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决定了什么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她打算去一趟东北,毕竟答应了贝勒爷的。
只不过……
在路上再次偶遇张启山等人,而且是狼狈般。
那叫一个惨呀,尤其是精神不怎么正常的张启山,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脸上身上都是伤,唯一瞧着好点的就齐恒跟尹新月了。
这俩人除了脏点,没受什么伤。
“几位什么情况呀这是?被人追杀呢!”
林念打趣的说道,从兜里取出金疮药就递给他们。
这药是在当地买的,前两天救了只傻狍子,用的就是这个,效果还算可以。
“差不多吧,我们一路过来,寻找佛爷说的张家祖宅,但那地太难找了,佛爷又没有具体的位置,我们只能顺着佛爷记忆里出现的地方挨个找,结果就被人盯上了……”
齐恒心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知道张家人邪性,但没想到这么邪性。
他们这一路过来真的是过五关斩六将了。
差点就交代了。
甚至二爷差点就被绑走当压寨夫人了,要不是他反应快,这群人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尤其是张日山这个憨憨,真是啥都往外说!
“走吧,我先带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闻言,林念长叹一口气,这二月红的桃花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旺,走到哪都有小姑娘追!
“好。”
一行人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去了林念歇脚的酒店。
这酒店在当地有些声望,属于本地的老牌势力,所以相对来说安全一些。
楼下咖啡馆。
二月红和齐恒坐在林念对面,心中涌起一阵无奈。
他们在寨子里寻到了一些线索,但依旧无法确定具体的位置,无他,张家人太能藏了。
“哎!”
在齐恒叹了第N声气之后,林念真的忍不了了,这俩货下来了之后,便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劲的坐在椅子上叹气。
周围的视线齐刷刷的朝他们看过来,她虽然喜欢看乐子,但一点也不想成为乐子。
太社死了!
“你俩差不多行了,遇到事情就解决,光叹气有什么用,我在东北有些朋友让他们帮忙打听一下,张家存在时间久远听张启山的意思在当地应该有不小的名声,只要细细的查一查应该不难。”
林念喝了口咖啡,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嚯,这玩意真苦!
“那就麻烦阿念了。”
齐恒干巴巴的说着,心里涌起一阵心虚。
要不是他们,这事阿念估计也不会管的,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喜欢管闲事的人。
“行了,吃点心。”
喝完咖啡林念就出门了,她在东北朋友不少,不说是高门显贵,就说异人势力也认识不少,找起来应该不算难。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也就三天林念就收到了张家的详细地址,纸条上还印着一个小小的爪子印。
很好,是黄大仙。
“呐,位置。”
张启山房间,林念将重新写的地址递给齐恒。
“这么快就拿到了!”
齐恒震惊的说着,那他们这些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拓展知识面吗?还是体验生死逃亡?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过去,省的进去了出不来了。”
林念看了眼床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张启山,一时间甚至对这个家伙产生了些许同情,真的是疯了!
思及此,林念迅速收回自已无处安放的“慈悲心”。
那家伙可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对,就是这样。
兀自进行了一番洗脑的林念,再一次理智的看向众人。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丢掉理性看待事情的态度,否则绝对会吃大亏的!
“那就先谢过林姐姐了。”
一听这话,张日山眼睛都亮了,整个队伍里就五个人,两个手无缚鸡之力外加一个重症患者,他功夫只能算可以不算太高,纯靠二爷一个人输出。
真的快扛不住了。
这支寻医小分队真的需要一个能扛的住事的狠角色。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酒店门口便停了好几辆小汽车,从车上下来一个气势盎然的青年,眼巴巴的望着酒店门口。
“塘塘!这里!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先进去,也不怕冻着了。”
林念从怀里拿出手炉塞到贝勒爷手里。
本来她是不希望他掺和进来的,毕竟能跟九门扯上关系的都是天坑,已经不能用巨坑来形容了。
结果这小子死活不同意,生怕她去了也回不去了。
张家的赫赫威名他也是听说过,那地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至于死了还是被囚禁了没人知道,那地就是个邪地,周围全是机关和巡逻的高手。
这些年周围的高手虽然消失了,但机关并没有消失啊!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啊!
“没事,爷站站就好,倒是你说好不掺和的,这又掺和进去了,也不怕出事。”
贝勒爷那叫一个担心。
“放心,就算打不过我还能跑,大不了危险时刻拿张启山挡机关,反正他现在没什么知觉。”
林念眉头轻挑,心里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反正她没打算用神力,万一出事了,她就扛着二月红和齐恒跑,至于张启山以及他媳妇和副官……不重要!
能死在老宅,想来他也是如愿了,毕竟落叶归根哎!
“你有数就行。”
虽然手段损了点,但能保命不寒颤。
一行人坐着小汽车也走了近三个钟头,而林念已经窝在贝勒爷怀里睡着了,毛茸茸的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就露着一个挑着呆毛的脑袋。
“贝勒爷你累不累,要不把她给我好了。”
齐恒瞧着两人熟稔的样,一副欲言又止,最后硬着头皮说着。
“爷不累,阿念坐车就爱睡觉,一会儿就该醒了。”
贝勒爷摇了摇头。
示意他没事,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他有数!
“那……好吧。”
齐恒默默地收回了手,他倒是不担心林念被猪拱了,毕竟那丫头也没有那根弦,但是他瞧着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乍一看活像一个为闺女操碎了心得老父亲。
“爷跟阿念纯友谊,生死之交,没有那个想法。”
瞧明白的贝勒爷一双死鱼眼直勾勾的盯着齐恒,那股子无奈从瞳孔里溢了出来,恨不得把“知已情”这三个字摁齐恒脸上。
你跟阿念能是知已情,爷难道就不能!
哼!
没眼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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