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跪在慈宁宫的青玉案前,看着太后手中的《倒装句宝典》被翻到"Never have I seen such grace"那一页,心提到了嗓子眼。鎏金护甲尖轻轻敲击着书页,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上。
"林博士,"太后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这'从未见过'的洋文,怎么听着像是在说哀家老眼昏花?"
永宁公主的团扇"啪"地一声打翻了案上的冰湃葡萄,葡萄滚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她连忙上前,笑嘻嘻地说道:"皇祖母息怒!这句式是夸您风华绝代呢!"她一边说,一边用脚尖悄悄将滚落的葡萄踢到一旁,免得太后踩到滑倒。
赵祭酒的白胡子气得翘了起来,手中的戒尺"啪"地一声劈向案几:"妖女!这'Never'打头的句式,分明是蛮夷诅咒!"他的戒尺刚落下,世子突然从梁上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笑嘻嘻地说道:"大人,您这话可不对,'Never'明明是表示'从未',哪有诅咒的意思?"
顾清则的青铜算盘适时响起,九十一颗算珠在空中拼出一个优雅的弧线:"太后容禀,倒装句式乃是为了强调语气,正如'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倒装是为了表达更深的情感。"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挥袖,案上的茶盏突然翻倒,琥珀色的茶汤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入另一只茶盏中。
太后挑了挑眉,腕间的翡翠镯子叮当作响:"那这句'Were I a bird'..."她突然用略带生硬的牛津腔念出,惊得赵祭酒把手中的《周礼》摔进了炭盆,"哀家若是鸟,早啄了某些人的舌头!"
林小满的糖葫芦教鞭突然被世子抢去,少年皇子跳上紫檀椅,挥舞着教鞭高喊:"Not a single day goes by without missing you——这句能写进请安折子!"永宁公主趁机将倒装句绣上罗帕,金线在"Seldom have I met such wisdom"处勾出个凤穿牡丹的图案。
"胡闹!"赵祭酒的白胡子翘成了颤音符号,戒尺劈向案几,"《论语》云'君子不器',尔等竟将圣贤书改成..."他突然卡壳,因顾清则的青铜算盘正抵住他后腰,九十一颗算珠拼出"主谓倒置"的甲骨文。
林小满忽觉掌心微痒。顾清则借着拾《宝典》的姿势,在她手心写下"Trust me"。他指尖的温度透过墨渍传来,将"Only when you smile does the sun rise"的例句染成心形。
暮色漫过琉璃瓦时,太后突然抚掌大笑:"传旨!往后请安折子须用倒装句。"她鎏金护甲拂过林小满的襦裙,"林博士且教教赵爱卿——'Not only is Zhao stubborn, but also he is ignorant'该怎么回!"
更鼓声里,顾清则的玉佩暗格滑落张洒金笺。林小满就着宫灯细看,竟是倒装体的情诗:"Never have I met someone like you, nor shall I ever meet another." 笺尾的朱砂印章,赫然是世子偷盖的"天作之合"御猫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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