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王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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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王村长

 

小王村长

罗文军

罗河村的杏花盛开了,漫山遍野的野花都开了,百花争艳,一片生机勃勃的气象。和煦的春风拂面,风中夹杂着花香味,令人如痴如醉。常言到:“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

今天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金色的阳光洒在了罗河村。罗河村的青年王土明早餐后出去散步,徜徉在村头。他寻思到:“前不久村委罗书记和魏村长在分建设罗河小学剩下的那部分钱(县上拨款)时,由于意见分歧。罗书记仗势欺人,魏村长被迫辞职。‘识时务者为俊杰’,要善于抓住机遇,不能因机遇擦身而过而遗憾终生。我如果拿红包去罗书记家,孝敬一下他老,这村长之位就非我莫属了。”

村里路边柳树成荫,桃花盛开,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土明带着红包,胸有成竹的到了书记家。土明和书记寒暄后,转入正题。

“那姓魏的也太‘狗咬吕洞冰—不识好人心’了,竟然暗地里诋毁您。您老一向任人唯贤,在您的带领下,把我们小学建设的焕然一新。这点小心意,您就收下买点补品,滋补一下身子。“小王说道。

罗书记接过后,答到:“贤侄你年轻气盛,而且精明能干。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这村长之位就由你来代理。我退后,你接我班也合适不过了。”

小王接过村委会用章后,兴高采烈的说道:“以后有劳罗叔栽培。“

回家路上,小王感到天也高了,路也阔了。柳儿好像再向他招手,燕儿为他放歌。他想到:村长应该体面一点,不如借钱先买摩托车和洗衣机,再把房屋修葺一新,置办些家具也好。

第二天,土明来到老路家,言简意赅的陈述了来意。老路先是犹豫不决。

小王铿锵有力的叹到:“路叔,你我家世代交好。你家粮食满仓,家财很多。但你仔细考虑一下。您与其把钱存进利息低的银行,不如贷给我,一分五驴打滚的利息。您家一年的买菜钱和电费等就不用您掏腰包了。我现在就任村长,难道你还怕我三年内还不上?“

老路茅塞顿开,若有所思的说道:“侄儿,你的为人我相信。我明天提取一万,就来个近水解近渴。就照你所说的那样办吧。“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名来和土明结交的人也多了。邻村臭名昭著的人也与小王成了“刎颈至交“。王土明家摇身一变,由门可罗雀成了门庭若市。每天骑野狼摩托车的来访者也不乏其人。小王跟邻村的赫赫有名的马老三还结拜了兄弟。小王斩钉截铁的说道:”马大哥,你我情同手足,不如去县城酒吧庆贺一下。不知那家服务周到,请大哥明示。“哪天晚上土明跟马老三个个酩酊大醉,沉溺于了酒色中。

光阴似箭。一眨眼到了秋高气爽,硕果累累的丰收的季节。秋风中夹杂着泥土味。罗河村的村民们开始挖洋芋了。张大妈在自家地里挖出了几个沾满泥土的坛子以及罐子。张大妈以为里面有金银,看后失望的抛在了地边。世界上没有不冒风的墙,这事让罗河村全村的村民知道了,土明也知道了。罗河村掀起了挖文物的潮流。人们夜以继日的挖,后来出现一些事故后,才停了。张大妈家的地被挖的坑坑洼洼。张大妈只是茶壶里煮饺子—有口倒不出。土明对全村村民说道:“文物是国家文化遗产,盗卖文物是犯法的,大家挖的都给我交来,我等几天与乡政府联系,通过乡政府上交到博物馆。如果谁不交,我向派出所举报,后果自负。”土明通过自已的朋友鉴定文物是唐朝的,土明欺骗村民自已要交公,所有珍贵的都让土明拿了。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否交公了。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诋毁销骨。罗河村出土文物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有的人竟然听说罗河村出土金马驹了。随之,罗河村也出现了“夜游人“,他们每晚23点左右就开始活动,并肆无忌惮的叩击部分农户的大门,并顺手抛些石头砸瓦片。击门声,石块横飞声,口哨声,狗吠声,声声入村民耳。罗河村的村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罗河村的村民们度日如年。于是村民们抱怨文物,他们本来可以过安宁的日子,都是那些“破坛子、破罐子、破香炉”惹的祸。由于罗河村的大多数青壮年都去外地打工去了,在家的以妇孺老幼为主,村民们没有人敢在“夜游者”活动猖獗的深夜出门去探个究竟。那些“夜游者”如久未进食的猛兽在森林中寻求猎物般,每晚午夜在罗河村逛来逛去。一段时间后就销声匿迹了。不过村长家仍然过着正常生活。后来有许多小道消息说,土明怀疑有村民私藏文物,邀自已的朋友在晚间探个虚实。

时间如流水一般,不知不觉中到了寒冷的季节。离过春节的时间越来越近。土明曾通过马老三当保人向汪河村的马老三的朋人贷款。马老三和债主好几次来土明家要土明还钱。土明说道:“马哥,我现在手头紧,没有钱还,明年我还。”后面几次土明还一度说道: “今年确实要钱没钱,要命一条。”马老三和自已朋友鉴于索钱无望,决定教训教训土明。

有一次,马老三以哥们在汪河村聚会为由约土明出去。土明到了汪河村,马老三和自已朋友一拥而上,木棒、拳脚劈头盖脸的打下去。只打到土明奄奄一息。土明倒在了血泊中。他们误以为土明死了,将其丢在了河边。其实虽然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土明因为钱而遭爆打。

血色夕阳西下,在大地撒下了它的最后一道余晖。乌鸦在树枝上不停的叫着,蝙蝠在空中翱翔着。北风怒号着,土明在浑死中醒过来,连滚带爬的到了他姨妈家。他姨妈将其送入附近的人民医院进行抢救,总算捡回了条命。

土明父亲闻讯儿子被打死,悲痛欲绝,间隔性精神病复发。土明母亲整天哭的死去活来。土明妻子见于靠土明发家致富成了泡影,领着儿子回城里的娘家去了(土明鉴于乡下娶媳妇婚礼太高,通常两万,曾乘去某城市逛的机会。他就认识了一个姑娘,哄骗其说自已家乡工厂特别多,想带她参观。和那姑娘到家后,就强迫她跟他成婚)。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后来土明出院后。来他们家索债的人特别多,土明躲着不见。后来见于这不是办法。就离家出走去了某市,一去是泥牛入海—杳无消息了。老路的钱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村民甲议论到:“长在水边走,没有不丢的鞋。村长终于走出头了。“村民乙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他理应有如此下场。”

后来罗河村出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精神病人,他整天自言自语的唱到:“罗河市的市长土明,爸爸过来了。”后来村民也没有了土明的消息,不过不少人说他死在了外面,也许他死了。后来土明家门前也没了索债的人。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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