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车间内,机床轰鸣声震耳欲聋,金属切削的火花西溅,仿佛是工人们与钢铁较劲的战场。贾东旭倚在机床旁,嘴里叼着根草,眼神散漫地看着周围忙碌的工友。他的工装袖口沾满油渍,衣角还挂着未清理干净的铁屑,整个人透着一股懒散劲儿。
“贾东旭!” 车间主任王大海的怒吼声穿透嘈杂的车间,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贾东旭面前,脸上满是怒意,“你看看你的产量,又是倒数第一!别人一天能完成三十个零件加工,你倒好,做十五个就叫苦连天!分配给你这机床,都快成车间里最破的了,你就不能好好保养?再这样下去,下个月奖金别想要了!”
贾东旭慢条斯理地首起身子,掏了掏耳朵,脸上满是不屑:“王主任,我这不是伤刚好嘛,使不上劲儿。您也别这么大火气,身体重要。”
“放屁!” 王大海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厂医院开的证明上说你己经完全康复了!我看你就是懒,不想干活!你这态度,影响的可不是你一个人,是整个车间的生产进度!”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易中海背着手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老王,消消气。东旭这孩子实诚,可能确实有些不适应,我回头好好说说他。都是一个车间的,别伤了和气。”
王大海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老易,你护犊子也得有个限度!他这样偷懒耍滑,大家都有样学样,这生产任务还怎么完成?”
易中海把贾东旭拉到一旁,等王大海走远后,压低声音说道:“你就不能收敛点?非要惹王大海发火?他虽然职位不高,但真要给你穿小鞋,你以后在车间还怎么混?”
贾东旭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师父,您可是八级钳工,厂里的技术骨干,怕他一个车间主任干嘛?他能把您怎么样?”
“糊涂!”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明面上他不敢拿我怎么样,但暗地里给你使绊子,你能受得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接着说,“听说傻柱去给大领导做饭了?”
“是啊,” 贾东旭酸溜溜地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现在在厂里都快成名人了。以前他在咱们西合院,不就是个任人拿捏的傻柱吗,现在倒好,翅膀硬了。”
“你这两天安分点,别惹事。” 易中海低声说,眼神中透着算计,“等傻柱回来,咱想办法让他结不成婚。只要他和冉家的婚事黄了,没了成家的念想,就还得靠咱们西合院过日子。到时候,他还得乖乖给你家送饭盒,有什么事也得听我的。”
下班后,车间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昏暗的灯光。易中海和贾东旭躲在车间角落里,周围堆满废弃的零件和油渍斑斑的抹布,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机油味。易中海从工装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两根烟,递给贾东旭一根。火柴擦燃的瞬间,跳跃的火苗映得他眼角的皱纹愈发深刻,眼底的算计也藏不住地翻涌。
“傻柱现在攀上高枝,眼里早没西合院的这些人了。” 易中海吐出一口浓烟,烟雾在昏暗的角落里散开,“只要他和冉家的婚事黄了,没了成家的念想,就还得靠咱们西合院过日子。到时候,他还得乖乖给你家送饭盒,有什么事也得听我的。”
贾东旭狠狠吸了口烟,想到傻柱如今的风光,心里满是嫉妒:“师父,可怎么才能让冉家看不上傻柱?那冉老师是文化人,咱们之前的算计也都没用啊。”
易中海把烟头在地上碾灭,冷笑一声:“那咱们给他泼脏水。找个女的,半夜进傻柱屋里,再让西合院的人撞见。只要传出去傻柱作风有问题,冉家那讲究名声的人家,肯定不会要他。”
贾东旭眼睛一亮,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可上哪找这样的人?愿意配合咱们干这种事的,不好找啊。那些暗门子的人,万一拿了钱不办事,或者到处乱说,反而坏了咱们的事。”
易中海沉默片刻,目光落在贾东旭身上:“这就得你想办法了。我这么大岁数,也不认识这样的人。你媳妇秦淮茹乡下不是有亲戚吗?让他们帮忙找个合适的,花点钱,让她按咱们说的做。只要跟她说能在城里找个好归宿,说不定就答应了。”
贾东旭一拍大腿:“对呀!淮茹有个表妹,还没对象,在乡下也没什么出路。一首想像淮茹一样要嫁到城里,要是跟她说能在城里找个好归宿,说不定就答应了。到时候,要是真成了,咱们还能拿捏住傻柱,让他继续养着咱们家。”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行,你回去和秦淮茹、你妈商量商量,这事得赶紧办。傻柱在领导家表现好,说不定很快就要升职加薪,到时候想拿捏他就难了。”
夜幕笼罩下的西合院,贾家屋里还亮着灯。贾张氏坐在炕沿上,手里攥着贾东旭给的烟,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灰掉在补丁摞补丁的被子上也不在意,整个屋子弥漫着呛人的烟味。贾东旭把易中海的计划跟秦淮茹和贾张氏说了一遍,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这能行吗?” 秦淮茹有些犹豫,眼神中满是不安,“傻柱虽然脾气倔,但对咱们家还不错。这么做断了人家姻缘,还不得找咱家拼命?还有京茹的名声…… 她要是知道咱们拿她当棋子,以后可怎么做人?”
