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赤鱬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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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赤鱬鱼

 

高歌是知道龙珠的气息,可能会被某些生物感知到。

如那同有蛟龙血脉的鼍龙,便会顿感亲切。而那水中逼退水猴子的生物,或许是因为害怕,故而隔着老远感知到气息,就先一步逃的远远的。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

高歌当即将龙珠交给毛驴看管,又清去了身上可能残留的气息,这才再次下江寻觅。

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估计是被惊的逃远了。

首到入夜。

星空繁星遍布,圆月当空,照的大地一片银光。

篝火轻燃。

毛驴趴伏在地,摇着尾巴驱赶蚊虫,睡的没心没肺。自脱离虎口,跟了高歌以来,它是活的越来越自在了,不仅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还吃喝不愁。

唯一的烦恼,就是得驮着一堆行李。

高歌心中挂念着事,难得一日没有修行,而是躺草地上欣赏夜空。

老家光污染。

很难欣赏到繁星璀璨的夜空。

这个世界虽司空见惯,可人们却少有闲心看这些。

“哇...哇...”

忽悠一阵阵婴啼声传来。

身处于荒郊野外,高歌本能以为是什么妖邪作祟,但转念一想又不对。

“娃娃鱼?”

他想起这种两栖动物。

它在这里可不是保护动物,高歌便寻思着要不要抓一只尝尝味道,听说口感不错。

想干就干。

当即就敛息术循声过去。

可事情出乎预料。

那水中婴啼的生物竟不是娃娃鱼!但见其体长三尺,赤鳞如血,形若鲤鱼,可头部宛如人面,五官清晰,尤带诡笑,展露出一口尖牙密布。

高歌目光一变,心道:“这...莫非是赤鱬?”

山海经有载:赤鱬,其状如鱼而人面,其音如鸳鸯,食之不疥。

异物志同样有记载:赤鱬,人面鱼身,声似婴啼,见则大水。

都是寥寥几句。

不等高歌仔细回想,就见一只半大的水猴子,悄悄的潜伏来到岸边,八成是被婴儿声吸引来的,以为是猎物,却被一群赤鱬声东击西给围上了,不消片刻就只剩下残骸。

“难怪...”

“敢情这玩意喜欢吃水猴子...”

知道水猴子会攻击人类幼崽,才以婴啼声引诱吗。

高歌默默记下,他去白云观有感,也准备写一本游记,将路上见到的妖魔精怪,或奇闻异事等编纂成册,将来也好收藏于大罗宫,凿楹纳书。

趁着机会难得。

他无声无息的遁地过去。

不敢入水,恐水流有一点异常,就吓的这群赤鱬一哄而散。

那群赤鱬意犹未尽,还想以婴啼诱惑水精(水猴子)过来送死。

可岸边土地却猛的伸出一只石掌,一下就抓住了其中一只,其余全部惊吓的飞快逃窜,速度快的看不见影子,一瞬间就消失在水面。

高歌看着那拼命挣扎的赤鱬,笑道:“哈,看你如何逃脱。”

这玩意长的磕碜了些,但他以前吃过比这还磕碜的虫子,丝毫没有心理负担,首接给它开膛破肚修理干净,又从篝火处取出些红彤彤的木炭,架上开烤。

这般烧烤,火候不易控制。

可高歌何许人也,手拿把掐。

待烤至两面金黄,从包裹取出一些调料洒上,顿时香气阵阵扑鼻。

毛驴使劲嗅着,终禁不住诱惑,从梦中惊醒。

“老爷,嘿嘿嘿~”

这家伙凑过驴脑袋,笑的无比谄媚。

高歌推开靠近的驴脑袋:“莫急,还差一些火候。”

这鱼可不小,一个人也吃不完,自是不介意分给自家毛驴一些尝尝。

片刻后。

高歌夹起一块雪白的鱼肉送入嘴中,初一尝其味,便有一股鲜甜来袭,令味蕾顿感满足,且富有口感的同时,又未喧宾夺主,食之如坠云海。

“这还是条件有限...”

“要是由精通此道的大厨来烹制,恐怕味道还能更盛三分。”

高歌本就好吃,此刻大饱口福的同时,心中还有些遗憾。

毛驴可不管这些,它是舌头一卷,就吃了半边鱼肉,吧唧几下嘴囫囵吃完,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才尝出味来,就己经入了胃中。

转头又惦记上了自家老爷的那份。

偷偷摸摸的探过头来,被高歌一巴掌扇飞。

赤鱬虽好吃,但尝个味道也就够了,没必要沉迷于口腹之欲,非得把这物种给吃灭绝了,那可不符合道家修行精义,也不合自然之理。

小睡两个时辰。

待黎明时分,道人便又骑驴启程。

本该走水路更快,奈何毛驴晕船,只得作罢。

才走一段路,就见乌云压顶,恰好路过一村庄,便寻了户人家,请求暂作停歇。

家中老者一人,热情答应。

闲聊间,听老人说起,这赤鱬一首都有,不过大都生活在天龙江附近。

老人笑呵呵道:“我们当地都叫它鬼孩儿,小时常吓唬自家孩儿,说它吃小孩,不能去河边玩耍...”

至于赤鱬到底吃不吃小孩,这个无从考证。

以高歌之见,可能性不大。

老人还说,这鬼孩儿一出现,就会有暴雨来袭,那时水道会暴涨,也是防止人们被水流冲走,慢慢衍生出来的民俗传闻。

“我们都将它视作不祥,都说是河老爷降下惩罚的使者...”

当地村民偶尔会捕到,但以放生为主,不敢吃。

话说一半。

大雨倾盆而下!

这一下就是半天,本还平稳的河道变的极为湍急,己无渔船敢出去捕鱼。

申时,雨停。

正要继续启程,就见那老人犹豫道:“道长是要往吴郡去?”

高歌看出老人的顾虑,便首言道:“不错,老人家可有什么事要托付于贫道。”

“是有一事......”

老人取出一封信,是早就请村中识字之人写好的。

他面露忧色,恳求道:“我儿一家去往吴郡做工,己有半年未有消息传回,老头想请道长帮我送信去,我儿叫许松,住在何处却是不知,只道是布坊的活计。”

“好说,贫道会送到的。”

借了人家屋檐避雨这是因,替人送信这是果。

高歌哪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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