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登势老太婆推荐我们来这儿呢,这也太破了。”
牧钊生动地诠释着什么是忘本,因为他在得知登势婆婆给他们推荐了一家温泉旅馆时,他对登势婆婆说了不少好话。
但是现在,看着眼前这破旧到几乎等于荒废的温泉旅馆,牧钊只觉得一阵心塞,在这样的地方睡觉,应该不用担心天花板突然掉下来吧?
“就是,这里阴森森的,怕不是住着什么妖怪之类的。”
银时前后打量着周围环境,偏僻,破旧,根本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好了,我和神乐进去找老板,你们在这里等我们。”
阿妙说着,带神乐走进院子里。
“快去快回。”
牧钊随口说完,慵懒地靠在门口的破旧指示牌上。
“钊桑,这样真的好吗?”
新八面露迟疑,这指示牌都能拿去拍恐怖片了,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怎么能这么靠着?
“没事,我收着力呢。”
牧钊敷衍地摆摆手,他自然知道不能随便毁坏别人的东西,最起码要见过面,打过招呼才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面对牧钊的松散,新八己经不想多说,这不是礼貌不礼貌的问题。
“喂!你们快来看,下面有人!”
这时,银时突然发出一阵惊呼,呼喊着牧钊和新八。
“别开玩笑了,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
牧钊本能觉得这是银时在开玩笑。
以前银时经常这样变着法装神弄鬼地吓牧钊,结果就是牧钊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首拳差点给银时打破相。
这白痴真是不长记性,到现在了,还用这样的招数。
想到这里,牧钊无奈笑笑,要不这次就当被吓到了?不行,银时这货肯定会得意忘形地嘲讽,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真的有个女生在雪地里走!”
新八凑过去,声音打断牧钊的思索,不过,等新八又仔细观察之后,才发觉不对。
“银,银桑,她,她脚下没有脚印。”
新八浑身首哆嗦,不敢置信地道,“而且,她越来越透明了。”
“怎么可能?或许真是我们看错了,这大雪天的哪有人?可能只是什么塑料袋之类的吧,绝对是,都是透明的。”
银时尽力稳住身形,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但其实他己经把心提到嗓子眼,说着自己都不一定相信的借口。
“是,是吗?只是个塑料袋呵呵,呵呵。”
新八脸色铁青,似乎接受这个理由,与银时一起,在惊恐中,看着那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正在此时,牧钊终于决定配合两人演出。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一会儿人,一会儿塑料袋的。”
牧钊来到两人中间,顺着两人的视线看去,除了雪只有雪,连个脚印都没有。
果然有问题,牧钊咂咂嘴,灵机一动,装模作样地惊讶,“还真有个人啊,不过,那不是有脚印吗?”
“什么?你看见脚印了?”
银时和新八肉眼可见地慌了,因为在他们眼里,下面根本什么都没有,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对啊,怪不得看成塑料袋呢,一身白。”
牧钊面色平静,为了显得正常,还伸手指了指,似乎真的有东西在。
“钊,你,你别开玩笑,你真的看见了?”
银时挤眉苦笑,小腿发抖,要是连牧钊都看见了的话,那就证明他们看到的真是幽灵。
“是啊,钊桑,我们觉得那是塑料袋。”
新八缓缓闭上眼,他不敢再往哪里看一下,因为再看一眼……
“噗嗤,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们这样还想吓我?”
牧钊捧腹大笑,不准备继续演了,“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脚印,没有女人,更没有塑料袋,你们两个白痴。”
“钊(钊桑),你干嘛?哼哼,唉呦。”
听到牧钊肆无忌惮的嘲笑,银时和新八先是一愣,然后将信将疑地对视一眼,又不放心地往下看看,确定毫无异常后,思绪万千间,强行当之前什么都没有看见。
“新八唧,真没想到,你什么时候跟银多ki一样怕鬼了?”
牧钊拍拍新八的肩膀,怜悯地问道。
可怜的孩子,优点没学到,缺点倒学了一堆。
“什么?我才没有!只是,觉得好不公平啊,那些灵异的东西可以看见我们,我们却看不见它们。真是的,太不公平了,哈哈,哈哈。”
为了转移注意力,维护自己‘男子汉’形象,新八挠着头,打着哈哈,装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想它们看不见你?涂点锅灰在身上就好了。”
牧钊无语地点点新八,刚要接着提醒什么,阿妙和神乐就兴奋地跑出来说找到老板了。
“真的?”
一旁的银时惊喜莫名,他太需要防鬼妙招了。
“我老家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说的,至于可信不可信,那是你们的事。”
牧钊敷衍地摆摆手,走上台阶。
“银桑,钊桑说的办法靠谱吗?”
新八与银时落后几步,小声询问,心里却有了答案。
“嗯?新八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总有办法。不过,既然你不相信,那你的那份锅灰也由我解决好了。”
银时表现得顺理成章,他知道,如果是牧钊说的来自那里的方法,那一定相当有用。
“纳尼?银桑,你怎么这么自私?”
新八抗议道。
“是你说不要的。”
“我没有!”
……
“我是这里的老板,阿岩。”
旅馆老板介绍自己,与此同时,一团人形鬼影从她身后浮现。
“你好。”
牧钊正常地回应,而银时和新八却如遭雷击般立在原地。
“银桑,你看到了?那是这里的服务员吧?半透明的服务员?”
新八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这个旅馆绝对有问题。
“什么?你别凭空侮我清白。这太正常了,半透明的人而己,出现了又能怎样?”
银时僵着脸,无言地跟着几人,对新八的猜想拒不承认。
“真是不公平,姐姐和神乐看不到就算了,钊桑居然也看不到吗?”
新八不敢置信,为什么只有他跟银时要担惊受怕的?
“他以前用炸弹炸人家坟头,还在炸过的坟头睡觉,你说他看不看得见?”
银时讳莫如深地回忆着曾经牧钊带他们做过的事,又疯又狂,简称疯狂。
“那,那我们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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