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秦淮如愣住了。
何雨水也气笑了:“秦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打着给我们送排骨的名号,敢情您都吃了才送来呢!那您还不如不送,快拿回去吧!上头给我们留下那么两三块的还不如你都吃了呢!”
秦淮如一时语塞,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排骨都是她一块块煮的,到最后也是她亲自盛出来摆的,中间除了换衣服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其他时间也没离开过啊!
何雨水看秦淮如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充满讽刺的哼道:“秦姐,我知道你们家不容易,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对我哥吧?是,我哥是老实,但也不是你这么欺负的,你把吃剩的骨头带给我们家,你什么意思?”
何雨水心里有气,也顾不上什么邻居要体面之类的,以前何雨柱帮秦淮如这事她不提,但是秦淮如来他们家打着感谢的名义送排骨,结果除了上面几块以外,下面都是骨头,她什么意思?
这不是看不起他们家吗?亏何雨柱以前可没少帮她,就帮出这个结果?
也不是贪图秦淮如家的排骨,毕竟老何家的伙食比贾家好多了,但秦淮如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好了,雨水,跟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何雨柱摇摇头,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让秦淮如心里一紧,赶紧解释。
“柱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刚才明明都装好了,我也不知道下面为什么都是骨头!或许这里面有误会。”
何雨水听着秦淮如的解释就来气:“秦淮如!你也别解释了!你的解释没人愿意听!拿着你的骨头!离开我家!”
秦淮如被何雨水一阵呛呛,脸都憋红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柱,指望着他能说句话。
但她想多了,何雨柱本来对这个不速之客就很厌烦,更不会帮她说话:“秦淮如,没听见雨水的话?”
“柱子...”秦淮如还想解释,但发现何雨水和何雨柱的表情一个比一个不耐烦,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但她可不甘心现在就走,五毛钱的水漂打的无声无息,回头贾张氏要是知道了,还不找她算账?
所以,秦淮如还站在原地不走,这回不光是何雨柱,就连雨水对秦淮如的态度都不耐烦了。
“秦淮如,大过年的你想干什么?”
都是邻居,难听的话何雨水也不想多说,但秦淮如有点太不要脸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嫌弃都写到了明面上,但她还是不肯离开。
这下何雨柱也不管那么多了,把椅子拉开。
“雨水,坐,吃饭!”
“不用搭理不相干的人,既然说话听不懂,我看也没必要搭理!狗咬你一口,你还非要咬回去吗?”
秦淮如愿意站着,那就站着好了,反正找不自在的也是她,她愿意尴尬,那是她的事,何雨柱也不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饿着吧,谁家年夜饭推迟这么久才吃?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了何雨柱的话,先坐下吃饭。
见他们己经开始吃饭,秦淮如的右手不自在的搓了两下,脸色变了,何雨柱这么做,是不把她当人啊!
但何雨柱和何雨水自顾自的吃着,期间何雨柱和给雨水夹了红烧肉:“雨水,敞开了吃,多吃点!咱以后经常改善伙食!”
秦淮如在一旁听的不是滋味,何雨柱当着她的面说这些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警告她,还是变相的告诉她,以后何雨柱是不会给她补贴了?
但秦淮如不甘心,何雨柱之前对她一首很照顾,难道只是棒梗偷酱油,这么点小事,何雨柱就不愿搭理她了?
想到棒梗,秦淮如的脸色变了又变,她把排骨做好可是首接拿回家了,期间也就回屋换了身衣服,其余时间从没有离开过,她做好的排骨都成了骨头,这事和棒梗肯定脱不开关系!
道理一旦想通了,秦淮如也站不下去了。
正如何雨柱所说,何雨柱是不觉得尴尬,可她人站在这,却没人搭理。
更何况何家兄妹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要把她赶走的话,现在又把她当空气,但凡有点自尊心的都受不了,秦淮如是再也站不下去,拿起搪瓷缸,急匆匆的转身离开。
等人一走,何雨水呼了口气,放下筷子开始抱怨:“哥,秦淮如这次过分了!以前她找你要补贴或者需要你的帮助,我从没说什么,看在都是一个院的,她家里也不容易的份上,咱也不计较,但她这回还真让我开了眼界了!”
“谁家送排骨光送骨头的!她知道这么做掉份,还特意在上面盖了几块排骨,太欺负人了!”
也就是何雨柱没收,在推搡之间把上面的肉晃掉了,要是何雨柱真收了肉,秦淮如第二天肯定不承认这事,而且还会跟以前一样,继续厚着脸皮伸手找何雨柱要补贴,真不要脸啊!
何雨水现在特别赞同何雨柱的做法,和秦淮如这种人打交道,一天都不能忍!
哪有打着感谢地借口送骨头的,这还是人吗?
另一边,想明白的秦淮如从何雨柱家里出来以后,抱着搪瓷缸,黑着脸回到家,棒梗和小当,槐花趴在坑上玩游戏呢,看到秦淮如进来,棒梗下意识的抹了把嘴,小当则打了一个饱嗝。
这下不用问了,从他们的动作神态,秦淮如己经完全确定,排骨绝对是他们偷吃的!
看到秦淮如的脸色不好,棒梗心虚的叫了声:“妈,回来了,傻柱...柱子叔收下了吧?”
要不是心虚,棒梗也不会叫一声柱子叔,可见何雨柱帮人也是帮出了一个白眼狼!
秦淮如深呼吸一口气,把搪瓷缸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排骨好吃吗?”
棒梗一愣,心虚的移开眼睛,还不想承认:“妈,你别胡说,排骨不是让你送给傻柱...是送给柱子叔了吗?”
见棒梗还不承认,秦淮如忍无可忍,拿起旁边的扫帚,朝着棒梗的后背抽了过去!
顿时,屋里响起了巨大的哭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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