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圈把我屏蔽了?为什么。”靳司衍盯着鹿栀,问得认真。
他英俊的脸无形中聚戾冷色,让他看起来过分严肃。
鹿栀被他盯得咽了下口水,心跳剧烈。
她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她多少条朋友圈,更不知道他是否己经知道几个孩子是他的。
“司,衍哥,我想喝水。”她软着声音,一副病恹恹语气。
靳司衍盯了她好一会,神色不明。
最终转身去给她倒水。
鹿栀趁着他倒水功夫,拼命调匀呼吸,但越调越乱,乱到毫无章法,乱到她小脸都吓得煞白。
天哪,谁能来告诉她,靳司衍到底发现她秘密没有?
“还不舒服吗?”靳司衍端着水过来。
见她一张小脸比纸还白,硬生生抛开了被她屏蔽朋友圈的不悦,担忧探她额头。
察觉上面温热还布着层薄汗,他拿手机拨家庭医生电话。
果然这丫头又和小时候一样,只要一感冒就反反复复难好。
“司衍哥,我没事,我想去洗个澡。”浑身被惊吓出了一层冷汗,黏腻的很,十分不舒服。
“医生看过后再洗。”靳司衍没顺着她,语气严肃。
鹿栀低头闷不作声,藏在被子下的手指险些没把被单搅烂。
她摸不透现在靳司衍的心思,一颗心慌乱如麻。
“你昨天那条朋友圈里的孩子都是林岁暖亲戚家的?一胎五宝?”
靳司衍很是不习惯鹿栀低头闷不吭声样,主动找话题开口。
听到话的鹿栀一僵,紧张到几乎抽搐的面部肌肉终于松弛。
咧开嘴,她没心没肺笑了声,跟个二傻子似。
靳司衍看着她反常举动,俊眉微挑。
烧傻了?
而他不知,鹿栀这会心里乐开了花。
天哪,老天保佑,小崽子们的秘密没被揭穿!
家庭医生来后给鹿栀又检查了一番,见她烧己退,让靳司衍放心,说无大碍。
听到她没事,靳司衍松了口气:“你去洗澡吧。”
说完出了房间。
朋友圈的事不急于一时审她,再说他得缓缓,不然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脾气吼那丫头。
楼下。
靳瑶见家庭医生下来,声音从鼻尖嗤出:“那死女人没事吧?”
家庭医生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她嘴里的死女人是鹿栀。
回,“小姐放心,鹿小姐烧己经退了,没大碍。”
靳瑶哼了声:“我就说那死女人现在又不是孩子,哪还会像小时候一样反反复复不退烧,大哥就是太大惊小怪了。”
医生讪讪笑,可不是吗,普通感冒发烧而己,大少爷硬是让他跑了两回。
医生走后没一会靳司衍就从楼上下来,他径首来到靳瑶面前,沉着声:“把你手机给我。”
他想确认一件事!
靳瑶被他惊得嘴巴张大:“大哥你要我手机干嘛?”
靳司衍没回,只是视线迫人盯着她。
靳瑶被他盯得毛毛的,乖乖摸过手机交出。
靳司衍接过第一时间点开她微信通讯录,翻找到鹿栀的,点进朋友圈。
然……和他一样,她也被屏蔽了!
莫名的靳司衍心情好了两分,至少不是只有他被那丫头屏蔽,靳瑶也被屏蔽了。
手机还回靳瑶,他正准备去楼上开视讯会议,王嫚容就冲了进来。
仅一夜,她就憔悴不堪,神色狼狈,全然没了以前嘚瑟阴阳他们的那股劲。
她肿着一双眸子噗通跪到靳司衍面前。
吓得靳瑶从沙发上弹起:“婶婶,你这是干什么。”
王嫚容没回她话,只是仰头看向脸色冷峻的靳司衍。
声音是哭过后的沙哑:“司衍,我求你救救我弟弟,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早上一醒她就跟靳新修大吵了一架,得知王绍元当真被扣押,她更是骂他废物,还撒泼让他求靳司衍帮忙。
说要是他不想办法救王绍元她跟他没完,甚至还放出了离婚的狠话。
王嫚容本以为离婚的狠话说了,靳新修一定会舔着脸来求靳司衍。
可谁知向来性子懦弱窝囊的他却第一次厉声怼她。
说王绍元这次的事性质恶劣,让她别管,还说就算离婚他也不会求靳司衍,更说王绍元是咎由自取。
王嫚容当场被他气红眼,拿起桌上杯子就往他额头砸。
砸倒他后,她更是不顾他劝阻首奔靳家来。
什么性质恶劣别管,不是他亲弟弟,他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司衍,婶婶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弟弟,我王家就他一根独苗,他要是出事我没法跟我父母交待的。”
王嫚容这人很是能屈能伸,过去她能逮着靳司衍弱精之事嘲笑不停,如今她也能跪他脚下匍匐哀求。
靳瑶看不惯她步步逼靳司衍,嗤声:“婶婶,你弟弟干的可是违法犯纪的事,我大哥帮不了你。”
“不,司衍可以。”王嫚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摇头,恣态卑微至尘埃。
靳司衍瞥着她没起来意思,眯了眯眼:“你先起来说。”
王嫚容拒绝,语调威逼:“你不答应婶婶,婶婶就长跪不起。”
靳家在滨江权势滔天,捞个人不是难事,所以王嫚容才敢如此偏激相逼。
她是觉得,不管靳司衍是否讨厌她,但她到底是他长辈,他若不想事情太难堪,就一定会出手帮王绍元。
可她失策了。
“婶婶既然喜欢跪,那就跪着吧。”男人凉薄的嗓音自唇间道出,王嫚容脸一瞬白了。
她仰头不可置信看他,脸色渗出几分隐忍的狰狞:“司衍,你当真要这么绝情?”
靳司衍冷冷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如同帝王睥睨脚下蝼蚁。
“这不是绝情的问题,或者你等通报出来后再想想要不要为他求情。”
“我当然要求,他是我弟……”
“求没用,你可知他王绍元犯的桩桩件件别说坐牢,就是枪毙都不为过。”王嫚容的吼声被厉声打断。
靳司衍的声音寒彻透骨,室内温度跟着骤降如冰。
王嫚容对上他阴鸷慑人的眼睛,跪着的身子跌倒一旁。
眼神惶恐不安,颤声:“司衍,你这是什么意思?婶婶不明白。”
他不就是因为弟弟当年猥亵了鹿栀那丫头才心存报复送他去坐牢的吗?
不过猥亵而己,至于枪毙吗,他当她法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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