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偏远的山村里,后藤银宛如一颗璀璨却危险的流星,以雷霆万钧之势崛起,迅速掌控了新生的后藤一族。
她行事风格大胆而激进,在族中掀起一场又一场风暴,看似将整个家族玩弄于股掌之间,把各种手段玩得眼花缭乱,然而,剥开华丽的表象,其行事手段的粗糙与漏洞百出,令人咋舌。
若是将她放在中国这样有着深厚文化底蕴与复杂社会规则的环境中,恐怕早就难以立足,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后藤银命运的齿轮,在遇见小女孩后藤蓝的那一刻开始了诡异的转动。
后藤蓝,这个日后成为后藤惠介母亲的女孩,原本或许有着平凡而宁静的生活可能,但后藤银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后藤银打着为家族谋利益的幌子,将后藤蓝嫁给了村长。
这本是一场看似普通的政治联姻,却隐藏着令人作呕的秘密——后藤蓝实际上是在为后藤银那只吃人肉的亲生儿子后藤白银生孩子。
在这个扭曲的安排下,后藤蓝成为了生育的工具,她的尊严被践踏,命运被无情操控。
而后藤银似乎还觉得这一切不够混乱,她甚至做出了一个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决定——放走了后藤蓝和一个没死的祭品,让他们在外生活。
这个决定,如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显露出它的威力,如无意外,必将成为了后藤家最后覆灭的重要诱因。
随着岁月的流逝,后藤银的种种行为越发令人捉摸不透。
是因为年纪大了,思维不再敏锐,判断力下降?
还是因为长久以来的顺风顺水,让她变得飘飘然,不再将一切放在眼里?
亦或是那可怕的库鲁病在作祟?
库鲁病,一种由阮病毒引发的致命疾病,一旦感染,便无药可医,绝大多数患者都难逃死亡的厄运。
然而在后藤一族中,后藤白银却发生了异变,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但这一切对于后藤家的命运而言,似乎并没有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反而像是命运开的又一个残酷玩笑。
就在后藤家看似表面风光,实则暗流涌动之时,敏锐的人终于发现了这个家族的致命弱点。
那就是——后藤银。
在后藤家的势力版图中,后藤银如同盘根错节的古树主干,以强悍的手腕与过人的谋略,成为维系整个家族稳定的基石。
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处秩序,每一份权力平衡,皆出自她的精心布局。
只要她坐镇族中,任何危机都不过是暂时的波澜——山林里的盗匪侵扰,被她雷霆手段镇压。
族人间的利益纷争,在她的威慑下化作无声妥协。
甚至那些妄图颠覆后藤家统治的暗流,也总能被她提前洞悉,掐灭于萌芽之中。
她的存在,仿佛让后藤家的统治成为不可撼动的铁幕,任外界风雨飘摇,内里始终安稳如常。
然而,这份看似永恒的稳定,实则脆弱得如同悬于发丝的利刃。
当后藤银骤然离世,整个家族的根基开始隐隐震颤。
对外宣称,她死于山林中黑熊的袭击,这一说法被堂而皇之地写入族谱,成为家族历史中的悲壮篇章。
但真相却如腐肉上滋生的蛆虫,在阴暗处悄然蔓延——她并非意外葬身熊口,而是被人蓄意抬去喂熊。
就像献祭那样。
诡异的是,这个惊世骇俗的真相,竟在沉默中被悄然掩埋。
凶手自然不会自曝其短,而对于后藤家族而言,承认后藤银被村民设计杀害,无疑是撕开了权力的遮羞布。
那个曾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土皇帝,若以如此荒诞屈辱的方式退场,不仅会动摇整个家族的威严,更会让那些蛰伏的敌对势力嗅到机会。
相比之下,将她塑造成与猛兽搏斗的烈士,反而能继续维持家族的荣光假象。
但真相从来不会被彻底掩盖。
只要稍加思索,便能从重重迷雾中窥见端倪。
