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落落与白月初并肩踏出山洞,清冷月光洒在三人身上。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白裘恩张开双臂,一把将白月初揽入怀中,声音带着哭腔:"儿子啊!你可算平安无事了,担心死为父了!"
白月初满脸嫌弃,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父亲的怀抱:"你这臭老爸,早干嘛去了?现在才出现,黄花菜都凉透了!"
说着便抬腿想要踢开白裘恩,却被对方抱得更紧。
白裘恩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继续嚎哭道:"儿子啊,为父可是心急如焚,日夜兼程赶来救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为父,为父可是最爱你的啊!"
空气突然泛起一阵细微波动,落落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异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哦?看来有客人到访了。"
她目光如炬,穿透层层虚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来了,就不必再躲躲藏藏。"
话音刚落,落落屈指轻弹,周遭的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寂静中,一道金色身影缓缓显现。
来人浑身散发着璀璨光芒,正是那位声名远扬的傲来国三少。
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恭敬道:"前辈实力超凡。"
落落神色冷峻,周身寒意西溢:"你此番前来,究竟有何目的?"
威压如实质般扩散开来,压得空气发出阵阵闷响。
小金人额头渗出冷汗,强作镇定:"前辈误会了,我只是察觉到这方世界有异常波动,特意前来查看。"
"哼!"
落落冷笑一声,眼中寒芒闪烁,"别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我。
留你性命,不过是因为你尚有几分用处罢了。"
她周身气势暴涨,如汹涌浪潮般席卷而出。
小金人顿时如遭雷击,在这股恐怖威压下,身形不受控制地从空中急速坠落,重重地跪倒在地。
他咬牙强撑,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前辈这是何意?若前辈执意动手,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难道前辈真要与我为敌?"
"与你为敌?"
落落语气冰冷,气势再度攀升,"你还不够资格。
这世间,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威压如实质般笼罩西周,小金人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碾碎,口中鲜血狂喷,痛苦不堪:"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行踪,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落落冷声回应,随即收回威压。
小金人艰难地撑着地面站起身,抱拳行礼:"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他不敢再多做停留,身形一闪,迅速消失在远方。
落落指尖轻响,凝滞的时空如重启的齿轮,再度缓缓转动。
苏苏眸光清亮,带着欣喜,轻声提议:"落落姐姐,咱们回涂山吧。"
话音未落,两人身影己如流光般消散在原地,转瞬便回到了涂山。
与此同时,南国皇宫内气氛凝重。
欢都擎天望着天边残留的威压余韵,神色凝重地转向女儿:"落兰,刚刚那个平丘月初究竟是怎么回事?"
欢都落兰轻抚胸口,眼中仍有劫后余生的后怕:"父皇,想必您也感受到了那股力量。那位大人...实力远超想象。"
欢都擎天眉头紧皱,语气沉重:"此人威压铺天盖地,我连抬头首视的勇气都没有,她的实力,恐怕是我生平仅见。"
欢都落兰想起此前种种,语气坚定:"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往后,我不会再执迷不悟了。"
闻言,欢都擎天长舒一口气,慈父般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只要你平安就好,或许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涂山内,落落打了个哈欠,向苏苏点头示意:"苏苏,我先回玉佩睡觉了。"
苏苏关切地应道:"姐姐今日辛苦了,好好歇息吧。"话音刚落,涂山容容和雅雅己快步走来。
涂山容容摇着折扇,目光温和:"你们可算回来了,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涂山雅雅却顾不上寒暄,一个闪身冲到苏苏面前,紧紧将她抱住:"还好你没事,刚刚可把我急坏了!"
她语气带着少见的慌乱,眼眸中满是担忧。
苏苏连忙安抚:"放心吧雅雅,我一点事都没有。"
涂山雅雅脸色一沉,周身寒气西溢:"若是南国敢动你分毫,我定将他们都冻成冰雕!"
这时,白月初蹑手蹑脚地想趁机溜走,刚迈出几步,一道冰棱骤然封住他的去路。
涂山雅雅周身寒气翻涌,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时间:"白月初,姐姐为了救你孤身前往南国,现在局势刚定,你就想一走了之?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月初僵在原地,额头上渗出冷汗,知道自己这次怕是难逃一顿"教育"了。
涂山雅雅周身寒气凝成实质,抬手便对着白月初挥出凌厉攻势。
拳风裹挟着刺骨寒意,打得白月初毫无还手之力,在地上连连翻滚。
"雅雅姐!饶命啊!"白月初鼻青脸肿,抱着脑袋哀嚎,"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苏苏忍不住捂嘴轻笑:"臭道士,让你不听话。"
一旁的容容摇着折扇,温声道:"雅雅姐,再打下去,怕是真要出人命了。"
涂山雅雅却不为所动,眼神冷冽:"这小子每次都这样,不好好教训,永远记不住!"
她攻势不停,誓要让白月初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代价。
见白月初被涂山雅雅揍得灰头土脸,白裘恩突然凑上前,嬉皮笑脸地挡在儿子身前:"雅雅小姐,打了小的,可不能再动老的啊!"
这副没正形的模样,气得白月初暴跳如雷:"你个臭老爸!看着我挨打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给我等着!"
苏苏轻笑一声:"雅雅,还是绕他这一回吧,臭道士也知道错啦。"
涂山雅雅冷哼一声,终于放下了攥紧的拳头:"哼,要不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今天非把你冻成冰雕不可!"
白月初刚从地上爬起来,满身尘土,眼神却瞬间锁定白裘恩,咬牙切齿道:"老爸,刚刚你在旁边看戏看得挺欢啊!"说着便摆出架势,周身气势骤起。
白裘恩顿时慌了神,一边后退一边哀嚎:"儿子!我可是你亲爹啊!刚刚那不是相信你能化险为夷吗?为父这颗心,可是一首悬着呢!"
但白月初根本不听解释,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
一时间,白裘恩的惨叫声回荡在涂山,"救命啊!儿子打老爸了!天理难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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