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租界圣心教堂的忏悔室里,史密斯的圣骸吊坠突然发出蜂鸣,银质链条在胸前烫出红印。他撕开墙纸暗格,取出教廷密使冒死送来的羊皮纸,圣言咒刚触及纸面,泛黄的墨迹便显形出猩红血字 —— 那是只有初代圣骸骑士才能解读的警示。
"史密斯先生!" 苏婉儿的蒸汽探针插入纸面,示波器蓝光爆闪,"羊皮纸浸过守墓人银铃血,和码头货箱的赤焰浊气同频!"
史密斯的指尖划过血字,圣言咒在掌心凝成冰刃:"1900 连北京教区的密档,"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黑煞教与西洋血月教勾结,在上海建立 ' 黄泉中转站 ',目标是......"
"复活完颜洪烈的残魂。" 张云生的五方令残片与纸面产生共振,令身北斗纹显形出黄浦江底的祭坛,"利用租界治外法权,把邪物运进各国领事馆。"
李二狗的摸金符 "当啷" 落地,符尾铜铃逆时针狂转:"奶奶的!洋鬼子的教堂,成了老粽子的棺材铺!" 他扯开死者衣襟,露出胸口被剜去的漕运印,"曾祖父的分金图,在密档背面显形了十六铺的仓库坐标!"
西人冲进英租界的怡和洋行仓库时,腐臭味混着玫瑰香水味扑面而来。十二具镀银棺材摆成六芒星阵,每具棺盖都刻着与完颜洪烈衣冠冢相同的北斗纹,棺内躺着金发碧眼的西洋传教士,胸口嵌着赤焰钢打造的五方令仿制品。
"天枢?破邪!"
史密斯的圣水率先泼出,圣言咒与银棺共鸣,竟在棺盖显形出血月教的逆十字。苏婉儿的蒸汽显微镜对准赤焰钢,发现内部封存着完颜洪烈的命魂碎片:"阿娘的笔记,这是 ' 借尸还魂 ' 的中转站,用洋人躯体当容器!"
李二狗的分金铲劈开银棺,雷纹铜爆甩向六芒星的 "地水师" 卦位:"奶奶的二毛子!老粽子连洋鬼子的坟都盗!"
爆炸声中,银棺显形出夹层的运输清单,用英文和女真文写着:"1930 年 11 月,经香港转运伦敦,附赠品:陈铁山部队的半尸化血清。" 史密斯的圣言咒突然衰弱,新十字架映出棺材底部的教廷圣徽 —— 那是 1840 在海战中沉没的圣乔治号纹章。
"他们用教廷的沉船当运输船!" 史密斯的声音带着哽咽,"1900 年的密约,教廷曾默许黑煞教......"
"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 张云生的雷法注入五方令残片,令身缺口与棺材的逆十字产生对冲,"李小哥,炸了仓库的承重柱;苏小姐,解析血清的基因序列......"
话未说完,仓库顶部突然裂开,显形出血月教的红衣主教,手中捧着镶满赤焰钢的圣杯:"史密斯,你的教会密报,终究慢了半步......"
苏婉儿的蒸汽注射器本能地刺向圣杯,却见血清与圣杯共鸣,显形出完颜洪烈的半透明躯体:"云生哥!他们在提炼陈铁山的生魂,当复活的引信......"
史密斯的圣言咒突然加强,银质圣芒与守墓人银铃纹共振,竟在圣杯表面显形出初代团长的血手印:"1132 年,吾与东方守护者共铸五方令,岂容尔等亵渎!"
李二狗的爆破筒早己就位,雷纹铜粉与圣杯的赤焰钢碰撞,爆发出紫金色的湮灭光芒:"曾祖父,您老的分金诀,该教教洋粽子规矩了!"
爆炸声中,圣杯显形出内部的生魂锁链,苏婉儿的血清注射器精准刺入,银铃纹雾剂与陈铁山的银铃残响共鸣,竟让完颜洪烈的虚影出现三秒僵首。张云生的雷法趁机斩断锁链,显形出藏在夹层的中央令残片。
"成了!" 苏婉儿的蒸汽容器接住残片,发现内侧刻着苗疆蛊文,"阿娘的笔记,这是开启黄泉眼的钥匙!"
史密斯的通讯器突然恢复,教廷飞艇的声音带着惊恐:"指挥官!黄浦江面出现十三艘赤焰货轮,船身刻着......"
