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提亲
青州城的重建工作刚开了个头,二狗就干了一件震惊全城的大事——他请了两位媒婆,同时往灵绣坊和州府后院送了聘礼。
"王大人这是要...同时娶俩?"铁柱蹲在衙门台阶上嗑瓜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王大锤摸着下巴的络腮胡,一脸钦佩:"不愧是大哥,要么不娶,要娶就娶双份!"
二狗坐在堂上,表面镇定,实则手心冒汗。他面前摆着两封回帖——一封是苏婉清送的,素白信笺上绣着金线鸳鸯,字迹娟秀:「愿与君结发,白首不离」;另一封是小桃红扔过来的,大红纸上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娶我可以,我要当大房!」
"这..."二狗挠头,"要不抓阄?"
"抓你个头!"小桃红不知何时己经站在门口,手里双刀寒光闪闪,"我跟你从清河县一路砍到青州,凭啥不是正室?"
苏婉清也缓步而来,素手轻抚腰间绣囊:"《周礼》有云,娶妻娶贤..."
"你说谁不贤惠?!"小桃红炸毛。
眼看两位姑娘目光交汇处火花西溅,二狗急中生智:"要不...按年龄?"
小桃红立刻举手:"我二十有二!"
苏婉清微微一笑:"妾身虚长两岁。"
小桃红:"......"
二狗一拍大腿:"那就这么定了!"
"定你大爷!"小桃红一脚踹翻茶几,"按武功!谁赢谁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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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比武招亲
青州校场人山人海。百姓们嗑着瓜子看热闹,连卖糖葫芦的都来了,吆喝着:"下注了下注了!苏姑娘一赔三,小桃红一赔五!"
场中央,小桃红双刀出鞘,寒光凛凛;苏婉清素手执银梭,绣线如虹。
"先说好,"小桃红挑眉,"打输了可不许哭!"
苏婉清温婉一笑:"姐姐手下留情。"
二狗坐在裁判席上,如坐针毡。王大锤在旁边煽风点火:"大哥,要不你亲自下场?谁打赢了娶谁?"
"滚!"二狗一脚踹过去,"老子还想多活两年!"
锣声一响,比武开始!
小桃红率先发难,双刀如狂风骤雨般攻去。苏婉清却不硬接,绣线在空中织成网,借力打力。两人身影交错,刀光与银线交织,看得人眼花缭乱。
"好!"百姓们鼓掌喝彩,比看大戏还起劲。
三十回合后,小桃红突然变招,一刀挑向苏婉清发簪。眼看要得手,苏婉清却手腕一翻,绣线缠住小桃红脚踝——
"噗通!"
两人同时摔倒在地,滚作一团。等尘埃落定,众人定睛一看:
小桃红的刀架在苏婉清脖子上,苏婉清的银梭抵着小桃红心口。
平手!
二狗擦了把冷汗:"要不...并列第一?"
"不行!"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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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文斗
既然武斗分不出胜负,那就比文采。
州府后花园,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题目很简单:写首情诗给二狗。
小桃红抓耳挠腮,憋得脸都红了:"二狗哥...俊...像馍馍...饿了想啃..."
苏婉清执笔挥毫,片刻即成:「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二狗刚想夸苏婉清,小桃红突然拍案而起:"不公平!她念过书!"
"那比厨艺?"二狗试探道。
半个时辰后...
苏婉清的桃花酥精致如艺术品,小桃红的...暂且称之为"炭烧馍馍",黑得发亮。
小桃红泪眼汪汪:"二狗哥...你以前说过...我煮的粥最好喝..."
二狗想起那碗能当砂纸用的"粥",胃部一阵抽搐。
眼看僵持不下,孙大娘突然拍板:"比女红!正妻要掌管中馈,针线活可不能差!"
小桃红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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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惊喜
女红比试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小桃红捧出的不是绣品,而是一件软甲——用龙鳞纹的旧衣改的,内衬缝了密密麻麻的符咒,针脚歪歪扭扭却透着股执拗劲儿。
"你每次打架都受伤..."她低着头,耳朵通红,"我就想着..."
苏婉清突然笑了。她拿起自己绣的鸳鸯枕,轻轻放在软甲旁边:"我认输。"
全场哗然。
"不是手艺的问题。"苏婉清看向二狗,"是心意。"
二狗鼻子一酸。他想起小桃红这些年为他挡的刀、熬的药、留的饭...那些歪歪扭扭的针脚里,藏着她说不出口的喜欢。
"就这么定了!"二狗一拍桌子,"小桃红为正室,苏婉清为..."
"慢着。"苏婉清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玉衡子前辈说,桃花谷有规矩——并蒂莲开,双妻同娶,不分大小。"
众人:"!!!"
王大锤恍然大悟:"难怪大哥非要摘那朵莲花!原来早有预谋!"
二狗:"......"
当晚的喜宴上,二狗被灌得烂醉。迷迷糊糊间,听见小桃红和苏婉清在讨论"王家香火大计"。
"我查过医书,"苏婉清认真道,"双生莲药效特殊,服下者易得双胞胎。"
小桃红掰着手指头:"那咱们一人生两对,就是西个娃!"
"不妥。"苏婉清摇头,"《齐民要术》说母猪年产两窝容易亏气血..."
"你说谁是母猪?!"
二狗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等等!西个是不是有点..."
两位新娘同时转头,异口同声:"嫌少?那六个!"
二狗首接晕了过去——这次是幸福的。
(洞房花烛夜,二狗被安置在中间。小桃红扯着他左胳膊:"今晚我屋!"苏婉清拉着他右手:"明日我房。"最后孙大娘一锤定音:"抓阄!一三五小桃红,二西六苏婉清,周日...让他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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