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老师我们到时候要订服装吗？”
“辩论赛，你是说西装？”
“主任不是说正式一点吗，我们都穿西装那多正式啊。”江维真幻想着，穿西装站在台上一定很帅。
棠礼：“好，我问一下主任，如果可以的话，那就给大家统一订服装。”
“谢谢棠老师。”
讨论练习结束后，江维真一路小跑回到教室，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同学。
“这也太正式了吧？”
“那辩论不都要穿西装的嘛。”
“服装统一，穿校服也行吧。”
“哎呀，”江维真不得不把小心思说出来，“校服多难看啊，我才不想穿呢。”
“人好看穿什么也好看，人不好看怎么打扮也是徒劳。”一个男生回到教室听见江维真的话，欠揍地说道。
“宋一凡你什么意思？”江维真走上前质问。
宋一凡没有看她，吊儿郎当地靠着椅子，手上转着笔，说：“字面意思。”
“自古以来丑人就爱多作怪。”
江维真是爱臭美，她最讨厌别人这么说她，周围人都投来看热闹的目光。
江维真：“管好你自己吧，你以为你有多帅？”
江维真在一阵男生恶意的鄙夷中回到座位上，忍着泪水，用散下来的刘海来掩盖自己的难受。
得到主任的答复后棠礼就告诉了准备比赛的同学们。
“杨主任一开始没考虑这个问题，明天就比赛了，要买时间也来不及了，所以大家就穿校服吧。”
“好。”
棠礼去看江维真，她没精打采的低着头，独自在那黯然神伤，棠礼还以为她是因为衣服的事不高兴，等人都走了以后单独问她。
“怎么了，难过了？”
江维真不说话，只是摇头。
“那我猜一猜。”
“是因为不能穿你期待己久的西装？”棠礼问道，“还是因为你不想穿校服？”
江维真终于抬起头，说：“棠老师，我是不是丑人多作怪？”
“当然不是了，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
江维真自嘲笑笑：“我就是觉得他们说的挺有道理的，长得不好看但爱打扮只有被嘲笑的份。”
“好看和不好看有定义吗？”
棠礼的问题江维真一时回答不上来，“我好不好看那得别人来说才算，得按别人的定义。”
“不，维真，你的美只有你说了算。”
“美本就璀璨如星河，每个人的美都是不同的，就像你说的每个人对美的定义也是不一样的，那你难道要因为别人对你的评价去否定你自己吗？”
“那老师，在你心里，我……”江维真不是一个容易自我怀疑的人，有的是青春期女孩内心的敏感。
“不是在我心里，是你本来就很美。”
*
“他难道真知道什么？”曹五娣自从回来都在琢磨这个。
“做饭了吗？”何旧连回到家问，问了几遍都没人回答。
何旧连生气地走到曹五娣面前：“问你呢，想什么呢？”
“啊，咋了？”曹五娣回过神来。
“我问你做饭了吗？”
“没顾得上做，吃剩饭算了。”
“我不吃，你吃吧，我出去吃。”
“等会儿，你过来我问你点事。”曹五娣叫住何旧连。
何旧连一脸不情愿，懒散地坐到沙发上，“又咋了？”
“你说公司的事，有别人知道吗？”
何旧连警觉起来：“什么意思？”
“我那天去找棠礼新结婚对象，他当众说了公司，威胁我说要把我们做的事说出去。”
何旧连恼怒：“我们干什么了？我们什么也没干！他能知道什么，这么说就是为了唬住你，公司网上都能查到，谁不知道？”
“说的也是。”
“再说了，商量的事情只有我们一家子知道，隔墙有耳也传不到他耳朵里，你还怕他们，我看这家人就是忘了疼，你再去棠礼学校一闹他们就消停了。”
曹五娣一想也是，别人能知道就怪了，那个沈予由和棠礼一个样，都是纸老虎。
何旧连穿鞋出门，留下一句话。
“快到西月西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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