"是血月教的死亡舰队。" 史密斯的圣骸吊坠发出哀鸣,"13 世纪的黑弥撒记载,十三艘船对应黄泉的十三道闸门......"
张云生凝视着手中的中央令残片,令身缺口与货轮的赤焰纹产生共振:"李小哥,曾祖父的分金图,有没有记载黄浦江的黄泉闸门?"
"在这儿!" 李二狗展开染血的羊皮纸,符身映出江底的十三座青铜闸门,"曾祖父说过,摸金派的水路分金诀,能闭了老粽子的黄泉门!"
话未说完,仓库地面突然崩塌,显形出黑煞教教主的身影,手中握着从伦敦运来的完整血月圣典:"史密斯,本座的黄泉复苏计划,借你们教会的手,己传遍世界......"
苏婉儿的蒸汽显微镜对准圣典,发现封面嵌着与陈铁山银铃相同的太极纹:"云生哥,他要......"
"用西洋邪教的仪式,复活完颜洪烈的残魂。" 张云生握紧五方令残片,令身雷耀与圣典的赤焰产生对冲,"史密斯,圣言咒稳住闸门;苏小姐,血清能阻止生魂提炼......"
"云生哥," 苏婉儿突然抓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冰凉,"您的阳寿......"
"足够闭了黄泉的门。" 张云生望向江面上的赤焰货轮,令身缺口与十三道闸门的位置相同,"李小哥,炸了闸门的 ' 贪狼星 ' 位;史密斯先生,圣言咒与守墓人银铃共鸣......"
李二狗的分金铲重重砸在地面,摸金符引动的天雷与黄浦江的地脉共振:"奶奶的黄泉门!俺的炸药,这次要把老粽子的舰队,炸成江底的废铁!"
守墓人的银铃清响、摸金符的铜铃震动、圣银十字架的圣音、蒸汽设备的轰鸣,在黄浦江的夜色中交织成破阵战歌。西人望着逐渐显形的十三道闸门,知道史密斯的教会密报只是开始,黑煞教与西洋邪教的勾结,正将生魂危机从上海推向世界。
"叮 ——"
虎娃的银铃清响从守墓人村落传来,混着黄浦江的汽笛,竟让中央令残片发出微光。苏婉儿的蒸汽怀表内侧,阿秀虚影的指尖点向圣典封面,那里,苗疆蛊文正标注着最终祭坛的位置 —— 长江入海口的崇明岛。
史密斯的圣言咒化作光桥,护住即将崩塌的仓库:"苏,血清的量产......"
"需要中央令归位。" 张云生凝视着掌心的残片,令身缺口与圣典的逆十字产生共振,"李小哥,曾祖父的分金图......"
"在崇明岛的龙王庙!" 李二狗的摸金符竖首立起,符身映出长江流域的地脉图,"曾祖父说过,摸金派的水路分金诀,能追着老粽子的邪术跑遍大江大河!"
守墓人的银铃清响、摸金符的铜铃震动、圣银十字架的圣音、蒸汽设备的滴答声,在黄浦江的暗流中回荡。他们知道,前方的路充满荆棘,但只要史密斯的密报撕开了邪术的面纱,守墓人的银铃还在响,摸金符的铜铃还在震,圣言的十字架还在发光,生魂的光辉,就永远会照亮每一个被黄泉侵蚀的角落。而史密斯的教会密报,不过是生魂与黄泉新战场的开端,真正的挑战,藏在长江入海口的祭坛,藏在五方令即将合璧的光芒中,藏在西派守护者永不熄灭的信念里。
赤焰流光在江面翻涌,黑煞教教主的怒吼传来:"史密斯,本座的黄泉舰队......"
"你的舰队," 史密斯握紧新十字架,银质圣芒与守墓人银铃共鸣,"缺了最重要的生魂罗盘。"
守墓人的银铃清响、摸金符的铜铃震动、圣银武器的嗡鸣、蒸汽设备的运转声,在上海的夜色中回荡。他们知道,生魂的守护,是一场没有终点的远航。当史密斯破译下一封密报,当苏婉儿改良血清配方,当李二狗检查水路炸药,当张云生解析中央令残片,西派守护者的信念,正汇聚成照亮黄泉的光芒。而史密斯的教会密报,终将成为这段传奇中,最关键的预警号角,为生魂与黄泉的下一场对决,奏响必胜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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