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车里的空间相对比较宽敞,她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百无聊赖的欣赏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看了一会儿风景后,有些累了,便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她感觉到身旁的座位似乎有了动静。
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人身上。当她看清来人时,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竟然是早上遇到的那个大叔!
大叔见到元若看着他,很有礼貌地笑了笑。元若并没有回应他的笑容,反而皱起了眉头,
此时车厢里还有很多空着的座位,可这个大叔却偏偏选择坐在了她的身边,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元若不想和这个大叔有过多的交流,迅速地收回了目光,继续闭上眼睛,假装休息,心里却始终保持着警惕,生怕这个大叔会对她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举动。
好在,没过多久,车就到了下一站,那个大叔站起身来,下了车。元若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紧张感也稍稍缓解了一些。
车继续行驶着,她又一次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车终于到了村里。元若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沉。
提起东西走下车,慢慢朝着自己的小楼走去。
到了小楼门口,她停下脚步,轻轻地推开了门,然后小心翼翼地伸着头,往屋里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后,她才放心地走了进去。
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我回来了。”
原本她以为这次也要之前一样,不会得到什么回应,就在她转身准备插上院门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气息如幽灵般悄然袭来。
元若只觉得脊梁骨一阵发凉,还来不及反应,刚转过头,一股强大的力量就猛地掐住了她的喉咙。
他的呼吸瞬间被截断,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咳,
“咳咳,咳……”
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拍打那只掐住他脖子的手。
“放开我!你疯了吗?我是元若”
她的声音因为窒息而变得嘶哑。就在元若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快要窒息的时候,掐着她脖子的手终于松开了。
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那一瞬间被抽走了。
肺里就像被灌进了一瓶辣椒水,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才能缓解那股灼痛。
过了好一会儿,元若才终于缓过神来。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安君列。
他只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冷冷地开口问道:
“你今天见了谁?”
元若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委屈和愤怒。一上午都在眼巴巴地到处帮他找人,跑得脚都痛了,可对方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她下如此重手。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呜呜呜,不是你让我去找文秀的吗?我找了一上午,一回来你就要掐死我,我欠你的啊呜呜呜”
元若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脸上的泪痕混着灰尘,模样狼狈至极。脖颈处还留着安君列刚刚用力掐过的红痕,此刻又疼又痒,每呼吸一下都像有细针在扎。
安君列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阴影完全笼罩住元若蜷缩的身体。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似疑惑,似警惕,又像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脸上意味不明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他就那样沉默着,周身散发的压迫感愈发浓重,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若哭到嗓子发哑,才渐渐止住哭声,挣扎着自己爬了起来。
她刚起身,安君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一个小纸人从元若的上衣口袋飘出,元若惊讶的看着对方手中的纸人,
那纸人做得极为精致,眉眼口鼻栩栩如生,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元若瞪大眼睛,满脸惊愕:
“这是什么,怎么会在我的口袋里?”
话音未落,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纸人毫无征兆地无火自燃,幽蓝的火焰瞬间将其吞噬,
不过眨眼间,纸人化为灰烬,一阵风掠过,灰烬飘散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君列的眼神瞬间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冰冷刺骨,这纸人身上的气息,他太熟悉了,
那个亲手一刀刀割下自己头颅,剥开自己脸皮之人的气息,他化成灰也记得!
他死死盯着元若,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今天见了谁,遇到了谁?都告诉我!”
与之前的冷漠不同,这次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还隐隐夹杂着一丝恐惧。
元若被安君列的反应吓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眉头紧皱,努力回想着今天的经历,
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我今天一早出门,遇到了张大娘,还有村里的婶子们,一起上了车。到了镇上的时候,坐了摩的。
哦,对了!还遇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大叔,五十多岁,好像是个道士,他一见到我,就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还说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
然后中午我回来的时候,在车上又碰到他了。”
袁若将一上午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安君列说了一遍,每说一句,心里的不安就更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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