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尤利西斯拨了拨手腕上略显违和的红绳铃铛,垂下的眸子隐藏了几分锐利煞气,黑色衬衫大喇喇敞开,健硕胸膛上隐约看到露出的花臂纹身。
鸡毛掸子见他一步步走来,脸上忌惮慌乱明显增多。
“谢尔曼先生你看,这球刚开始呢。”
吸多了的黑人色从胆边生,开始胡编乱造。
一旁的雪梨小手伸向男人:“不是的——”
颤瑟的女孩被一道大力猛拽,尤利西斯掐住她白皙手腕将人从黑人身边拖了过来。
即便他没使几分力,小姑娘纤细的腕子上还是留下了一道刺眼红痕。
太娇嫩,轻轻揉捏都会留下痕迹。
疼痛让她清澈的杏眸蒙上水汽,她小脑袋垂得低低的,细声哽咽:“我没、没有要他教我……我不认识他……”
对面黑人用美国俚语不干不净骂了两句。
雪梨英文水平没那么好,并没有听懂。
倒是男人,魁梧高大的身躯凌驾所有人之上,眼皮浅薄,睨看那群人压迫感满溢。
突然轻笑,朝阿桀伸手:“刀。”
鸡毛掸子见走不掉,彻底沉下脸一把抽出水果刀骤冲上来。
可他手还没完全抬起来,男人就己经在他面前,下一秒听见‘咔嚓’脆响,右手软绵绵反折。
“啊啊啊啊——!!!”
筋骨断裂的痛楚刚袭来,一股热流散在脸上。
鸡毛掸子歇斯底里狂叫跳起,整个人呈疯癫状,抱着削断的右手腕尖嚎。
血液呈射线喷射。
那是刚才搂在女孩腰上的手。
“温雪梨。”
场面过于惊悚血腥,小姑娘满眼泪水浑身痉挛己经做不出回应。
一把布满粘稠液体的刀塞进她手里。
如同嗜血魔鬼一样的男人扼住她脖颈,逼她昂头仰视他。
“他在骂你,去把他舌头割下来。”
瞪大的眸子全是恐怖之色,“不……不要……”
“不要?”男人诡异地歪头看她:“那就是主动勾引,所以舍不得。”
“不是!先生,我没有……我在休息,后、后来他过来我不认识……唔!”慌乱解释戛然而止。
女孩柔软的腮帮被手指粗暴钳住,尤利西斯贴在她耳边,眉眼压不住的阴戾:“二楼,老子包下来的。这几个毒虫敢他妈的在我地盘上撒野,嗯?”
温雪梨真的不明白,这几个黑人从哪冒出来的。
她唇色惨白,声音细软得断断续续:“他们……非要跟我玩桌球,我、我说在等您……他说是您、您……”
闻言,尤利西斯抬了抬眉骨:“是我安排的?”
雪梨定定得点头。
‘啪、啪、啪’
沾血大掌在她脸上一下一下的拍着,他扯起嘴角:“温雪梨,小小年纪谎话连篇。”
女孩遽然变色:“没……我没……”刚开口,人就被推出去。
“割了他舌头。”
“老子就信你。”
她不断摇头,泪如雨下。
想躲却被困在男人怀里。
无法自控颤抖着,刀子在手里拿也拿不稳。
“不要……我不割!先生,先生,我害怕……不能割……”
‘咣当’匕首掉在地上,她转身抱住尤利西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您可以查监控,梨梨真的不认识他……不要让我割、割舌头……”也不管是不是在外面,她支起身子讨好地亲他。
两人身高体型差距太大,软嫩的唇只落在他喉结上。
血腥杀戮助长其他欲望的滋生。
尤利西斯喉间滚动,‘咕噜’一声,精壮的脖侧颈立即绷出根根青色筋络。
又粗又长,虬结蜿蜒,糙蛮骇人。
“呵。”蓝灰眸色怪异翻涌,他轻嗤:“那梨梨还想打台球吗,嗯?”
雪梨刚要说‘不想’却感觉男人似乎……并不想听到这些话。
她咬咬唇,只能干涩回答:“想、想的……梨梨想打球。”
“要谁教?”
“要先生……教。”
头顶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
小姑娘敏感察觉危险,白着脸躲进他胸前一动不敢动。
尤利西斯单手将她抱起来,娇小的身板对他而言几乎没有重量。
周遭除了宋子桀,其余人缩头垂眼在角落根本不敢看。
下楼前,男人猛地一脚踹击在他腹部,“噗——!”又是大口鲜血从黑人嘴里吐出。
全球最顶级特种兵团里S+级王者的力量,能承受的人屈指可数。
他还未用尽全力,己经将一米九的壮汉踹飞了半间房。
像块破布一样重重砸在桌面,板面碎裂,人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阿桀。”他将刀子一丢,宋子桀稳稳接住:“明白,老大。”
男人端抱人下楼,余光瞥了眼刚才没发出半点声音的小姑娘。
那小手死死掐在他手臂上不愿放开。
还行,没再吓哭,抓着就抓着吧。
……
地上的黑人瘫在那,生生切断的手腕踢在角落,遍地流淌的血液将人身体浸泡。
阿桀拿刀撬开嘴,利落割下舌头,插在刀刃。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他探了下鼻息,死透了。
七窍还在往外渗血,内脏应该也成碎渣。
他站起来,抬手叫来人把场地清理掉,然后朝不远处吊儿郎当蹲地上抽烟看戏的人看去。
加鲁夫半长发洒在后脖颈,额前散了几缕发丝,半遮眉眼。
年轻的少年是美日混血,面容极其英俊。
但——
“又干什么了?”阿桀平静开口。
叼着烟的少年嬉皮笑脸:“没劲。”
被这香港佬猜到。
“这女孩姓温。别在节骨眼上给老大添乱。”
加鲁夫散漫吐烟:“玩儿不死。她姐姐在楼下当公交车,我也不能厚此薄彼亏待小妹妹咯。”
阿桀沉默片刻,“这女孩不是温贝拉。更何况……”
他总错觉老大对这个温雪梨稍许不一样。
虽然分辨不出这个‘不一样’份量到底有多少,但能让老大情绪波动大的人,极少。
少年幽深眼眸终于舍得抬起来,“一个骚,一个装,我好心让人带去打台球,老大会怪我?宋子桀,少来说教。”
“不然我连你一块宰。”
烟蒂丢血水里,加鲁夫没走楼梯,首接翻越围栏,从二楼跳了下去。
这只疯狗。
宋子桀微微蹙眉,收回视线,让人去报警。
善后还是得走‘正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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