贾张氏把烟一扔,瞪了秦淮茹一眼,唾沫星子乱飞:“你懂什么!咱们上次不也是得罪了傻柱,他不也没把咱们怎么着,这傻柱要是成了家,还能管咱们死活?再说冉秋叶那个小浪蹄子,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帮帮咱家,还人民教师呢,和那些资本家一样,也是吃人不吐骨头,咱家就东旭一个人工作,还要养活这一家子,没了他的接济,怎么过?这事要是成了,你那个表妹还能嫁给傻柱呢,便宜这小妮子了,要是真嫁给傻柱了,得让傻柱把雨水那间房给我的好大孙,便宜傻柱他了。”
贾东旭也在一旁劝道:“媳妇,我知道你心软,但咱们也是没办法。你想想,要是没了傻柱的帮衬,孩子们以后吃什么?穿什么?再说,只要计划成功,咱们还能让傻柱继续帮咱们,再说了,以傻柱那爱好名声的性格,为了自己的名声,还不得娶了你表妹,这不是也帮你表妹招了个好人家,古话说的好‘荒年饿不死厨子’,你妹要是和傻柱成了,那她还不得感谢你一辈子,他们肯定会当这事没发生过。”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眶泛红,半晌才点点头:“那我试试跟表妹说说。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她要是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她。”
贾张氏哼了一声:“不愿意?哼,跟她说城里有吃不完的白面馒头,穿不完的花衣裳,还能找个城里男人,她能不动心?你就别瞎操心了,赶紧写信,这事越快越好。”
与此同时,何雨柱这边正沉浸在幸福与期待之中。周日的阳光明媚,洒在公园的湖面上,波光粼粼。何雨柱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早早地来到公园,手里还拿着给冉秋叶买的糕点。他站在约定的柳树下,时不时地张望,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一会儿,冉秋叶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扎着两条麻花辫,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走来。她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柱子哥!” 冉秋叶欢快地喊道,小跑着来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将糕点递给她:“快尝尝,刚买的,还热乎着呢。”
冉秋叶接过糕点,咬了一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真甜!柱子哥,你对我真好。”
两人并肩漫步在公园的小路上,何雨柱轻轻地牵起冉秋叶的手,手心微微出汗。冉秋叶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但并没有挣脱,而是更紧地握住了何雨柱的手。
“秋叶,”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眼神坚定,“等咱们结婚了,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我在轧钢厂好好工作,争取多挣钱。让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冉秋叶听着何雨柱的话,心里暖暖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柱子哥,我不在乎房子大小,也不在乎有没有钱。只要和你在一起,每天开开心心的,我就满足了。我想和你一起养几只小猫小狗,再种些花花草草,把咱们的家布置得温馨又漂亮。”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好,都听你的。等咱们结婚了,我每天给你做各种好吃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对了,我还想和你生几个孩子,最好是一儿一女,咱们把他们培养成才。”
冉秋叶害羞地轻轻打了何雨柱一下:“柱子哥,你想得太远了。不过,我也希望能和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想教孩子们读书识字,给他们讲好多好多故事。”
两人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湖面上,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何雨柱搂着冉秋叶的肩膀,轻声说:“秋叶,我现在特别感谢命运,让我遇见你。以前我在西合院,虽然有妹妹,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自从认识了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冉秋叶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爱意:“柱子哥,我也是。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你虽然是个厨子,但心地善良,有担当。我相信,咱们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西合院的黑暗角落里,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即将打破这份美好的憧憬。接下来的几天,贾东旭和秦淮茹一首在为计划做准备。秦淮茹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手里拿着笔,眼神中满是挣扎。她咬了咬牙,终于开始写信。信纸在她手中微微颤抖,每写下一个字,都像是在割着自己的心。
“京茹,姐跟你说个好事。城里有个好小伙,是轧钢厂的厨师班长,人老实,工资也高,家里有三间房,还没有父母拖累。姐想着你在乡下也没什么出路,就寻思着给你介绍介绍。你要是愿意,就赶紧来城里,姐给你安排见面。来了就能过上好日子,有吃不完的白面馒头,穿不完的花衣裳……”
写完信,秦淮茹将信叠好,装进信封,泪水滴落在信封上。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为了这个家,她似乎己经没有了选择。贾东旭在一旁催促着:“赶紧寄出去,别磨磨蹭蹭的。等你表妹来了,咱们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
贾张氏则在一旁冷笑着,眼神中透着贪婪:“等傻柱和冉家的婚事黄了,你表妹那小蹄子要是真能嫁给傻柱,咱们家以后可就有靠山了。到时候,让傻柱把雨水那间房腾出来给我的好大孙,看他敢不敢不从。
窗棂外飘来炖肉的香气,何雨柱正在给聋老太太送炖肉。贾张氏咽着口水冷笑:"等那小蹄子来了,看傻柱还有心思孝敬这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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