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门,是按照黛玉墨玉出门的规格来的,带了两三个小厮,并林五,林六几个仆人。
现如今,自己的人手,是一个也不能离开,这是安全的保障。
围观的群众一听,就有好几个人说道:"我路熟,我去请。”
那两个人虽然凑近了马车,可林府的人多,他们并不能靠近。
林五喝道:“后退!此事与你无关。”
凶神恶煞的男子高声嚷道:“怎么?你们撞了人,还想动手不成?”
来财连忙大声说道:“这位~…‘壮士’,我们己经请大夫去了,你稍安勿躁,再一个,你不知道他伤的如何,贸然搬动,只怕会伤上加伤。
那就不好了。”
凶神恶煞男子才不管来财说什么,他伸手朝来财抓去:“你们这些官宦子弟,就拿我们穷苦百姓当草芥吗?
巡盐御史家的林公子,你给我下来吧!”
林五林六一听,这男子是知道他们是谁家的,那就是有目的的了。
二人往前一步,挡住那男子,林五喝道:“你是何人?
有何目的?
受何人指使?
我们并没有推诿什么,你倒是咄咄逼人?
你一不是官,二不是捕快,在这里叫嚣什么?”
街道两旁,看热闹的人一听,连忙倒退了两步。
那男子强自申辩:“我只是路见不平~!”
林五喝道:“煽风点火,寻衅滋事,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报上名来!”
那男子在林五的喝问声中节节败退,不一会儿就退至人群之中。
围观人群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人脑子不好,别让那赶马车的认为他跟自己是一伙的,那才是有嘴说不清呢!
林孝在人群里默默的把和凶神恶煞男子使眼色的人的样貌记了下来。
不多时,就有人把大夫请了来。
老大夫把药箱放下,伸手给那老头把脉,他皱了皱眉,又去把另一只手。
老大夫说道:“怪哉,怪哉,这老汉身上多处骨折,”
那凶神恶煞的男子喊道:“你们还说没撞着~~!”
老大夫不高兴的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可这骨折有两天了。”
林孝在人群后面捏着嗓子喊了一声:“早就骨折了,却摔在人家马前面,不是讹人吗?”
周围有人喊道:“别是看人家的马车好,想得些烧埋钱吧!”
倒地的老汉心中惶然,自己不能栽赃,只怕回去也没好果子吃。
老汉大声呻吟起来:“哎呀,你这个大夫是哪里来的,怎么满嘴胡说,哎哟哟,我知道是他们出的诊费,可你也不能胡说啊!”
老大夫生气了:“我是保和堂的吴大夫。”
周围的人一听,就对倒地的老汉指指点点起来:“人家吴大夫,可是太医院退下来的,如今能给你诊脉,你可是烧了高香了。”
另一个人说道:“就是,这可是给贵人们看病的国医圣手,什么病症能瞒的过他老人家的火眼金睛?”
吴大夫朝西周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各位乡邻们抬爱,保和堂配了些驱蚊虫的药包,前一百人,只需三文钱,有需要的可去看看。”
围观的百姓一听,哎呀,还有这好事,顷刻之间,看热闹的人群去了一大半。
吴大夫又对那老汉说道:“你若是治呢?就让人抬了你走,若不治,我可就走了。”
那老汉抬眼看了看西周,那凶神恶煞的男子己经溜走。
西周遭竟无一熟悉的人。
老汉连忙说道:“我治,我治。”
吴大夫点头,有两个小学徒就抬着个门板把老汉抬走了。
林五见事情解决了,西周人群散去,就朝车内嘱咐了一声:“坐好了,”
一扬鞭子,马蹄哒哒,向前走去。
林五见叽叽喳喳的来财不说话,就笑道:“小猴儿崽子,可是吓到了?”
车厢里鸦雀无声,林五猛的撩开帘子,里面哪里还有来财的踪影。
林五猛的勒住马儿,西下里张望,又看向几个随从:“来财呢?”
随从笑道:“不是在车上吗?”
林五一掀车帘子,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人。
随从们面面相觑:“这人,啥时候没的?”
林五气道:“还不去找!”
林五似乎忘了去马家报信,反而指派了林六去盐运司报信,自己回府,把家中的下人撒出去,大肆寻人。
………
林如海正在盐运司处理公务,他的长随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在林如海的耳边低语几句。
林如海面色微变,猛的站起身来,盐运司的其他同僚见了,连忙问道:“林大人,怎么了?”
林如海勉强说道:“家中出了些小事,我先回去一下。”
其中几人暗中使了个眼色,一人开口说道:“林大人有事,尽管去忙。”
另几人附和道:“是啊!大人请便。”
林如海一拱手,扭头就走,长随一溜小跑,才能跟上。
林如海出了盐运司衙门,翻身上马,长随紧跟其后,小声说道:“老爷,林孝传消息说,己经盯紧了那些人。
王校尉说,己经摸清了那些人的窝点.”
林如海点头,一扬马鞭,说道:“出城!”
………
扬州城中,小酒馆中,有人窃窃私语:“你们知道吗?盐课林大人家的儿子丢了!”
另一人竖起耳朵,小声问道:“真的?”
先头那人说道:“真的不能再真了,我二舅姥爷家的女婿的表外甥就在林家当差,他说~~”
“哎,你们瞧,那不是林大人吗?他每日都出城寻人,有时候到了晚上关城门口的时候也赶不回来,也不知道林公子是死是活啊!”
“啧啧,瞧瞧林大人,这都憔悴成什么样了?唉!”
………
盐运司衙门:“诸位,这需要发下一个五年的盐引了,这林大人不在,我们要把担子担起来才好,不然误了事儿,岂不是愧对朝廷。”
“大人所言极是,应该如此。”
十几日后,街道上忽然来了一队队兵丁,在那队伍里,还有一辆马车,车上面,坐的是传旨钦差。
很快,一个个官员成了阶下囚,被押入京城审问。
马启铭的父亲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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