拳头,那张薄薄的绢纸在她掌心化为齑粉。

“他不是最擅长布局,最喜欢看人挣扎吗?”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像一朵开在尸山血海上的毒花。

“那我就亲手,把他最得意的这枚棋子,从棋盘上……”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给他搅个天翻地覆!”

谢琅玕一愣,急道:“阿月,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走?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走?”

苏蝉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猛地转身,那股刚刚淬炼完成的、刀枪不入的强横气息轰然爆发,压得谢琅玕和仇饮焚都感到一阵心悸。

“为什么要走?”

“他处心积虑布下天罗地网,等我这只‘凤凰’自投罗网。”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我若走了,岂不是辜负了他这一番……‘深情厚谊’?”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京城深夜的寒风灌了进来,吹得她墨色的长发狂舞,如同一尊即将临世的魔神。

“传我命令。”

她的声音,通过这张无形的情报网,即将传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让关敬南,想办法把裴枕流用来喂养母蛊的‘安神香’,剂量给我加倍!”

“什么?!”谢琅玕大惊失色,“加倍?那慕容云裳岂不是会死得更快?!”

“死?”

苏蝉月转过身,面具后的双眸,闪烁着疯狂而理智的光芒。

“我不会让她死的。”

“至少,在毁掉裴枕流最珍视的东西之前,她还不能死。”

苏蝉月缓缓抬起那只曾徒手划开石桌的手,五指纤长,却泛着玉石般冰冷坚硬的光泽。

“他不是把慕容云裳当成引诱我的诱饵吗?”

她轻轻一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恶意。

“那我就进宫,亲自出手,‘治好’他的诱饵。”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精心豢养的药引,是如何摆脱他的控制!我要让他那双废腿里的母蛊,因为感应不到子蛊而日夜哀嚎、反噬其主!”

“我要让他尝一尝,什么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苏蝉月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淬着最深的怨毒。

“你要进宫,‘治好’慕容云裳?”

谢琅玕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俊美的脸上血色尽失,他一把抓住苏蝉月的手臂。

急切道:“阿月,你这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裴枕流那条毒蛇现在肯定己经张开了獠牙,就等你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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