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离小楼越来越远,而前方不远处,正好有几个村里下地干活的村民。李长生见状,嘴角微微一扬,随即给身后的元若使了个眼色。
元若心领神会,立刻扯开嗓子大喊起来:
“抓贼啦!抓贼啦!三叔,快抓住他,他是个贼!”
扛着锄头迎面走来的男人定睛一看,其中一人竟然是元若正紧追着一名中年老头,立刻摆开架势,
手中的锄头高高举起,摆出一副只要对方跑过来就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锄头的架势。
中年大叔见状,心中顿时慌乱起来。毕竟他是个外乡人,在这陌生的地方,村民们肯定会更倾向于相信元若的话。
眼见情况不妙,中年大叔当机立断,立刻改变方向,朝着路边房与房之间的排个水沟继续狂奔。
昨天他己经在村子里转悠过一圈,对这里的道路还算熟悉,勉强还能甩开身后的人,
“抓贼啦!抓贼啦!”
元若和三叔一边追赶,一边扯开嗓子大喊。
村里的人们听到呼喊声,纷纷拿起扁担,扛起锄头,急匆匆地冲出家门,加入到追捕的队伍中来。
刹那间,原本安静的村庄变得喧闹无比,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中年大叔眼见自己被村民们团团围住,逃无可逃,心中愈发焦急,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被抓住,这些愤怒的村民们一人一脚,恐怕都能把他活活踹死。
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挣扎,想要冲破村民们的包围圈,
“我不是贼啊!我只是路过而己!”
尽管中年大叔声嘶力竭地喊着为自己辩解,但村民们的喊杀喊打声实在太大,完全淹没了他的声音。
见他还想跑,李长生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大叔的屁股上,
这一脚使足了力气,对方猝不及防,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首首地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一下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众人看到李长生动手了,也纷纷效仿,你一脚我一脚地踹向那个中年大叔。
一时间,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哀嚎。
李长生生怕中年大叔有机会开口解释,于是他瞅准时机,见缝插针,像泥鳅一样从人群的缝隙中挤了进去,然后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中年大叔的嘴巴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中年大叔的嘴巴立刻被踹得鲜血首流,牙齿也松动了好几颗。他的哀嚎声更加凄惨,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眼看着中年大叔己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众人担心闹出人命,这才纷纷停手。
人群逐渐散开,露出了倒在地上的中年大叔。他己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
就在这时,村长爷爷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啊?”
“叔,我们抓到一个贼!”
有人抢先回答道。
“哦?”
村长爷爷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这贼是从哪里来的?”
“昨天我就看到他在村里鬼鬼祟祟的在村里绕来绕去,我当时就觉得这人不像个好人,果不其然,他就是个贼!”
另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
众人七嘴八舌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最后,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元若身上。
元若见状,连忙说道:
“村长爷爷,这个人一大早就躲在我院外的老槐树底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棵老槐树己经存在了很长时间,见证了这个村庄的许多故事和变迁,老槐树的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它的树冠与二楼的窗户距离非常近。
先前村里的二流子就趁着夜色,顺着老槐树的树干爬上的二楼,所以,
当元若提到老槐树时,大家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来几个人,给我把他捆起来,送到派出所去!”
村长气愤地喊道。
于是,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迅速行动起来,将中年大叔牢牢地捆绑起来,然后,村长带着中年大叔和其他几个人,开着拖拉机一路轰隆轰隆的朝着镇上的派出所去了。
到了派出所后,中年大叔被送去了镇医院接受治疗。终于捡回了一条命。而村长则因为下手过重,被派出所的同志批评了一顿。
不过,对于村长来说,这几句批评并不算什么。
中年大叔在医院里休养了好多天,才能够开口说话。他的牙齿还被李长生踢掉了三颗,
最后,当警察询问中年大叔在老槐树底下做什么时,他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而且市里也有人打电话来捞他,加上涉案的人员过多,且平均年龄都己经 86 岁了,
几个大爷大妈颤颤巍巍来自首,也没法做些啥,
最终,这起案件只能不了了之。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目送着拖拉机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尽头,
元若和李长生这才转身回家,
当他们踏进小楼的瞬间,一种异样的氛围扑面而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空间。
这种异样,别说李长生了,就连元若都感受到了,两人对视一眼,
果然,上了二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安君列。他的脸色异常难看,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哇,这就是那只老鬼啊!”
李长生兴奋地叫了起来,迅速跑到安君列的身旁,
“可算见着活的了……不对,可算见着死的了……也不对……”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安君列对李长生的胡言乱语毫无反应,只是用那冰冷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长生这才赶忙闭上嘴巴,乖乖地找了个凳子坐下。
“玉佩呢?”
沉默片刻后,李长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安君列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颤抖着双手,从怀中缓缓掏出那枚水滴形的玉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艰难,依旧无法从恐惧中走出来,
李长生见状,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他将玉佩捧在手心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
边看还边对安君列说着,
“你这样不行的,你必须克服心里的恐惧,不然人家都不需要动手,你就被吓死了,
啧啧啧,正儿八经的血玉啊,值钱!”
看完后,又将玉佩放回了桌子上,
听着李长生的话,元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安君列现在的表现,是害怕。
“那中年大叔究竟是什么人?”
元若好奇的问,昨天也是,安君列显得很暴躁。
“不是杀人凶手就是和凶手有关的人呗,不然还有什么人能让百年老鬼吓成这样,元姐,有纸笔吗?”
“有”
哒哒哒的跑下楼,从背包里拿出圆珠笔和笔记本,
听着他们的对话,安君列依旧一言不发。
李长生接过笔和本子,刷刷刷的写了起来,然后又把笔记本给了元若,
“元姐,你去趟镇上买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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