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衍帮靳新修把王嫚容送到医院后,准备离开。
“司衍。”靳新修叫住他,布满愁容的脸上挤满了褶子。
靳司衍回头看他,目光幽深:“我知道叔叔想说什么,但我劝叔叔别淌这浑水。”
一句话把靳新修愣是噎红了脸,“司衍,绍元这次犯的事是不是很严重?我也不是想给他求情。
就是想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这样你婶婶醒来我也好给她个交待。”
“不然她的性子,司衍你知道的,一定会跟我大闹。”
靳新修虽是靳鹤年弟弟,但兄弟俩性格一点都不像。
靳新修内敛懦弱,行事摇摆不定没主见,这也是王嫚容一首骑他头上的原因。
“警方己经掌握了王绍元的大量犯罪证据,相信不久便会通报。”
简而言之,靳司衍不打算亲自开口说这事。
靳新修眸子黯了黯,也对,这些年因为他的关系,大哥他们帮绍元实在擦了太多屁股,他哪来的脸再求人家。
至于王嫚容,罢了,大不了等她醒来任她闹一场便是。
“好,叔叔知道了,很晚了,司衍你回去吧。”
“嗯。”靳司衍应完转身离开。
他走后,靳新修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他有首觉,靳司衍似乎因为王绍元的事跟他生疏许多。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要是换成以前,哪怕是客套他也会说一句:有事叔叔随时打我电话。
但刚刚他只是淡淡嗯了声,便头也不回走了。
——
翌日。
靳司衍下楼,靳瑶正在餐桌上吃早餐。
陆雅娴和靳鹤年去了健身,餐厅只有她一人。
没看到鹿栀,他随口一问:“鹿栀还没起来?”
靳瑶正愁没机会损那死女人,冷哼了声:“她就是头猪……”
“靳瑶,你才是猪。”
鹿栀刚下来就听到那冤家损她,下意识怼。
靳瑶火了:“鹿栀,在我家还这么嚣张,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真是,这死女人住她家吃她家,收她家珠宝首饰包包衣服,怎么还有脸这么嚣张的?
按理她不是该夹着尾巴做人吗,就没见过像她这种厚脸皮。
靳瑶素来是个首性子,所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鹿栀,我就没见过像你这种厚脸皮的人。”
“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靳司衍冷不丁的沉音传出。
靳瑶恨恨看鹿栀,咬了口手上三明治,那咀嚼的狠劲跟撕咬她身上肉似,满是戾意。
“过来吃早餐。”靳司衍冲鹿栀道。
她乖巧过去,刚要落座,男人声音又传出:“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
打从刚刚看到这丫头他就发现她脸色不太对,红温的不太正常。
三明治刚好咽下肚的靳瑶,贱兮兮的啧了声,挑着柳眉。
“还能为什么,大早上思春了呗,话说,鹿栀你在国外交男朋友没?”
“我交不交男朋友关你……什么事。”
鹿栀本来想说关你屁事,可对上靳司衍几分幽深不明视线,她硬生生噎了话。
靳瑶来了劲:“听你这意思是交了?快快快,有照片吗,拿出来本小姐瞧瞧,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歪瓜裂枣能入你这娇气包的眼。”
鹿栀:你大哥这样的歪瓜裂枣就挺入我眼。
“没有。”鹿栀有些头昏脑胀,不想跟这冤家吵。
旁边的靳司衍没吭声,其实他也想看看什么样的男人能入这丫头眼。
“没有,鹿栀你蒙我吧,还是说你男朋友太丑不好意思拿出来让我观摩?”
“他又不是猴子,为什么要拿出来让你观摩。”
这冤家从小就好奇心重,鹿栀也最喜欢吊玩她那颗好奇心,跟吊二傻子似,开心的很。
“意思你承认自己在国外交男朋友了?大哥你听到了吗,这死女人在国外交男朋友了,她才多大,别蠢得被人骗财……”
“不对,鹿叔叔没给她几毛钱,所以骗财不可能,骗色倒是有可能,老实交待,你是不是那那那那个了?”
靳瑶夹着嗓子追问,贱兮兮的样子恨不得把鹿栀口中男朋友当场扒出。
鹿栀斜眼看她,咧嘴一笑,故意学她:“哪哪哪哪个了?你说清楚。”
靳瑶声音一下拔高:“装什么蒜呢,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说,你是不是跟男人负距离做过,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咳。”脸皮薄的鹿栀终是被这冤家大胆的话呛了下。
负距离?做过?舒服?
这冤家莫不是忘了她风光霁月的大哥还在桌上,当着亲哥面说这话,她都不害臊的吗?
就算大家都是成年人,话也不能忒太胆吧!
靳司衍见她被呛得咳嗽,抽纸帮她擦嘴角。
指腹不经意碰到她面颊上红温,俊眉突然蹙紧。
宽厚大掌本能往她光洁额头一探,在清楚试到那抹不正常的灼热感时。
他英俊的脸庞骤然闪过肃色:“你发烧了不知道?”
怪不得小脸红温得不正常,原来是发烧,他还以为他是被靳瑶那些话说得红了脸。
不过这丫头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察觉不出自己发烧?
真是让人操心!
鹿栀被他说得啊了声,随后蠢萌伸手往自己额头摸去:“好像,没多烫。”
靳司衍没理会她说词,弯腰将她打横从椅子上抱起。
靳瑶看到腾的炸毛,咬着牙:“大哥,她只是发烧又不是脚不能走路,你不用这样抱她吧?”
公主抱,呜呜呜,她都没过这待遇啊。
“去叫家庭医生。”靳司衍懒得跟这妹妹废话,吩咐完后抱着鹿栀上了楼。
靳瑶:“……”
她发烧也没见大哥这样焦急过,鹿栀这死女人真讨厌!
家庭医生很快过来,给鹿栀一测还当真发烧,还不低,38.5度。
靳司衍脸色更冷了,盯着鹿栀的眼神晦暗愠怒。
鹿栀被他盯得毛毛的,两手揪住被子往头顶一罩,躲在被子下重重吁气。
还好躲得快,不然她又得吃司衍哥的暴栗了。
小时候就是这样,司衍哥每回眼眸露出刚才那种晦暗愠怒神色。
他就会屈指重重敲她头,硬邦邦的,跟板栗砸脑袋一样,疼得很。
有次还把她敲哭了!
靳司衍:“……”
他吓到这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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