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晚膳准备妥当,众人围坐在餐桌旁。
尤老娘特意安排赖尚荣坐在尤二姐和尤氏中间。
"赖少爷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尤老娘热情地招呼道。
赖尚荣笑着点头:"老夫人太客气了。"
他一边应付尤老娘的寒暄,一边在桌下将手放在尤氏的大腿上。
尤氏身子一僵,险些打翻面前的酒杯。
尤老娘关切地问道:"老大怎么了?"
尤氏强作镇定:"没...没什么,手滑了..."
赖尚荣的手指在尤氏腿上轻轻滑动,惹得她浑身发抖。
尤二姐察觉到姐姐的异样,疑惑地问道:"姐姐可是身子不适?"
尤氏慌忙摇头:"没...没有..."
尤老娘似乎看出些什么,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心中己经开始盘算如何将尤二姐许配给这位金龟婿。
晚宴在诡异的气氛中继续进行,尤老娘殷勤地给赖尚荣夹菜倒酒,眼角余光却不时瞥向女儿们。
赖尚荣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却在桌布遮掩下悄悄攀上尤氏的大腿。
尤氏身子一颤,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慌忙夹了块鱼肉掩饰自己的失态。
"赖少爷尝尝这酱肉,是我家二姐的拿手好菜。"
赖尚荣笑着道谢,攀在尤氏腿上的手却不自觉的用力了几分。
尤氏闷哼一声,连忙端起酒杯掩饰脸上的红晕。
尤二姐疑惑地看向姐姐:"姐姐可是身子不适?"
尤氏强作镇定:"没...就是这酒有些上头..."
赖尚荣趁机接过话头:"二姐今日这身衣裳真好看,衬得肤色越发白皙了。"
尤二姐闻言羞得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不知该如何接话。
尤老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说道:"我家二姐最是乖巧,针线女红样样精通,将来定是个贤惠的好妻子。"
赖尚荣意味深长地看了尤氏一眼:"老夫人教女有方,珍大嫂子也是这般贤惠。"
尤氏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慌忙按住他越来越放肆的魔爪。
尤三姐突然插话:"赖少爷,听大姐说你会一种强身健体的功夫?"
赖尚荣看向这个性格泼辣的小姨子:"三姐也对这个感兴趣?"
尤三姐兴奋地点头:"姐姐说你那功夫厉害得很,能让人身轻如燕!"
尤氏闻言脸色大变,慌忙打断:"三妹!我何时说过这话?"
尤老娘瞪了尤三姐一眼,转头对赖尚荣赔笑道:"这丫头就喜欢这些江湖把式,赖少爷别见怪。"
赖尚荣却来了兴致:"三姐既然感兴趣,我倒是可以说些江湖趣事。"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改编自《射雕英雄传》的江湖故事。
尤三姐听得两眼放光,连筷子都放下了:"那郭靖后来可学会了降龙十八掌?"
赖尚荣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这就要从他在大漠遇见黄蓉说起了..."
尤二姐也被故事吸引,不知不觉凑近了几分。
尤老娘见女儿们都被赖尚荣吸引,心中暗喜,趁机说道:"赖少爷年轻有为,又这般博学多才,不知可曾婚配?"
赖尚荣心知正戏来了,故作遗憾地摇头:"家中父亲希望我先立业后成家。"
尤老娘眼睛一亮:"男子汉大丈夫,确实该以事业为重。不过..."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尤二姐:"身边总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才是。"
尤氏见母亲说得如此露骨,赶忙帮着解释道:"赖少爷,实不相瞒,二姐自从上次见过你之后,就对你芳心暗许了..."
尤二姐闻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起身就要离席。
赖尚荣连忙起身拉住尤二姐的手腕,温声道:"能得二姐垂青,是我的福气。"
尤二姐被他握住手腕,浑身一颤,却也没有挣脱,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他。
尤老娘见状,趁热打铁:"赖少爷,老身不敢奢望二姐能做正室,只要能跟在您身边,做个丫鬟伺候您也是她的福分。"
尤氏咬了咬嘴唇,突然说道:"赖少爷,今日这家宴...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帮妹妹物色如意郎君。"
尤二姐听到这话,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挣脱赖尚荣的手就要往外跑。
赖尚荣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回怀中,赶忙说道:"我怎舍得让二姐做丫鬟?"
赖尚荣搂着尤二姐,正色道:"我准备购置一座宅子,给二姐住。老夫人和三姐也可以搬过去,再买些丫鬟下人伺候。"
尤老娘闻言大喜,这分明是要将尤二姐当外室养起来的意思!
尤二姐靠在赖尚荣怀中,声如蚊呐:"我...我都听赖少爷的..."
尤三姐突然拍手笑道:"以后我得喊赖少爷姐夫了!"
尤老娘擦了擦眼角:"多谢赖少爷不嫌弃我家二姐,让她有个归宿。"
赖尚荣摆摆手:"老夫人客气了,以后就是一家人。"
尤氏看着妹妹幸福的模样,心中既欣慰又酸楚。
酒过三巡,尤老娘见天色己晚,试探性地说道:"赖少爷,要不今晚就在寒舍将就一晚?"
"让二姐伺候您歇息..."
尤二姐闻言,羞得将脸埋进赖尚荣怀中。
赖尚荣抚摸着尤二姐的秀发,温声道:"等宅子置办好了,我再风风光光地接二姐过去,这样才显得尊重。"
尤老娘感动得老泪纵横:"赖少爷想得周到,是老身唐突了。"
尤氏看着赖尚荣体贴的模样,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尤老娘擦了擦眼泪,起身安排住处:"老大,你和三姐一间,我和二姐一间,赖少爷单独一间。"
尤氏突然说道:"娘,我想一个人住..."
尤老娘一愣,随即会意,"那...我和二姐、三姐一间,赖少爷一间,老大你自己一间。"
尤氏看了赖尚荣一眼,顿时羞红了脸,又将银蝶喊进来,叮嘱银蝶坐马车回宁国府去向贾珍汇报,告诉贾珍她暂时在家里陪老娘和妹妹们,明天再回去。
银蝶领命走后,尤老娘特意对尤氏说道:"老大,你明日还要回宁国府,早些歇息。"
尤氏含糊地应了一声,匆匆回房。
赖尚荣在客房洗漱完毕,听着隔壁尤老娘的鼾声,悄悄溜出房门。
尤氏的房门虚掩着,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赖尚荣轻轻推开门,只见尤氏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正坐在床边发呆。
听到动静,尤氏猛地抬头,见是赖尚荣,顿时羞得手足无措。
赖尚荣反手锁上门,大步走到床前:"珍大嫂子这是在等我?"
尤氏咬着嘴唇:"你...你怎么真来了..."
赖尚荣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珍大嫂子盛情相邀,我怎敢不来?"
尤氏挣扎了一下:"别...这是在我娘家..."
赖尚荣己经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珍大嫂子不是一首想这样吗?"
尤氏身子一软,半推半就地被他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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