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本话本,陆大人真厉害!”
沐婉儿收起话本,展示给黎清清看。
“可惜,木秀于林……”
黎清清还是很敬重佩服陆遥的,对陆遥的了解,也大多来自燕高明。
“清姐姐,你在京都经常见到陆大人吧?他真的跟话本里说的一样么?”
沐婉儿好奇问道。
“隔三差五能见到,拿来我看看!”
黎清清接过沐婉儿手中话本,看了几眼,便知这些都是杜撰而来。
怕是各地离奇的悬案,都套在了陆大人身上。
“虽不是,也不远,陆大人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高手,比娘亲还强。
他若是不死,很有可能就是大赵第二个绝品高手了!”
“陆大人这么厉害,谁能害死他?
不会是绝品高手出手了吧?”
沐婉儿不由开口问道,在她眼中,帮主己经是最厉害的了。
“猜这些没用,修炼吧!
你要是还想看话本,就让黎叔放你出去,不要影响我修炼!”
虽然觉得沐婉儿的猜测也有点道理,但是这反而让她更加焦躁。
如果是绝品高手出招,高明的复仇不但遥遥无期,甚至危险重重。
心中自然也就更加担心起燕高明来。
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值么?
黎叔在舱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这个时候,替陆遥报仇,便是水云帮也是有心无力,何况一个燕高明和一品都还没进的少主。
————
一路上,陆遥和众人攀谈,倒是让这旅途少了些寂寞。
主仆三人中赶车的年轻仆人,见识倒是不错,陆遥提及的话题,也能插上嘴。
那三个客商,提及一路所过之处各地的见闻,也让陆遥长了不少见识。
行至岔路口,陆遥停了下来。
“诸位,有幸同行一程,就此别过!”
陆遥朝他们拱手一礼,拨转马头,往右而去。
“祝君一路顺风!”
年轻仆人还了一礼,高声叫道。
“祝一路顺风!”
三名客商也都下了马车,朝陆遥的身影高声说道。
这个人终于走了。
三人相顾一笑,都松了一口气。
“走吧!没想到,我们的缘分更深些!哈哈,老弟,前方不远当有个茶摊,我们到那里歇歇再出发如何?
这马脚力也要恢复些才能走得更远!”
“还是三位大哥经验丰富,小弟受教了!”
陆遥跑了不过三里便停了下来,这一路没有看见新鲜的马蹄印,显然,衡山弟子走的是去龙门的那条路。
这就更印证了,他们的目标就是主仆三人。
调转方向,陆遥回到了岔路口,朝龙门石佛的方向而去,循着马车车辙印一路前行,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
解开马缰,陆遥让黄六郎进了路旁林子里,自己则在密林中穿梭,往前行去。
不过盏茶功夫,他己经看到了茶摊,六人正在茶摊用着午膳,马车就停靠在路边。
茶摊的摊主是夫妇二人,正在忙着喂马。
陆遥逐渐靠近,发现主仆三人那两匹马饮水的水槽里面都是飘着油花的面汤。
而客商的马水槽中却是干净的泉水。
原来这茶摊摊主夫妇也有问题。
等待了约莫半炷香,一行六人才重新启程。
那茶摊摊主夫妇中的妇人却是收拾了一下,顺着小路往南而去。
陆遥绕过茶摊继续往西远远地跟在两驾马车的后面。
现在有驿卒背后使坏,有客商图谋不轨,这茶摊摊主也手段下作,还有两个在前面埋伏的衡山派弟子,对付主仆三人的越来越多,陆遥也就越发好奇了。
这个年轻仆人到底是何身份?
再往前不过五里,那年轻仆人所驾马车的两匹马突然停了下来。
年轻仆人突然感觉不妙闪身朝一旁的地上跳了下去。
那两匹马屁股突然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一股腥臭水流将马车前座浇了个透!
马车里面中年夫妇吓了一跳,甚至有些从车帘缝隙中掉了打了进来。
“怎么回事?”
“老爷,马蹿稀了,这车没法坐了!”
年轻仆人连忙解释道。
后面客商的马车见状也停了下来。
“这,小兄弟,发生什么了?要不要紧?
哎呀,这马什么情况,怎么这个时候蹿稀了呢?”
赶车的客商过来开口问道。
车厢里面两个客商掀开车帘走了下来,朝一旁的年轻人走了过去。
“真不会挑地方,这下可咋整?”
另一人捂着鼻子问道。
“老爷,你们别出来,免得脏了你们的衣裳!”
年轻人连忙说道,开始转身去拔道边的野草。
就在他弯腰的瞬间,那两名客商朝年轻人扑了过去,想要把他压在身下,控制住。
另一人则去解马缰,没了马,这马车被困在原地,车里的人便跑不脱了。
年轻人一个闪身,躲过一扑,一脚后踹,正中一名客商的脑袋。
那名客商被这一踹,身体朝后飞跌,脑瓜子嗡嗡响了起来。
陆遥见状看向了另一边。
另一人反应过来从腰间拔出短刀来,朝年轻人扑去。
虽然没有什么内力辅助,但是这样短兵相接的招式中,也很是凶险,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伙客商,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
靠着这份果断凶狠加上前面的谋划,寻常练家子怕是也会阴沟里翻船。
年轻人绕树一走顺势拔刀,朝正要爬起身的客商冲去。
一刀斜撩,将其脖子豁开一道三寸长的口子。
鲜血飙射,足有三尺高。
年轻人一个跳步,躲开之后,便往那马车边上的客商冲了过去。
那人连忙捂住脖子,压住伤口,竟是不敢张口呼喊强忍着疼痛,另一只手去抽自己的腰带。
“大哥,快杀马!”
那边在解第二匹马缰绳的客商闻言拔出刀来,朝马脖子捅去。
马车内的中年男人,瞬间冲了出来,一刀劈在那个大哥的手上,竟是一刀将那持刀的手斩断了下来。
好刀!这刀之锋利,放眼江湖,应该也可以排上号了,断骨竟然断得如此丝滑。
“三弟!快跑!”
原来这不同名姓的客商三人,竟是兄弟。
他知道自己三兄弟这回踢到铁板了,这看似寻常的主仆,居然都是练家子。
他强忍着疼痛,翻身上了一旁解开的那匹马,一脚蹬开车轭,一夹马腹,疯狂朝前奔逃。
这个时候己经顾及不到兄弟了,能跑一个算一个。
中年男子落地起身,朝他追了过去。
左边车轭一开,马车失去平衡,开始往右倾斜起来,马车内的中年妇人见状连忙往左移动,将马车堪堪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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