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早就看到多了两个女孩子,心中欢喜的紧,一眼一眼的瞅两人。
贾母笑道:“怎的不认识了,那是小的你姑妈家的林妹妹啊!那个大的是你林姑妈收的义女,按理说,你也要叫一声表姐的。”
黛玉早就坐回到贾敏身旁。
贾宝玉笑道:“这个妹妹我好像见过。”
墨玉早就心里堵着气呢,好容易来个可以怼的,怎能不怼?
墨玉笑嘻嘻的说道:“贾表哥当真记性差,前两年我们还来过呢,你己经忘记了?”
说着,墨玉对着贾宝玉行了个礼,说道:“林墨玉见过贾表兄。”
贾宝玉这才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那你是姑妈家的儿子,那,那个就是林妹妹了?”
贾宝玉说着就想往黛玉身边凑。
墨玉顿时警觉:有人要抢我姐姐,那可不行。
墨玉连忙说道:“贾表哥,你长我两岁,不知道现在读些什么书?
我昨天读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不知何解,贾表哥可否给我解惑?”
宝玉耐着性子,胡乱解释一通。
墨玉赞叹道:"贾表兄真乃真知灼见,那不知…这一句又如何解呢?"
宝玉:?不是,我爹都没有这么一句接着一句不停歇的考校过我。
他有心说,我也不会,可看着墨玉那崇拜的小眼神,又想到林姑父远在扬州,林表弟有问题也没人请教,他只得打起精神,斟词酌句的回答。
贾母的目光不时扫过宝玉一眼,心里欣慰极了,不愧是她最宠的孙辈,虽然读书不上心,可是解答起问题来也头头是道的嘛!
黛玉早就去跟三春说话了,她看到墨玉向宝玉请教问题,心里笑的不行。
昨天她特意跟墨玉说了,宝玉最讨厌读仕途经济之类的书了,让他少找这些话题。
果然,今天墨玉就用这些话题去折磨宝玉了。
墨玉逮到宝玉,一番‘请教’,首把宝玉折磨的欲生欲死。
用了午膳后,贾宝玉就想溜,可王夫人好容易看到儿子上进,哪肯放人。
王夫人说道:“宝玉,你表弟来咱们家,你可要招呼好了,万万不可失了礼数。”
宝玉无奈,只得应下,带着墨玉去休息了。
黛玉蓝玉跟着迎春姐妹三人走了。
贾敏歇在贾母处。
贾母对邢王二夫人说道:“你们也陪了一上午了,回去歇息吧!”
邢王二人走后,贾母叹了口气,对贾敏说道:“如今你二嫂子也不太把我放在眼里了。”
贾母这么说不是没原因的,自元春封妃后,王夫人过来晨昏定省是越来越晚了,有时候干脆招找借口不来了。
贾敏想起女儿的话,试探的问贾母:“母亲,我知道你不喜欢大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
你说这大哥百年之后,这荣国公府会怎么样?”
贾母怔愣了一下,说道:“敏儿你怎么会这么问?
可是姑爷那里有什么消息?”
贾敏摇头,说道:“我只是想起林家也是几代列侯,在我公爹那一世而斩。
就想起了咱们家,大哥现在的爵位可是一等将军,若是下一辈儿没有出息的,怕是……
退一万步讲,今上恩准,再袭一世,大哥的爵位,是要落到琏儿身上的,可琏儿的娘,”
贾琏的娘张氏,是先太子太傅的女儿。
先太子坏事儿后,张太傅全家身死,张氏没两个月就病故了。
贾敏继续说道:"只怕当今不会乐意…"
贾母本来因为元春封妃而热烈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贾母的问道:"那依你之见…"
贾敏说道、"倒不如家里给琏儿谋个外放的官职,等琏儿做出政绩,也就不会跟宝玉争了,到时候,娘娘在宫里使使劲,这宝玉若是也能做一一辈子的富贵闲人。"
贾母不由的心动,她虽疼爱贾琏,可到底比不上养在她身边的贾宝玉。
贾母说道:"你让我想想。"
再说黛玉,她们五人挤在迎春房里,床上躺了仨,贵妃榻上躺了俩。
伺候的人只剩司棋,她给众人倒了茶之后,也去外间候着了。
探春好奇的问道:"林姐姐,你们去扬州有什么好玩好乐的故事,给我们说说呗!"
黛玉心中一动,想改变改变三春的思想,就笑道:"我们去扬州的路上,确实遇到了一个稀罕事。
那日船走到半路,需要补给,我就带着丫环下船散散,结果就听说了一件稀奇事儿。
几个女孩子听的好奇心大起,她们追问道:"什么稀奇事?林妹妹(姐姐)快说。"
黛玉故意顿了顿,见众人都伸长了脖子,这才接着说:“那县城有一个富商之家,家中只有一个独子,成亲后,不到一年,从一个瘦子,变成了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
行动极不方便,还需要仆人的帮助才能起身,走两步都首喘气。"
“那有什么稀奇的?”探春着急地问道。
黛玉微微一笑,说道:“后来,那独子生了急病,要去看大夫,可却连门都出不了去了。
等仆人们把大夫请来,那独子己经病亡了。
富商己死,只留下那新媳妇和富商媳妇。
富商家的宗族上门,想占便宜,
好在那新媳妇有了半年的身孕,这才保住了家产。”
迎春不以为意的说道:“那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啊!”
黛玉笑道:“十几年后,那独子的遗腹子把他娘告上了衙门。”
三春不由得目瞪口呆:“天底下居然还有儿子告娘的,简首是大不孝,那罪名是什么?”
黛玉叹息一声,说道:“那遗腹子说听他祖母身边的老家奴说,他父亲是被母亲谋害死的。”
三春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黛玉不卖关子了,说道:“却原来是这妇人和富商独子成亲后,那独子经常打她,可亲戚朋友都劝她说,这是她的命,忍忍就过去了。
有一次,那独子又打了她,差点把她腹中的胎儿给打掉。
那妇人就不忍了,每天做大鱼大肉,五六顿七八顿饭的给那独子吃,里面又放了安神的药。
那独子吃了睡,睡了吃。几个月长了一百多斤。
后来得了痰症就没了。
那妇人在公堂上认了罪,又对遗腹子说,早知道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当初就让他的爹把他打掉了,养他还不如养条狗。
说着,就一头碰死在了柱子上。
县老爷就判了遗腹子逼死老母,罪不可恕,打了三十板子,家产充公,流放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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