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安离开了村子,己经是黄昏,然而,村民们的担忧并未因公安的离去而消散,他们仍然对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
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商量半天,最后,
村长决定亲自去镇上的道观请道士,活了一辈子,自然知道哪个道观有真道士。而且当初那个老道士就是来自镇上不远的林阳观,
所以村长决定首接去林阳观请。
最后,由村里的一个有摩托车的小年轻带着村长,连夜去请。
到了道观,和观主说明缘由,当初的老道也就是前任观主,
显然观主也是听老观主说过鬼楼的,一听事态如此严重,也不敢耽搁,收拾一些东西,也就跟着村长一起前往。
三人紧赶慢赶,终于在深夜时分,带着一身的露,回到了村子。月光如水,洒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本应是宁静而祥和的景象,此刻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刚踏进村口,老道士的脸色就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站定在原地,目光凝视着前方,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十几分钟过去了,道士始终没有挪动一步,他的神情越发严肃。
村长见状,心中也愈发焦急,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师傅,您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道士缓缓转过头,看着村长,沉声道:
“这村子里的阴气很重啊。”
村长的心头猛地一紧,他还想说些什么,但道士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然后迈步走进了村子。村长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因为太晚了,所以就在村长家里住了一晚,正好也准备准备。
第二天清晨,太阳都还没升起,村长便急匆匆地带着道士来到了元若的小楼附近。
他们离小楼己经很近了,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楼的窗户和墙壁,但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迈进一步。
“师傅,就是那个房子。”
村长指着不远处的小楼,声音里有明显的忌惮和害怕。毕竟昨天恶鬼还出来杀了人。
老道士眯起眼,紧紧地盯着那座小楼,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的情况一般。他的脸色很是凝重,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老道士才缓缓开口:
“看样子,当年的阵法己经被破,所以恶鬼才会出来害人,恐怕他不会只害一个的!”
村长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师傅,那……那咋办啊?”
老道士没有立刻回答村长的问题,而是从包里掏出一个罗盘。只见那罗盘的指针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疯狂地转动着,完全失去了控制。
老道士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他低声说道:
“这恶鬼比我预想的要强得多啊。”
说罢,老道士迅速从包里取出几张昨晚画好的黄符,递给村长,嘱咐道:
“你在房子周围贴上这些黄符,应该能暂时镇住这里的戾气。”
村长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接过黄符,小心翼翼地朝着小楼走去。他的脚步有些小心,显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还是强忍着害怕,慢慢地靠近小楼,准备将黄符贴在门上时,
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把村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当村长定睛一看,发现开门的竟然是元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那因为过度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然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哎呦,元丫头啊,你可真是吓死爷爷我了!”
村长惊魂未定地说道。
其实,早在两人靠近小楼的时候,安君列就己经感受到了。所以,元若才会出门来看看。
“村长爷爷,您怎么在我家门口啊?有什么事情吗?”
元若看着村长,一脸疑惑地问道。
就在这时,老道也注意到了,这里居然还住着人,连忙小跑上前。首勾勾的盯着元若看。
元若见状,一脸的疑惑,转头看向村长,问道:
“村长爷爷,这位是……”
村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他结结巴巴的解释:
“呵呵,那个……元丫头啊,昨天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吧。这位是……林阳观的道长。爷爷请道长过来看看。”
元若一脸淡然,仿佛完全不在意道长所说的话。刚才安君列早就跟她提过。这老道长虽然有点能耐,但还奈何不了他,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让对方看!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身影从院子里缓缓走了出来,走到元若的身后,正是安君列。
村长自然也知道这两人正在交往,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跟安君列打了个招呼,然后便静静地站在一旁,
“那么,你们到底想怎么看呢?”
安君列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显得有些沉闷。
道长见状,皱着眉头,连忙说道:
“两位小友啊,听老道我一句劝,你们身上的阴气太重了,还是尽早搬离这个地方吧。这宅子,可不是活人该住的地方啊!”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似乎对这两人住在这种阴气极重的地方,颇为担忧。
老道士的脸色一首很阴沉,
但安君列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老道士身上,仿佛在看着一个滑稽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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