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胤承此刻只想抓住所有人,大声的问他们,他们有没有尝试过等一个女孩儿很多年。
等她长大娶她为妻,结果婚礼当日她和别的男人私奔。
就在他绝望之际,她又突然出现,说她根本不爱那个男人,还不断地表忠心,说只爱他。
有人能感同身受他此刻的喜悦吗?
有没有人!
或许是太激动了,亲吻的时候不免用了力,宋楚央吃痛,“啊!”
“对不起。”
他立即分开,但还是紧紧抱着她。
温香软玉在怀,傅胤承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他带兵打过仗,从堆积如山的尸体上爬过,都丝毫不怕。
但此刻,他只剩下紧张。
所有的东西都是一片空白。
甚至思绪都是混乱的。
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
宋楚央也紧张了。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紧张。
尤其傅胤承薄唇印上她红唇的时候,她只觉得心里霹雳啪啦,不断霹雳。
她双手笨拙又颤抖的攥住他衣领,明眸一瞬不瞬看着他。
他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了一下,“你现在……还愿意向我证明你的真心吗?”
他想睡她!
这是此刻空白脑袋里唯一浮现出来的东西。
宋楚央心跳加速。
还来不及说一句话!
傅胤承突然抱起她朝着卧室走去,将她放到床上,和她一起倒下。
按照一般夫妻行周公之礼正常程序,男人己经够主动了,她也应该稍微主动一下,否则就显得没有情趣。
她是不是应该抱住他,然后脱他的衣服?
可是,只不过一个任务,她刚刚莫名其妙丢了初吻,现在,还要给他初夜?
这成本,未免太大了吧?
不,不行!
但看着男人渴望的眼神,宋楚央清楚她只要说一句不愿意,男人会立即丢下她起身离开。
明眸微动,她伸手,去解傅胤承的扣子。
媚眼如丝,勾的男人神魂颠倒!
瞧她一副青涩笨拙样子,傅胤承噗嗤笑了,只觉得喝了酒,有些微醺,他伸手扣住她后脑勺,理智再次碾成齑粉。
只有宋楚央,只有宋楚央,可以让他怒,让他笑。
宋楚央被他压在身下,他坚硬如铁的胸膛抵着她,她几乎喘不上来气。
其实喘不上来气最大的原因是她的嘴被堵住。
他似小狗一般乱啃。
傅胤承发誓他没有乱啃,他在很认真的亲。
主要是没有经验。
要是之前听团里其他人的话,看一些书籍或者字画之类的,可能会好些。
“我身体……”
傅胤承越来越动情,宋楚央能够感受到猛兽似要突破他的身体冲撞而出,她知道自己玩大了,亲吻间隙,连忙拒绝。
但男人似没有听到一般,晕烧厉害的同时,打算一整晚摸索、尝试……
门外。
“首长,不好了,粮仓失火了!!!”
几乎没有反应时间,傅胤承从宋楚央身上爬起来,他边扣扣子边往外走,“粮仓今年,真是多灾多难。”
宋楚央躺在那儿,还难以从刚才的场景中抽离出来。
听着军靴橐橐,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慢慢从床上起来。
摸着被傅胤承笨拙弄疼的胸口,“亲吻之前,应该让他说那句话的!
不行,我得去找他!”
可是想到什么,她转身进了厨房,拎着一桶水出来,朝床上的棉花被子泼去。
随后,她抱着湿透的被子去了粮仓。
粮仓火势很大,其实火借风势,狐假虎威。
宋楚央将湿透的棉花被子扔上去,火很快被扑灭了。
石越吃惊,“嫂子,你真有办法。”
宋楚央给他普及知识,“火之所以能起来,就是因为接触了空气。
把空气一隔绝,火很快就熄灭了。”
原来这么简单,早知道就不叫他们首长了。
思忖着,他转身向傅胤承道歉,可是看到他脖颈上的红痕,“首长,你脖子这是怎么了?”
傅胤承后知后觉,“怎么了?”
宋楚央见了,脸上一抹红温。
她主动了吗刚才,不该呀,她刚才不是一首想办法拒绝傅胤承的吗?
傅胤承瞄了她一眼,“可能是蚊子咬的吧!”说着,他拉住宋楚央的手,对石越道:“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
石越就要回应,宋临漪突然走过来。
“姐夫,粮仓接二连三出事,前阵子漏雨,现在又走水,难不成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说着,她故意走到宋楚央这边,“前天我跟杜娟到街上,听到一个说书的说,我们这儿进来个‘灾星’,妨了这片土地的风水。
粮食可是老百姓的命根子,不能让这‘灾星’再继续为非作歹了!”
宋临漪故意将‘灾星’两字咬的很重,男兵们听后交头接耳起来。
宋楚央知道宋临漪说的是她,“那妹妹说这‘灾星’是谁呢?”
“说书的人说是新来的。”
宋楚央冷笑,“伟人曾讲,‘我们除了科学以外,什么都不要相信,就是说,不要迷信。’上个月公社大会,张书记带着你们学的‘不受一切传说和迷信的束缚,要寻着什么是真理’。就是告诉我们,实践出真知,不能被迷信牵着鼻子走!”
“去年秋收季遇上大暴雨,为了抢收,大家冒雨干的热火朝天。要是等天神降临,帮我们收庄稼,这里站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饿肚子。”
“再说回这粮仓,年久失修,赶上大暴雨,漏雨很正常啊!还有刚才的起火,派人仔细查查,这火是人为还是某个妖怪放的?”
宋临漪听到要细查粮仓失火,眼里闪过一抹惊慌。
但她心理素质很好,又让人瞧不出端倪。
宋楚央走近,“粮仓漏雨,妹妹不想着如何抢修加固;今又失火,不想着灭火救灾;偏偏在这儿说些没根没据的话动摇人心。”
说着,她一把薅了宋临漪的红头绳,“这红头绳能挡住暴雨和天灾?能让人们吃饱饭?与其在这儿封建迷信,不如跟石越他们搬麻袋,好让你这个贫下中农知道粮食是怎么从地里长出来的!”
周围几个男兵 “噗嗤” 笑出声,宋临漪清秀小脸满脸通红。
“妖魔鬼怪那套,早该跟着旧社会沉塘了。
还是你这个资本家小姐,觉得旧社会好?!”
“宋楚央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一名军人。”
宋楚央,“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以为我傻,听不出来你要说的‘灾星’是我!”
说着,宋楚央叉着腰。
可是很快,她发现苗头不对了。
许是她太强硬,宋临漪理亏又哭泣。
男人一般都喜欢绿茶,于是,愣了一秒。
她也哭了起来,“小时候在家里,你就联合宋康宁欺负我,六岁那年,我听信你的话到荷花池摘荷花,差点儿淹死。
还有后来,你将我从楼梯上推下来。
还有,你打我……”
这些话半真半假,多少有些夸大其词的成分。
所以气的宋临漪彻底失态,她抬手要打宋楚央,“你个贱人,我何时将你从楼梯推下来?”
宋楚央首接藏到傅胤承怀里,“你……就是这么打我的!”
宋临漪愣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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