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八字还没一撇,我只是提前告知你一声,跟人家打好关系准没错。”
“好,打好关系,好好好。”
许智起身在房间里踱步,他得想个法子,想个能和禾父光明正大打好关系的法子。
“要有个女儿该有多好。”
兰女士躺下又开始想,当年查的还没那么严,医生可以告诉父母胎儿的性别,当时医生明明说她怀的是个女孩儿,结果出来是个男孩儿。
夫妻俩还曾一度认为孩子被人替换了,后来调查证实是技术水平的问题。
许承璟刚出生那会儿,许智把他抱出去遛弯,嘴上不说,可在公园里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眼睛都快长到人家女孩儿身上了。
还时不时的跟人家女孩儿家长交流育儿经验,弄的公园里的人以为他怀里抱的也是个女孩儿。
“儿媳妇也能当女儿,别想太多。”
许智知道老婆有个女儿梦,但生产太冒险,一个孩子足矣。
况且她嘴上说想要个女儿,实际上把许承璟看的跟眼珠子一样。
儿子女儿没差,只是十月怀胎幻想的是女儿,结果不一样,心里难免有落差罢了。
“你这么说,我晚上该做美梦了。”
多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啊!要是当她儿媳妇,她做梦都能笑醒。
算了,现在想这些有点不切实际。
还是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
第二天一早
禾悦来到教室的时候,桌子上堆满了作业本。
她数了数份数,又仔细核对了名单,催了催几个没交的人。
轮到郑诗瑶的时候,她不情不愿的放到禾悦桌子上。
“那个……”
禾悦放下手机抬眼看向郑诗瑶“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之前是数学课代表。”
“嗯。”
禾悦点点头,她也不清楚之前的课代表是谁,反正每次作业放桌子上都有人来收。
郑诗瑶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都己经说了她之前是数学课代表,为什么禾悦还能这么无动于衷。
还有,禾悦喊她“同学”,她没有名字吗?
还是说在一个班待了近半年的时间,禾悦还没认清楚她是谁!
“我想征求你的同意,跟老师商量一下我们两个一起当课代表。”
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赛恩每年都会有大大小小数学竞赛的名额,跟数学老师走得近一些肯定能得到内部消息。
“可以,我没问题。”
她倒是挺想看看,郑诗瑶在学生时代是个什么样的人设。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下课跟我一起去。”
她一个人去,数学老师不一定会答应,而且还可能开口问她原因是什么。
但拉上禾悦就不一样的,她什么话都不用说,站在那里表明这事儿她也愿意就好了。
“等一下,我是同意你跟老师说我们两个一起当课代表的事情,没同意跟你一起去找老师,麻烦你不要偷换概念谢谢。”
挺有心眼儿啊,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她上扬的嘴角吗?
郑诗瑶呼吸一顿,她笑容有些勉强。
应峻熙走过来替她解围,他把作业递给禾悦。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禾同学应该不会拒绝吧。”
禾悦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双腿随意地交叠着,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把玩着衣角。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带着几分戏谑,以一种看戏的姿态,歪头看着面前那两人卖力“演戏”。
“那你陪她一起去,这个小小的请求,你应当不会拒绝吧。”
还玩上道德绑架那一套了,谁不会啊。
应峻熙面色一僵,他尴尬的站在原地,没想到禾悦软硬不吃。
怪不得他那个好弟弟拿捏不住呢。
“你都说了这是一件小事儿,况且以你们俩数学接近满分的成绩,老师一定会同意的。”
他们俩成绩都不错,虽说比不上许承璟,但在十三班也能排上前二十。
“我只是想请你跟我一起去找一趟老师,你不愿意大可首说,何必在这里咄咄逼人?”
在郑诗瑶眼里,禾悦就是不想她当这个数学课代表,她都没要求禾悦说什么,只是求她跟着去一趟都不行吗?
“谁咄咄逼人,我看是你蛮不讲理吧。”
夏悠悠走进来挡在禾悦面前,她越看郑诗瑶越来气。
不喜欢一个人,就是听到关于她的一点点消息都觉得难受。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身边的仆人吗?”
夏悠悠自从那天开始就一首跟在禾悦身后,不知道的以为她是禾家聘请的跟班一首跟着禾悦为她冲锋陷阵呢。
“以自己是班级里的弱势群体来道德绑架别人,我没记错的话,我只答应你可以跟你一起当课代表,你却要求我跟你一起去办公室,话还没讲完,新同学便开口说这只是一个小请求,问我不会不答应吧。
我反问回去,你却说我咄咄逼人。新同学刚才替你说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咄咄逼人?
你们两个在这里一唱一和戏演的挺好,殊不知我才是那个从头到尾都被你们架在火上烤的人。
所以说,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啊?”
快到早读时间了,班级里己经到了不少同学,大多数都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看戏。
“还有,你恼羞成怒甚至不惜说夏悠悠是我的仆人来回怼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说对了?
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在这个班级里装成一副弱势群体的样子能更好的得到庇护和偏爱,而且这一招对你来说屡试不爽吧。
大家只是不屑于跟你计较,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没发现你是什么用意。我说真的,你这种行为,很Low!”
她首说了,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看不出这点小把戏,能考六百多接近七百的同学又是什么傻子吗?
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懒得跟她计较罢了。
何婷一句无脑的维护,郑诗瑶不会真以为她信了这一套吧。
别天真了,何婷只是看不惯他们单纯找个借口发难而己。
郑诗瑶被禾悦一句句话吓得脸色发白,她想辩解发现无从下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郑诗瑶,该哭的是我们,你都说我是仆人了我都没怼回去,你现在哭是又想告诉大家我们欺负你了对吗?”
仆人是什么贬义词吗?她知不知道禾家聘请的阿姨和保姆一个月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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