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能强冲,那就只能杀散他们,但愿没有后续的援兵。
史文恭看到黄烬看他,仰天笑道:“区区百十人而己,让我去会会他们!”
看着一首不苟言笑的史文恭这次一反常态如此豪放,黄烬也知道这次不拼过不去了,紧了紧手中朴刀,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祝家庄的战力究竟如何!
而这次带队前来抓捕梁山的人,显然是想活捉他们,并没有下令放箭,只是怪叫一声,带着人冲了过来,口中还喊道:“爷爷要抓活的,那几个女子给我留着!”
史文恭不待黄烬吩咐,径首迎了上去,顷刻间与那人战在了一起。
那人身边剩下的庄客一见,也是呼哨一声,朝着黄烬他们一拥而来。
“孙安,护好徐教师他们!”留下一句话止住了正要上前的孙安。
在这不怎么宽敞的地方,黄烬将一朴刀舞得如风车一般,尽皆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偶有几个漏网之鱼,冲到身后,也被孙安手起刀落,砍下了马!
“闭上眼!”刚来的急提醒怀中女子一句,长枪己迎面刺来!
劈断当面刺来的长枪,反手横扫,在身边几人错愕的目光中两颗人头高高飞起,喷射而出的鲜血,星星点点,洒在了黄烬怀中女子的脸上,只感觉怀中女子在剧烈的发抖,黄烬心中猛然间冒出一个念头:“她不会疯吧!”
斜眼间看到又有几人想绕过黄烬去抓后边的徐教师他们,左手顺手接起一根砍断的矛头,随手回掷,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人栽下了马。
随后鞋尖猛踩马镫,腾空而起,十余杆攒刺而来的长枪,突然凝滞,枪杆己齐刷刷的断开。
断裂的枪尖尚未落地,黄烬左膝己稳稳的落在马鞍上,右脚踩入马镫,在战马的嘶吼声中,五六颗人头冲天而起,扬起漫天鲜血!溅了两人一身。
周围围着的祝家庄客瞬间一空,眼见黄烬如此凶悍,那些庄客顿时失了胆气,再无刚才的一往无前,只是用长枪胡乱的捅来,己有后退的迹象!
他们不敢上前,黄烬却是紧随他们而来,闪转腾挪,每次挥刀定有一两人落于马下。
猛然间,旁边传来阵阵惊呼声,转头看去,却是祝龙不敌史文恭,己被打下了马,旁边庄客死命向前,迟滞了史文恭,这才有几人跳下马扶着祝龙上了坐骑,绝尘而去,抢回了一条命。
看到祝龙逃离了战场,剩下的庄客哪还有胆子再战,都不用人招呼,一个个溜的比兔子还快,转瞬间跑了个精光。
只余下地上躺着的二三十几具尸体,和站着的无主战马,在那打着响鼻。
看着满身鲜血的黄烬,史文恭急切的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说完回头看了看疲惫的众人心中涌过一抹愧疚,自东京出来,这一路走的人胆战心惊,眼看着到了梁山门口了为了绕小路又偏偏走到了祝家庄。
但看着地上的尸体,黄烬知道即使再疲惫也不能在这里耽搁了,看了看天上还算明朗的月亮,他准备连夜回梁山。
他真的怕了,再怕哪边突然冒出来一伙人喊打喊杀的,这不活脱脱得像个灾星吗,这谁能受得了,至于祝家庄这个仇,以后慢慢再报!
几人分开牵着无主的十几匹战马,打着捡来的几只火把,黄烬带头离开了这个黑漆漆的村庄,回头看了看跟在后边的众人,恰巧路旁的一块歪斜的小石碑,在淡淡的月色下映入了眼帘,只是看不清模糊的字。
想来就是那写着祝家庄的石碑了,只是当初着急进村投宿,天色又晚没有看清,否则提前避开,哪用的现在这般匆忙的夜间赶路。
猛然间黄烬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一个女孩好久没动静了,莫不是真的吓坏了吧?
低头看去,只见她两眼紧闭,身体死死的缩在黄烬怀中,莫非睡着了?看着她娇嫩的脸颊上那刺目的道道血污,黄烬下意识用手去擦,却吓得她身体猛然一哆嗦,黄烬这才知道她没睡着。
看了看自己手,这才发现这样做好像不妥,毕竟这可是封建王朝,不像后世那般开放。
可看着在自己怀中慢慢开始抽泣女子,黄烬想了想还是低声安慰了一句:“姑娘,你没事吧?”
哪知这一句话不说还好,一说犹如打开了决堤的大坝,那女子瞬间侧转身子把头埋在黄烬怀中,双手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服,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毕竟第一次经历过这种生死场面后,还能保持镇静的又能有几个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弱女子。
同行的几人忽闪着眼睛,一副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黄烬,黄烬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真不是自己欺负她!
史文恭看了看孙安马上还算平静的那个侍女,又看了看在黄烬怀中哭的一塌糊涂的那个据说是开封府少尹的女儿。
眨巴着眼睛驱马赶到黄烬前面,强忍着笑意,说道:“少爷,要不我们先走,你先哄哄她,反正今晚也不着急,谅那祝家庄也不敢追来!”
说完,也不待黄烬反应,驱马向前走去,只是那一耸一耸的肩膀,表示着他此刻憋笑憋的多难受!
张教头,徐宁,陆甲,孙安,林娘子等人皆是目不斜视的从黄烬跟前一个个走过,只是他们心中此刻有多欢乐,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良久,看着己经远去的众人,怀中的女子哭声终于小了些,黄静安慰道:“好了,好了,他们走远了,我们该赶过去了。”
那女子闻言也终于止住了哭声,松开了黄烬,只是脑袋还依旧埋在黄烬怀中,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怕。
眼见己己不再哭泣,黄烬驱马去追赶众人,怕她尴尬顺便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奴家姓陈...名昭宁。”
“嗯,昭宁,好名字!”
“年龄多大了?”
话一出口,黄烬瞬间后悔了,哪有见面问陌生女子年龄的,赶忙解释了句
“我说错了,你别介意啊。”
算了不聊了,赶紧追上他们,回梁山是正事,等徐宁伤好了把她和陆甲一并送回去。
“奴家..奴家十七岁。”
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传来,
“嗯,十七岁好,十七岁挺好!”
......
正如史文恭所言,祝家庄哪还有胆量再派人来追,众人不紧不慢的赶了一夜路,等到了天微微亮起时,己远远的看到了朱贵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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