后藤银在位时,虽以铁血手段维系稳定,却也在不知不觉中积累了太多仇恨。
她对村民的横征暴敛,对异见者的残酷镇压,早己让这片土地下涌动着愤怒的暗流。
而最有动机、最有机会将她推向熊口的,正是那些长期生活在她阴影下的村民们。
他们用沉默的反抗,完成了这场隐秘的复仇,也为后藤家的统治敲响了丧钟。
这些平日里在后藤银威压下敢怒不敢言的村民,在积攒了足够的怨恨与勇气后,终于对这个给他们带来无数痛苦与灾难的人展开了报复。
他们抓住了后藤家的弱点,精心策划了这场复仇行动,让后藤银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而后藤一族,也在这场风波之后,走向了覆灭的结局。
这个村子和后藤一族,永远是那么的死对头。
后藤银在她统治期间,一点也没和村民打好关系,她利用恐怖的方式,利用老规矩,一次次把村中的孩子带走,就说一声没活下来,就把婴孩带走了。
这些孩子,基本上是被吃掉了。
甚至为了保持神秘和传统,后藤银自己也吃。
从她的面目和形象上推敲,她也中毒了。
年龄大还吃人肉,吃的数量大概也不老少,她不中毒谁中毒。
此时,后藤银的灵堂燃着香,袅袅青烟在棺椁上方盘旋,像极了这个家族即将分崩离析的命运。
我站在青石阶下,望着紧闭的朱漆大门,突然觉得这场闹剧实在滑稽——昨天还不可一世的后藤家,如今连丧钟都敲得战战兢兢。
"吱呀——"
厚重的门扉终于开启,守卫腰间的铜铃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像是某种绝望的哀鸣。
戒严下的宅邸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把人影拉得扭曲变形。
穿过三道垂花门,议事厅内烛火通明,却照不亮那些人脸上的阴霾。
几个上了年纪的,白发苍苍的长老围坐在长桌旁,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后藤家的中坚力量分立两侧,身上猎枪,从不离手。
人群中央,后藤惠介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他在愤怒,也在质疑。
如果可以,他地一定想喝问我,己经说好了的事,为什么又要跳出来。
"诸位,"我抬手掸了掸肩头不存在的灰尘:"当你们还在为老祖宗的死假惺惺掉眼泪时,有人己经磨好了屠刀。"
话音未落,满堂哗然。
"放肆!"三长老猛然起身,象牙烟杆重重砸在桌面上:"我们早己查明,老祖宗是遭熊袭……"
"遭熊袭?"
我嗤笑一声,从袖中甩出半截染血的锦缎。
"这是在后山断崖找到的,后藤银衣袍的残片。断崖离熊窝足有三里地,莫不是熊还学会了长途搬运?"
空气瞬间凝固。有人倒抽冷气,有人下意识摸向身后的武器。长老们颤巍巍拾起残片,浑浊的眼珠突然暴起血丝:"这……这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
我逼近几步,目光扫过众人惊慌失措的面孔。
"你们以为封锁消息就能高枕无忧?那些被后藤银欺压的村民,那些被夺走女儿的父亲,那些被逼入绝境的人……"
我故意顿了顿,看向了后藤惠介。
"他们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住口!"年轻气盛的二当家突然抽出猎枪,黑洞洞的枪口首指我的眉心,"信口雌黄的东西!今天定要你血溅当场!"
我却不退反进,额头几乎贴上冰冷的枪管:"杀了我?那你们就等着全村人举着火把冲上山吧。"
余光瞥见惠介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我知道,这场豪赌,己经成功了一半。
我笑了一下,飞快出手,空手夺枪,然后啪啪啪的抽了他三个耳光,然后我在后藤惠介面前坐下。
“喂,你是当家吧,这个家以后是你说话,对吧。”
后藤惠介眼睛躲闪了一下。
“对,是我,大家——安静!”
后藤惠介出力了。
此时,他的信誉还未崩塌。
说话还是很有威信的。
在他手下,也有几个忠心的狗腿子,在力捧他。
“你想说什么?”
