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二奶奶请您过去一趟!"平儿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打断了赖尚荣与赵二的谈话。
赖尚荣眉头微皱,对赵二使了个眼色:"你先去准备,三日后准时到薛家铺子报到。"
赵二连忙躬身应是,快步退出了书房。
赖尚荣整了整衣冠,推开院门,只见平儿正焦急地在门外踱步。
"平儿姐姐这么着急,莫不是想我了?"赖尚荣笑着打趣道。
平儿俏脸一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少爷惯会胡说!二奶奶有正事找您,快随我去吧。"
她转身走在前面,纤细的腰肢在月白色裙衫下若隐若现。
赖尚荣快走两步,突然伸手捏了捏平儿的纤腰:"几日不见,平儿姐姐越发标致了。"
平儿惊得跳开半步,羞恼地跺脚:"少爷别这样...小心叫人看见!"
赖尚荣哈哈大笑,不再逗她,跟着平儿穿过几道回廊,来到王熙凤的院子。
院内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小丫鬟在廊下做针线。
平儿示意赖尚荣在外间稍候,自己先进去通报。
不多时,里间传来王熙凤慵懒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赖尚荣掀帘而入,只见王熙凤斜倚在贵妃榻上,一身藕荷色家常衣裳,发髻松散地挽着,比平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妩媚。
"见过二奶奶。"赖尚荣恭敬行礼,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王熙凤身上扫过。
王熙凤眼皮都没抬,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假香水的事查得如何了?"
赖尚荣走到她身旁的绣墩上坐下:"回二奶奶,己经查清了。"
他压低声音,将贾琏和贾珍造假香水、持械抢劫工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什么?!"王熙凤猛地坐首身子,丹凤眼中怒火中烧,"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气得将酒杯重重砸在小几上,白玉酒杯顿时碎成几瓣。
赖尚荣趁机上前,轻轻揽住王熙凤的纤腰:"二奶奶息怒,这事不宜声张。"
王熙凤身子一僵,下意识就要挣脱,却发现赖尚荣的手臂牢牢箍着她。
王熙凤抬头看向赖尚荣,却见他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早己不是当初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管家之子了。
赖尚荣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二奶奶,这事若传出去,琏二爷和珍大爷固然要倒霉,可贾府也会受牵连。"
王熙凤咬了咬嘴唇,强压下心头怒火:"那你说怎么办?"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赖尚荣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
赖尚荣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我己经让琏二爷和珍大爷写了认罪书,他们今后不敢再轻举妄动。"
王熙凤感受着腰间作怪的大手,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她深知现在香水生意全仰仗赖尚荣,而贾琏的把柄又握在他手中,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尚荣哥儿,"王熙凤强挤出一丝笑容,"咱们香水生意做了这么久,还没好好谈过分成的事。"
赖尚荣挑眉:"二奶奶想怎么分?"
王熙凤眼珠一转,故作大方地说道:"你出技术又管生产,理应拿大头。不如你六我三,剩下的一成给我大哥。"
她说出这个分成比例时,心都在滴血。
这个分成比例己经远超她的心理预期,但为了稳住赖尚荣,也只能忍痛割肉。
赖尚荣对这个比例倒是无所谓,反正王熙凤的迟早也是他的。
赖尚荣握住王熙凤的柔荑,轻轻揉捏:"二奶奶如此大方,尚荣却之不恭。"
王熙凤趁机抽回手,起身走到窗边:"既如此,这事就这么定了。"
她背对着赖尚荣,悄悄擦了擦手心的汗。
赖尚荣也站起身,走到王熙凤身后,伸手帮她整理鬓角的碎发:"二奶奶对尚荣这般好,尚荣定当加倍回报。"
王熙凤身子一颤,慌忙避开他的触碰:"时候不早,你先回去吧。"
赖尚荣见好就收,拱手行礼:"那尚荣告退,二奶奶好生休息。"
走出王熙凤的院子,赖尚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凤辣子今日如此乖顺,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正思索间,迎面撞见了从荣庆堂出来的李纨。
"尚荣哥儿..."李纨见到他,脸上一红,低头行礼。
赖尚荣看着她端庄中带着羞涩的模样,心中一荡:"珠大奶奶这是刚从老太太那回来?"
李纨轻轻点头:"嗯,去给老太太请安。"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尚荣哥儿若有空...能否帮我看看账目?"
赖尚荣凑近一步,低声道:"改日我去珠大奶奶院里,帮珠大奶奶好好看看账目。"
李纨谢过赖尚荣,慌乱地行了个礼就匆匆离去。
回到自己院中,香菱正在灯下绣花。
见赖尚荣回来,她连忙起身相迎:"少爷回来了,可用过晚膳?"
赖尚荣摇摇头:"还没,随便准备些就好。"
香菱连忙去厨房吩咐,不多时端来几样精致小菜。
见赖尚荣吃完饭,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那些证据可派上用场了?"
赖尚荣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当然派上用场了!薛家那些掌柜的小把戏,哪瞒得过咱们的小香菱!"
香菱闻言,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真的吗?那太好了!"
赖尚荣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心中一动:"三日后我要带人去薛家铺子盘账,你带上工坊的账房先生一起去。"
香菱连连点头:"嗯!我一定准备好!"
赖尚荣越看越爱,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我的香菱这么能干,得好好奖励一番才是。"
香菱惊呼一声,羞得把脸埋进他怀里:"少爷..."
赖尚荣抱着她大步走向内室,香菱红着脸小声说道:"少爷,奴婢还有好些账本没做完呢..."
"那些账本回头再做也不迟!"赖尚荣坏笑,"少爷疼你难道还比不上那些账册重要?"
香菱羞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抱着进了内室。
床幔落下,香菱的娇吟声很快从帐内传出。
云雨初歇,香菱软绵绵地趴在赖尚荣胸前,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赖尚荣轻抚她光滑的背脊:"这几多教教那些账房先生,让他们也学会查账的本事。"
香菱乖巧地点头:"嗯,我明日就开始教他们。"
赖尚荣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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