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卷着鹅毛大雪,掠过金国中都(北京)的瓮城。金兀术(金兀术)站在城楼之上,望着南方天际线,手中捏着一封刚从临安送来的密信,羊皮纸上的汉隶歪歪扭扭,却让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王爷,”副将粘罕(虚构,参照金国将领)递上暖酒,“宋廷那边闹得不可开交,岳飞被骂作‘反贼’,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金兀术接过酒盏,呵着白气道:“赵构(高宗)这只惊弓之鸟,怕是比我们更想除掉岳飞。但光靠秦桧(秦桧)那几根舌头还不够,得再添把火。”他转身走向沙盘,指尖划过淮河一线,“传我将令,启动‘蜡丸计划’。”
三日后,临安城南的“悦来客栈”来了个神秘的北方商人,自称“王二”,腰间佩着成色极佳的和田玉,出手阔绰,却整日闭门不出。这日深夜,他房内烛火摇曳,映出两个鬼祟的身影——复圣派首领李纲(虚构)与保皇派御史万俟卨(虚构)竟在此处碰头。
“两位大人,”王二褪去商人装束,露出里面的女真皮甲,从怀中掏出两枚蜡丸,“这是我家王爷给两位的信物。”
李纲颤抖着打开蜡丸,里面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上面用汉文写着:“若能促成钦宗复位,大金愿以黄河为界,助君成就不世之功。”他眼中立刻燃起贪婪的光:“金兀术真愿支持我家陛下?”
“自然。”王二冷笑,又转向万俟卨,“秦相那边,我家王爷说了,只要宋朝肯杀岳飞、割江淮,岁币加倍,大金可保赵构偏安江南,永为藩属。”
万俟卨脸色阴晴不定:“杀岳飞……此事需从长计议。”
“哼,”王二收起笑容,“我家王爷说了,要么合作,要么大军南下,到时候临安城破,两位大人怕是连现在的富贵都保不住。”
李纲与万俟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窗外风雪更紧,仿佛预示着宋廷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与此同时,岳府的书房内,岳飞(岳飞)正对着一份边境塘报皱眉。斥候回报,金兀术的先锋部队在淮水北岸频繁调动,却迟迟不进攻,显然在等待什么。
“父帅,”岳云(岳云)捧来一碗姜汤,“张宪将军从军中送来密信,说临安城里出现不明身份的北方人,跟秦相府和复圣派都有往来。”
岳飞接过密信,借烛光细看,猛地捏碎了茶盏:“金兀术这是要两头挑唆!”他想起金兀术的密信,那个女真统帅曾说“宋廷之弱,弱于内斗”,如今果然应验。
“元帅,”张宪(张宪)推门而入,脸色凝重,“韩世忠(韩世忠)将军派人来报,说秦桧最近跟一个北方商人过从甚密,还在朝堂上鼓吹‘和谈乃天意’。”
岳飞猛地起身,佩剑撞在案角,发出清越的鸣响:“金兀术这是要坐收渔翁之利!他知道我们内斗越狠,他南下越顺利。”
就在这时,亲卫匆匆来报:“元帅,德寿宫(德寿宫)传来消息,太上皇帝(徽宗)听闻金兀术愿支持复位,己经开始联络旧臣了!”
岳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扶住桌案才站稳。徽钦二帝(徽宗、钦宗)本就野心勃勃,如今有了金兀术的许诺,恐怕会铤而走险。他救回的哪里是两位君主,分明是两颗点燃内乱的火种。
“传我将令,”岳飞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加强岳家军戒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再派人盯着秦相府和复圣派,绝不能让金兀术的奸计得逞!”
然而,他话音刚落,又一份急报送到——复圣派联名上奏,弹劾秦桧“私通金国,阻挠抗金”;与此同时,保皇派也发起反击,污蔑复圣派“勾结清源,意图卖国”。临安城的内斗,在金兀术使者的挑拨下,终于从流言蜚语升级为赤裸裸的互相攻讦。
岳飞站在窗前,看着漫天风雪,仿佛看到金兀术正隔着千里之外,冷笑地看着宋廷这盘乱棋。他想起母亲背上的“精忠报国”,如今这西个字却显得如此沉重。他救回二帝,本为雪耻,却不想亲手将国家推入了更深的深渊。
“父帅,”岳云看着父亲苍白的脸色,“要不我们……”
“别说了。”岳飞摆了摆手,眼中是无尽的疲惫,“金兀术要的就是我们自相残杀。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稳住。传令下去,岳家军只认一个命令——抗金保国。”
但他心里清楚,金兀术的使者己经像投入滚油的火星,让宋廷这锅沸水彻底沸腾。接下来的日子,恐怕比任何一场战役都要凶险。他拔出腰间佩剑,剑光在风雪中闪烁,却再也照不亮前方的道路。金兀术的这把火,己经烧到了家门口,而他却被困在临安,眼睁睁看着大厦将倾,却无力回天。
(http://www.kenshuxsw.com/book/g0g0dh-21.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kenshu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