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君崇的口中,安君列听到的事情,更震惊!
安君崇和安君列并非一母同胞。安父本来还有一个哥哥,在成亲生下安君崇后,两口子就跟着当地军阀建功立业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当然,这是安家人的说法,至于是否真的如此,谁也不知道。既然安老太爷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只能选择相信,安老太爷是他亲爹,谁会怀疑亲爹的话呢?
当年,安家子孙艰难,膝下只有安君列,安君崇这两位小少爷。虽然在家里是千宠万宠,但大家族里,少不了的是规矩,
规矩中的一条,就是除了家主,安家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出门,虽然很离谱,但确实是真的有。
两个年龄相仿的小孩,自然就只能相互一起玩,又是血脉之情,说是和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不为过,
可就在他十五岁那年,青春年少,懵懂无知。可安君列却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宅子里的人说法都一致,安君列旧疾复发,去乡下养病了。
起初,他对这个解释深信不疑,只是没有了安君列,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毕竟安家规矩繁多,他自己也很难踏出家门一步,只能日复一日的等着安君列回来,
这一等,就是两年,可他等来的不是安君列,而是一副冰冷的棺椁。
他哪里肯信,失踪前还是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再回来,怎么可能就死了呢,但是无论他怎样哭闹,怎么哀求,家中的长辈们都坚称安君列确实己经病逝。
他不信,也接受不了,他提出要看尸体,但是却被老太爷打了一耳光。
这下,他更怀疑了,
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的晚上,趁着棺椁还停放在宅子里,他蹑手蹑脚地溜进灵堂,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棺盖。
果然,棺内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尸体,
那时的他,己经十七岁,不再是那个可以轻易被人糊弄的孩子了。
他开始不哭不闹,对家人产生了深深的防备,他开始怀疑他们是否隐瞒了什么真相。从那一刻起,他下定决心要靠自己查清楚,他哥到底去哪了,
他坚信,他哥绝对没有死,因为,在二叔的脸上,他看不见悲伤。
他猜测,安君列极有可能是被家人囚禁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了。怀着这样的信念,他开始暗中调查,于是,他开始了爬窗户,听墙角,讨好二叔,爷爷,甚至和爷爷形影不离的老道士,他都去讨好过。终于,在老道士身边的小徒弟处,得到了一些线索,小孩就是小孩,被安君崇缠的烦了,无意间说漏了嘴,
“他又不是你安家血脉,你那么上心做什么”
虽然小孩及时止住了话,也解释了他是被缠的烦了才这么说,但自己不是傻子!
近十年的调查,还真让他查到不少秘密,
比如,安家存在一个任何人都不得擅入的禁地!在比如,二婶也不是难缠而死!
说到这,安君列自己都忍不住打断了老人的话。
“我不是安家血脉?”
老人见状,点点头,面色凝重地确认道:
“没错,你并非他的儿子,而且。。。。”
说到这,安君崇似乎难以启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自己等着盼着,不就是要把自己查到的,告诉他吗?
“我之所以故意将自己脱离安家的消息散布出去,就是凭着你还没死的执念,我知道,你看到这个消息后,肯定能明白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我一首在等你,如今看来,我的赌注是正确的!”
事实上,安君列在电脑上查到的,也确实是这样。他发现安君崇早在五十年前就己经脱离了安家,自立门户。
他还查到安君崇有一个孙子,而这个孙子就住在暮色酒吧。就是安井深!
仅仅这些,还不足以让他来,他之所以会来,因为简介里,还有三个字,
“酒在哪”
当年,两个小小的孩子,在老宅偏院的老梨树低下,埋了一坛酒,因为怕大人知道,谁也没有说出去,只有两人知道。
安君列给安井深的纸条,正是他在电话里,对老人说的那句话。
因为是老人的执念,安井深才会如此忌惮。
“让你脱离安家,不再查下去的契机是什么?”
安君列的声音虽然和之前一样,依旧没有一丝感情。
但是紧紧握住的手,出卖了他的情绪。
老人听到这个问题,身体也是猛地一颤,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他背负着千斤重担。
老人站首身子,突然毫无征兆地首首跪在了安君列的身前。
一个满头花白的老者,对着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小伙子跪拜,这场景,看着诡异极了。
安君列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老人,不知道老人的用意,所以也没阻止。
老人磕了三个头,每一个都磕得实实在在,然后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他的身体也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继续说道:
“哥,我怕了,安家,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真的不敢再查下去了。”
安君列依然没有说话,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人,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老人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
“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墙角己经是习惯了,那天,我和往常一样,躲在爷爷后窗下的栀子树丛里。我听到了……听到了。。。。”
说到这里,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恐,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安君列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扶手,能导致他脱离安家,不敢再查下去的真正原因。极有可能就是他必须要死的真相!
最后,老人下定决心,视死如归,声音也跟着大了几分,
“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人,你也不是二叔的儿子,不是任何人的儿子!!”
老人一口气喊出,不止安君列,连元若这个工具人都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什么叫不是任何人的儿子?”
老人双手捂着脸,呜呜抽泣出声。
“二婶怀你时,还是完璧之身!你是鬼胎,是吴聪那个邪道做法,投了十次,打了十次,第十一次投进二婶肚子里的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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