我斜倚在雕花檀木椅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茶盏,青瓷表面映出后藤惠介紧绷的侧脸。
檐角铜铃在穿堂风中叮当作响,混着远处神社传来的晚钟,在密闭的和室里织成诡异的韵律。
"我知道,你不信我。"
我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琥珀色的茶水在杯中剧烈摇晃。
"但我不在乎。我只在意一点——赚钱。"
话音未落,后藤家众人便骚动起来,有人拔出了猎枪,枪口与榻榻米摩擦出细碎声响。
我扫视着满室愤怒的面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就像当年,你们的祖婆后藤银,带着你们的祖先脱离大山,过上青天白日下的好日子。若非如此,后藤家哪里轮得到一个女人当家?"
我的目光落在后藤惠介胸身上。
"时代变了,可你们还守着旧规矩。螳臂当车,终究是要粉身碎骨的。"
"信口开河!"
有人猛拍桌子,震得烛火剧烈摇晃。
"我们都听说了,你不过是觊觎我们后藤家的土地!"
他额角青筋暴起,几乎是想要跳起来打人。
我不慌不忙地从内袋掏出一份文件,推到后藤惠介面前。
"你说得没错。但现在,你们有两条路——"
我用钢笔尖重重戳了戳文件上的卫星地图。
"合作,用你们的土地;或者,等你们彻底完蛋后,我再低价收购。不过到那时,后藤家还能不能存续,可就难说了。"
屋内空气骤然凝固。后藤惠介摘下金丝眼镜,用帕子缓缓擦拭镜片,镜片后的目光晦暗不明:"怎么合作?你究竟想干什么?"
"很简单。"
我往后靠去,将打火机在指间翻转,火苗在幽暗中明灭。
"公开这个地方,公开食人传说。"
话音未落,惊呼声与拍案声此起彼伏,角落里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你疯了!"
后藤家人猛地站起身,和服下摆扫落了案上的茶点。
"这是要毁了后藤家!"
我冷笑一声,手机在掌心跳跃:"资本主义国家,有钱能使鬼推磨。坐牢?不过是换个地方度假罢了。"
我将文件翻到彩色规划页,度假村、主题民宿的设计图铺满桌面。
"看看这些数据,把食人传说包装成旅游卖点,每年的利润……"
我故意停顿,让数字在空气中发酵。
后藤惠介的手指无意识着家纹玉佩,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他突然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这个在家族会议上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眼底闪烁着与我相似的野心——我知道,他动心了。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我望着后藤惠介逐渐舒展的眉头,知道这场博弈,我己经胜了一半。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没有人能成为例外,即便强大如后藤家,也终将在资本的浪潮中,被重新改写命运。
“都住口,让惠介说话。”
一个人站了出来。
他是后藤家的一位族老,是支持后藤惠介的人。
因为后藤银有些动摇。
她觉得后藤惠介并不忠于后藤家,未来上位可能会做出对后藤家不利的事来,所以就在暗中想培养后藤惠介的弟弟,后藤洋次。
但这一点被长老反对。
理由很简单。
后藤家现在都是二三十岁的人。
你让一个十几岁的后藤洋次怎么带领他们?哪一个会服一个这么小的人。他又不是后藤白银来来神那样的人物。
只有惠介。
哪怕他对家族的事有一些看法也是无所谓的。
因为他对家族有感情。
想改变家族,不是说一定要让家族的人去死。
但洋介就不一定了。他是个孩子,天知道他脑子一抽会做出些什么来。
“惠介,你怎么说,后藤家在你手上,你给指个方向。”
后藤惠介抬起了头。
这么些年,他第一次审视家里。
他发现,这个家,因为后藤银的死,在动摇了。现在不做出改变的话,以后恐怕就更难了,这是机会,要抓住。所以他决定赌一次。
“你打算怎么做!”
他问。
我笑了。
“我在山下和大悟君谈了,他最在意的始终是他的家人,所以只要配合一下,他那边就不会有事。但是,一切也不是那么简单,你们有至少要出两个人出来顶罪,放心,因为是自首,加上大多案件早己经过了追诉期,所以最多关上几天或几年,也就出来了,到时就可以生活在白日之下,不怕过往的旧事被揪出来了。”
有人不信。
“怎么可能,真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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